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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人,他回来时盛宠月信早走了,在家里憋了几天,就闹着皮皮要出去玩,怀秋一回来,她高兴坏了,整天就绕着怀秋打转,皮皮就嘲笑她是怀秋身后长得小尾巴。

也是趁着那几天,怀秋教会了盛宠三步上篮,

怀秋进了部队后就鲜少有机会打网球,一是没场地,二是没对手,所以只得改成打篮球了,他篮球打得也不错,虽然学得晚,可是手长脚长身体灵敏,精神的专注力也很高,打了没几天已经像模像样了。

男人嘛,擅长什么就会想炫耀什么,尤其是面对自己的女人,恨不得她看着自己的时候眼里都是崇拜。怀秋心性高,但也没逃脱这出于本能的窠臼,恰巧皮皮也会打一点儿,兄弟俩就在盛宠面前比划了两下。

盛宠只觉得怀秋打得比皮皮好多了,没等他们打完,就嚷着要怀秋也教她,怀秋捏捏她手臂上小结实的肌肉,无奈的笑笑。当初就不应该教她打网球,好在她不爱出汗,也不爱晒太阳,手臂才没长成怪物。

其实她的正经爱好是“芭蕾”,盛宗均对自己女儿那叫一个没要求,就指望那天当岳丈,看着女婿家里被自己闺女闹得鸡飞狗跳,报了当初怀甚皮航勋炫耀生儿子的一箭之仇。

但悦农却还是有要求的,她不是读书的料,打小就这样,今后也不指望她有什么出息,但文娱这一块,悦农在新疆呆久了,也觉得有个能歌善舞的女儿也不错。

盛宠现在的芭蕾老师是中央芭蕾舞团的老师,退下来之后就收几个富人家的女孩打发打发时间,盛宠骨骼纤细,肌肉发育也很好,倒是几个笨学生里算出色的那个,因而老师格外要求她多练习。自从和蓝蓝要好后,式薄偶有一次问起盛宠平时都做些什么,蓝蓝说了她跟老师学跳芭蕾的事儿。式薄当时面不改色,淡淡地点了点头,说了句:“女孩子学点芭蕾是好事儿。”

没过几天,盛宠就在老师家里的练功房碰见了蓝蓝。

怎么说呢,老师很讶异这俩姑娘的身体条件那么近似,宛若一株藤上的并蒂花,长相有那么六七分像已经很古怪了,神态举止中那九成九的神似,让老师时常止不住的摇头。

下了课,老师还专门问了她们妈妈爸爸的情况,得,四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也不是私生姐妹的情形,可怎么就能那么想呢。

这要是演芭蕾舞剧,两个都可以当女主角,一个当A角,一个当B角,恐怕观众连台上换了人都不知道。

她们俩自己也有些奇怪,手指一样长,鞋码一个号,腰是一个尺寸,量了臀线,连这儿都一样高。

蓝蓝的肌耐力比盛宠差一点,她小时候在国外住过一阵,饮食上有差异,所以五官稍微比盛宠深了一分,但生性是个怯懦胆小的孩子,盛宠是被当成公主一样养大的,除了怀秋,到哪儿都是天不怕地不怕,气韵上要比蓝蓝强许多。

但撇开这些小细节,她俩要是一起出门逛商场,一路上都是羡慕诧异的目光,四姐有一次领两个姑娘去置办秋装,柜台的小姐就说“您真有福气,生了一对双胞胎啊”,四姐领着两个丫头出来,心里都乐开了花。

是啊,要是一次能生出这么两个灵仙儿,这辈子也就值当了。不过想起自己越来越出息的儿子,四姐对现状也很满意,失落很快被填平。

盛宠是四姐看着长大的,盛宠一发育,身上的衣服换得特别快,四姐被几个姐姐安排照顾她饮食起居,这方面自然也要兼顾。之前老是见盛宠和人打电话,问了皮皮才知道小姑娘交了个朋友,这可不得了了,告诉了世爱,世爱说得去查查这姑娘是什么来历,好嘛,一查出来,姐妹几个都傻眼了。

郭略的名头,她们姐妹几个也都听说过。在她们那个年头,这样一个茕茕孑立,不被时代倾覆染上任何色彩的女子,有多难得,可想而知。

郭略遭入室枪杀的事儿在国内登了报纸,附图是郭略年轻时某个著名青年摄影师拍的黑白照,照片上那女子眉目清淡,神情疏朗,有一股子寡寡之态,却美得不动声色,世爱当时看着照片就说:“女人一辈子要是能拍出这么一张照片,也就值了。”

蓝蓝是郭略的女儿是世璟查出来的,她是个心思活络的人,见这姑娘楚楚可怜,又和自己亲侄女要好,便对四姐嘱咐了帮衬着点儿,王琪的为人世璟有所耳闻,虽不至于虐待那没了娘的姑娘,可到底是丈夫在外头生的,光是看到都有气,说什么“顾全”,还是别开那种天真的玩笑了,暗地里指不定都对小姑娘用了什么招拿来解气呢。

四姐儿平时糊涂,但心软,小时候皮皮不乖闯祸,她也要动手揍儿子屁股,可打着打着自己就先掉了眼泪,好在皮皮还算个贴心儿子,见妈妈哭,也不敢太造次,拿小手给妈妈抹眼泪,虽然下回还是照样闯祸,但当下就觉得妈妈可怜极了——生了他这么个混账儿子,老让她在皮家抬不起头来做人。

知道蓝蓝这姑娘没亲娘,四姐想起要给盛宠的内衣换尺寸,顺便就提了一句,蓝蓝接到盛宠电话,说是逛商场,没多想就出来了,结果见到盛宠身边有大人在,立马怯了。逛了几家又知道那是皮皮的亲妈,吓得心脏吊在了喉咙口。

四姐不知道这小姑娘满心满眼的都是她儿子,想到郭略是画家出身,就问蓝蓝是不是也学画画,没想到蓝蓝一愣,接着再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