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久就是有点慌,心里也难受。
觉得太阳特别刺眼,她烦躁地将棒球帽摘下来重新戴上,呼吸几口,终于回视对面一鼓作气开口:“他3岁,我出生,然后我们就牵手了……”
眼睛酸,鼻子酸。
“从会走路,他打球我就跟在后面……”
说着,心里,五脏六腑哪儿都开始酸,难过。
“他去美国我等着……”
“没有人可以比我陪他时间更长,你做不到。”
最后一个字丢出去,温久压低帽檐推上箱子就走,头也没回,就觉得自己特别不争气,记者啊,也不敢跟她说什么过激的言辞。
回学校办入住,出了差错。
一个人在树底下坐了老半天,腿都麻了,头埋在膝盖上半点不想动。终于分到房间,进屋,温久把东西一丢就往空床板上躺过去。
跟他说,怎么说?
明知道不可能,别人单方面的行为,再说上次在机场……他都表态了,这种烦心事还拿去问他……恍恍惚惚熬了她几天没睡好,眼睛都是红的。
宋嘉九忙,温久状态又不好,电话都少了。
这天,十二宫的公关例行跟几家报社关系不错的大佬吃饭,洗手间抽烟的功夫,宣城体育晚报的主编就单独跟他随口提起来:“对了,nj有料被我们记者挖到了,挺私人的。”
公关一凛,看他。
“放心,老规矩不会报。”
“呦,什么料?”
主编笑了笑,点下烟灰回忆起李思念的描述跟请示,把事情大体重复了一遍。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都是明白人,他一听就知道这是女孩儿间的那档子事。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