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盛宠从她爹那里到来了这么个名字,她就成为了盛家一家老小关注的重点,名字带着无限爱意,本人也集八方宠爱于一身。
小娃娃在蜜糖里泡了一年,终于到了她第一个生日。
她爷爷一个月前就命人准备,来参见她抓周的人自然不少。
她已经比一年前长得好看许多,谁见了都夸她好看,然而她自己却觉得自己和大人们的世界有些格格不入,时不时地对人爱答不理的。
她目前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揪她爸爸的头发,她太小了,她爸爸就是生气了也不能和她计较,她觉得好玩极了,乐此不疲。
除了爸爸,她第二个爱亲的人就是她怀秋哥哥了,两个人经常抱在一起睡觉觉,被她糊了一脸口水怀秋也从来不生气,还总是笑眯眯地吃她口水。
她大概是同龄女孩中最早拥有男朋友的人吧。
怀秋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抱他小媳妇,把尿擦屁股他学得很快,若是天气好,两人就一起出去“散步”。虽然盛宠才只会爬,而且困意来了就地躺倒,时常怀秋一个不留神她就在软软的草地上或者香香的花丛里睡死过去,把保姆吓得魂飞魄散,还以为把小公主弄丢了。
怀秋却觉得媳妇可爱死了,粉嘟嘟的,浑身带着奶香味儿,性子还迷糊,这样的小人,就是整天放在膝盖上玩都不会觉得累啊。
至于他那个帅地惊天动地的小舅舅,经常从部队赶回来探望妻儿,悦农美丽聪慧,温柔贤惠,比起自己的母亲,怀秋总是能呆呆地看上这位舅母一阵子。
他媳妇这一家,父亲英俊非凡,母亲天生丽质,站在一起就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怀秋就在心里想,他的“岳父岳母”基因摆在那儿,他媳妇长大以后应该不会难看的,或许生的比她妈妈更好看也指不定,每次他一想到这儿,心里就美滋滋的,好像媳妇已经到手了一样。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盛宗均生了这么个娇宝贝,无异于在自家庭院种了一棵枇杷树,外头的人吧,看着这枇杷树一寸一寸长起来,心里就等它亭亭华盖,在枝头开出花儿,结出青色的小果子,然后看着这小果子慢慢变得橙黄。盛宗均一想到再过十几年,就会有一群臭小子站在他栽的枇杷树下直咽口水,气就不打一出来。
而他的宝贝女儿这会儿尚未开智,哪里知道自己整天被人惦记着,抓周宴她抓了她爸爸的钢笔塞进嘴里舔了舔,把盛宗均给乐得,抱起她来亲了又亲。
她又不分好坏,在一大堆东西里头,就那么随手一抓罢了。抓完了她的任务也完成了,打了个哈欠,对妈妈张开手要抱抱要呼呼。
悦农见她没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倒也松了口气,拍拍她的背哄了一阵,然后交给保姆照顾她睡觉。
虽说是她的抓周宴,但凑作堆一起玩的都是大人们,一家子老小加上远亲近邻,嘻嘻闹闹地一直闹到后半夜才歇。盛宠却一觉睡醒,开了神志,眼睛习惯性地开始找人。
说来盛宗均是真心疼她,虽然她有自己的公主房,但她的小床还是放在他们夫妻俩的主卧室。盛宗均时常都在部队,悦农未怀孕前还觉得自己寂寞,当生了盛宠后心里有了依靠,也舍不得让孩子一个人睡,盛宗均难得回一次家,当然是老婆女儿放在一起他心里才舒坦,“休假”的才有意义。
今晚盛宠照例还是睡在他们夫妻俩大床旁边的小床。
一觉醒来,她首先被隔壁床上的动静所吸引。她是个不爱哭的小孩,她爷爷也说她是个前世没受委屈的福气娃,为此总和自己的老战友们津津乐道,其实她那里是那好命,她就是没有“哭”这种情绪罢了。打从她出生三个月后,她一滴眼泪都没掉过。
她这么安分,唯一得了便宜的只有她的保姆而已。因为她从来不哭,保姆不知道松了多少次气。
也因为她不哭,这会儿身在情潮中的盛宗均和悦农压根就没察觉身边的女儿正吮着自己大拇指看他们夫妻办事。
悦农雪白的身子正被盛宗均大力顶撞着,因为哺ru而丰满无比的双峰跟着那律动荡起迷人的波纹,她咬着牙抓着枕头两边,汗湿的短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嘴里不时低低求饶:“老公……不要了……啊……我不行了……嗯……”
伏在她身上的盛宗均充耳未闻,深邃的眸子微眯,在军营里锻炼出来的强健双臂紧扣着妻子的纤腰,不准她退缩,髋部有如上满了发条一样,一下一下撞进她身体最深处。
悦农的口申口今声早已支离破碎,迷蒙的杏眼媚如丝,恍惚的意识让口水不受控的从嘴角溢出来。“嗯……啊啊……老公……好深……太深了……嗯……”
盛宗均将那火热坚挺一次次退出到尽头,然后果决地送入最深处,听她那样哀哀的叫着,成就感在他胸臆一直流窜。
“喜欢我这样干你吗?”他不改频率,却突然松开她腰上的两只手,改握住她上下晃动的双峰,雪白的肉被他用力抓握成各种形状,粉嫩的尖尖从他指缝间不安分的溢出,那份疼痛的快感,刺激她不住摇头吟叫。
大概是一时失控,一道ru白色的液体“咻”一下射在男人小麦色的胸膛上,盛宗均一愣,停下来用手揩下那水液,不敢相信他把老婆直接操出了女乃水……
在他发怔的期间,悦农缓缓回了神,见他看着自己指尖那水儿的呆样,娇声笑了下,“还高干子弟呢,你怎么连奶水都没见过?”
盛宗均睨了眼她那粉尖儿上溢出的白水儿,又看看自己指尖,勾了魂儿似的把指头放进自己嘴里,就是nai的味,不甜,也不好吃,但却有一股香气窜进鼻子。
这香气像是一剂春药,自己打在了他心里,只听他嘿嘿一笑,俯身吻住悦农的小嘴儿,长舌头色情地舔着她,勾着她,最后又不给她吃,移到她耳边轻声问:“知道什么叫高干麽?”
他下身巍然不动,已经让悦农痒痒的很,这会儿又不给亲,可把她着急坏了,胡乱就回了他一句:“高级干部子弟……”
盛宗均捏着她的胸,凤眼一飞,嘴角勾人魂魄的一笑,在吻住她之前教育她:“不是那么回事儿,高干,是高频率干你的意思……”
悦农哪里顾得上他这混不吝的解说,只觉得他终于又开始那凶横的捣弄,解了她下身的痒,也解了她心里的痒。
盛宗均不光大力捣弄她这穴,还一路吻到了她胸前,那汁水四溅的雪奶,像是这饕餮大餐的餐后甜点,迷得他一直吮,吸干了这个换另外一个,直到他吃饱心满意足,才松开她。
悦农本就是这粉尖儿最敏感,这样被他凶狠的吃着,无论在身体还是心理上,都获得了一次高氵朝,下身喷得把他根下那两只浑圆肉袋都打湿了,腹前的黑毛一缕一缕的黏在那青筋毕露的鼠蹊部。
盛宗均吃了一阵,他十四五岁初尝情事,打那以后就没停止过在这方面的钻研,但和悦农欢好的上千场,他却从没想过要去和自己女儿争食,这不吃还好,一吃可不得了了,那汁水像是壮阳药似的,一针打在他后臀,疼的他爽的他就想这么一直干她到天荒地老。
就这么飞速地操弄了一会儿,他还嫌不过瘾,放开她的女乃子,将她骨肉匀称的双腿提起压倒自己肩头,换成另一个姿势,扶着自己黑紫的凶器,在她水淋淋的穴口上下滑动勾引一番,然后调整了角度,用极为缓慢的速度一寸一寸入了进去。
悦农被他弄得一直吸着肚子折着腰,下身一阵紧缩,待他又开始疾风骤雨起来,她除了捂住的口申口今之外,根本没有迎合的力气。况且,这姿势是男人享受的姿势,女人除了紧绷并享受不到快感。
但她还是配合的浅吟,“嗯……嗯啊……啊……”
悦农的身子被狠狠地撞进枕头堆里,盛宗均固定着她的肉臀,大肆倾入驰骋。他深爱这女人,一方面她在家世品貌上足以与他相衬,另一方面,他俩第一次见面他就将她拐到了床上,破了她的身子,虽然当时享乐的成分居多,干起来也是不管不顾,可事后她没哭没闹,送她回去后走路姿势都不对了,还一直冲他笑。
当时盛宗均心里就一软,觉得这姑娘挺傻的,他从车子后视镜里看她一直对着他越开越远的车子挥手说再见,直到他把车子拐了弯不见了,他开出一百米远,好笑的猜那傻姑娘会不会还在原地挥手呢,为了求证,他挂了倒档,把车子倒回路口。
果不其然,这傻姑娘还在傻乎乎地挥手。
见他车子回来了,反倒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
盛宗均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总之,当时就产生了那么一个念头,他或许应该考虑和她处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