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 / 1)

红药和芳洲做了做表面功夫,便又转头对姚玉容补充道:“对了,你芳洲姐的搭档——立夏,是你十二哥哥的好朋友之一。他觉得自己的名字有点像女孩子,不是很喜欢。所以你……”

她话还没说完,巴立夏便已经爽朗的接口道:“叫我夏哥就行了!”

只见他生的颧骨略突,单眼皮,又瘦又高。

乍一眼望去,并不好看,甚至有些丑陋。但那大大方方的笑容,却让这张脸不至于让人望而生厌——可这种并不符合主流审美的长相,在姚玉容眼中,却是如果气质上不去,就显得贼眉鼠眼十分猥琐,而气质一上去,就分分钟国际超模的特色长相。

她没忍住多看了他几眼,乖乖道:“夏哥好。”

红药便接着道:“右边这对搭档呢。是婉玉院的素素,和她的搭档,鹿蜀院的鹿小满。清明节的时候,你十二哥哥问的就是他们两家的院子可不可以借我们用,你还记得吧?”

姚玉容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觉得巴蛇院和鹿蜀院,似乎在哪里听说过。

她又乖乖问好道:“素素姐姐好,小满哥哥好。”

但是说起来……鹿小满难道不比巴立夏更像女孩子的名字吗??

而婉玉院的素素,虽然院落和名字都很温柔,可却是个非常冷漠的人。她长大之后,估计也是一位冰山美人。听见姚玉容的问好,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倒是鹿小满,和他的搭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是个娇小可爱,生的唇红齿白,像是洋娃娃的小男孩。

虽然比姚玉容大上一岁,看起来却像是她的弟弟一样。

他笑眯眯的张口道:“你好啊,流烟妹妹。”

声音也又甜又软。

姚玉容一时之间,不免露出了某种迟疑。

大约看见她的迟疑,巴立夏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你放心吧!我们已经验证过很多次了,你小满哥哥绝对是个男孩子。”

鹿小满不满的冲着巴立夏翻了个白眼,但看起来脾气很好,并没有真的生气。

而凤十二,则不用介绍了。

他站在红药身边,等她介绍完毕后,姚玉容才朝他打了个招呼。他微微点了点头。不知道知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换了搭档,若是知道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想法。

三年级的精英们就此介绍完了。红药四处张望了一下,小声的问道:“五年级的那些人来了吗?”

姚玉容摇了摇头:“没有。我今天只见到了你们。”

巴立夏道:“我看,他们大概要下午才到吧。”

但他话音未落,身后便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凤惊蛰走了进来,看了他们一眼通知道:“五年级的学生来了。今天中午到坊主那吃饭。现在就可以过去了。”

而一瞧见他,之前就察觉到有人来了,却一直缩在自己屋子里没敢轻易出来的芳菲才一溜烟的跑了出来,躲进了姚玉容的背后。过了一会儿,仙儿也出来了。

姚玉容相互介绍了一下,一群人便一起朝着坊主的住处走去。

红药他们似乎是第一次到坊主阁来,姚玉容便一路上为他们介绍这附近的景色——虽然她其实也没怎么出去逛过。

而抵达大厅的时候,就见两个大圆桌上,上首的那一张桌子,上位坐着蘅翠,旁边坐着的六人,大概就是五年级的学生们。

三年级的男孩子们,就坐在下首的那张圆桌上。瞧见四年级的学生时,上首的桌子上的人没有动,下首的桌子上,男孩们都站了起来,向年长者问好。

坊主为他们准备了洗脸的水和毛巾,收拾了一番后,个个都颇为清爽精神,不会因为汗流浃背头发凌乱,而显得狼狈失礼。

瞧见凤十六的时候,凤十二眯起了眼睛,待到走近之后,才确认了这是自己弟弟,于是朝着身旁的两个朋友低声道:“那就是我弟弟。”

巴立夏和鹿小满望了过去后,都笑着点了点头。

凤十六不禁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神色,但凤十二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什么。

——反正到时候,坊主也会宣布的。

但紧接着,就轮到凤十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了——因为姚玉容并没有朝着凤十六走去,反而坐到了另一个男孩子的身旁。

她朝着惊讶的红药和凤十二介绍道:“这是我现在的搭档,麒初二。”

麒初二有点笨拙的朝着他们点了点头——麒麟院的孩子,大概还很不习惯朝着凤院的人低头,凤惊蛰是长辈除外,但以前瞧见凤十二,麒初二可没少冷哼扭脸。这就导致现在的局面实在有些尴尬。

可还没等凤十二和红药提问,蘅翠已经拍了拍手,每个人想要说的话,顿时全都咽了回去。

看着全场都寂静了下来,蘅翠满意的微笑开口道:“好了,我知道你们看见这么多陌生的人,一定有很多疑问。我也知道,无缺院的孩子们训练了一上午,现在一定也都很饿了。所以,我就话不多说了。现在,你们一个个的站起来介绍一下自己,我们就开饭吧!”

“来,封鸣,你先来。”

一个身子修长柔韧的女孩子便毫不迟疑的站了起来。看那长手长脚长脖子的样子,要么是练舞的,要么是练武的。但红颜坊的女孩子,大约是前者。

她黑发黑眼,眉目间有一种张扬凌厉的艳丽。看那有别于中原的五官,姚玉容猜测她应该是个混血——就是不知道混的哪里。

她言简意赅道:“江玉院的封鸣。”说完就直接坐了下去,显得十分高傲。

姚玉容怀疑,给她取名叫做封鸣,是不是就是要压一压她那犹如出鞘利剑般的锐气。

但目前来看,估计用处不大。

而她身边的男孩子,应该就是她的搭档,在她坐下去之后,跟着站了起来。

那是个看起来好像还没睡醒的男孩子,长得白白净净,懒懒散散的。

“狌狌院的狌初九。”他含糊的哼了一声道:“是一个犬字旁,加生活的生字的狌狌。不是犬字旁,加一个星星月亮的猩猩。”

但他说完坐下去后,又嘟嚷了一句:“不过你们就算叫猩猩我也听不出来,唉,随便吧。”

就很佛系,很随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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