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听,掰过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轻易的探舌进去,搅弄她的口腔,舔舐她干涸的嘴唇,让她只留下呜咽声,余光下是她一侧微肿的脸颊,舌尖从嘴角滑出,贴着那微红的脸颊舔弄,口水沾上,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她抗拒的偏过头去,细眉紧皱,表情隐忍。
下面撑开她的身体,缓缓的抽插,并不着急,捏住她胸前小小的茱萸,左右揉搓。
女人娇小的身体被他禁锢在怀里,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出去,纤细的手臂被他圈在两侧,只能弯曲够到他结实的小臂。
“阿珹,你不要搞我,求求你。”她乞求。
男人揽着她的胯骨,一下一下的顶进,他在她耳边低吟,“阿姊,你不要乱动,明明吸我这么紧,身体不会说谎的啦。”大力到她的身躯向前拱起。
她收紧小腹,想要将他挤出去,被他的话羞辱的面红耳赤,经历过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好似不再难以接受,理智告诉她这是错误的,可心理上却并不排斥,她很矛盾。
身体被充实,酥麻感传遍全身,女人的力气终究是比不过男人,她不再挣扎,向他妥协。
见她不再抗拒,他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撩起她的一只腿挂在臂弯中,对准那早已泥泞的花朵撞了进去。
他将她抵在墙上,低头含住一颗乳,在口中绕着那浅色的凸起转圈,视线可以看到那交合之处,不断的进进出出,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叫他死在她身上都肯。
女人的背向后拱起,只有脚尖着地,两只莲藕般的胳膊,圈主男人的肩膀,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她咬着双唇,不肯叫出声。
男人抬头眯着眼看她,有些不满,将本环在她腰间的手抽离,捏着她下颌骨,逼她松口,“叫出来。”
她偏过头去,躲开他的手,眼神已经飘忽却无论如何不肯出声,面上浮现着潮红,不用摸也知道是滚烫的。
他哼笑一声,将臂弯的腿抬的更高,让她几乎离了地,快速的抖动的窄臀,几乎是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一下比一下撞的深,深深的顶到最里面。
在她耳边随着撞击的节奏蛊惑,“出声。”
女人下唇咬的发白,喉咙溢出断断续续的嗯啊声,“阿珹不要...太深了...”她喘着气,浑身透着粉红。
话听在男人口中似撒娇一般,他勾起唇角,探到下面去揉她的敏感,捻着那因充血的凸起,左右旋转。
“嗯.啊..不要,阿珹不要揉那里...”她带着哭腔求饶,快要受不了了,刺激舒爽席卷大脑,她忘记了自己是谁。
压上她的双乳,扣紧她的肩胛骨,让自己的胸膛和她紧贴,随着律动摩擦那乳尖,手下加快着速度,重重的按在那敏感处。
女人浑身颤抖,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咬上他的锁骨,尖叫出声,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男人的粗大狠狠的顶开她,即便知道她在颤抖,感受到那里剧烈的收缩,吸允推挤着他,他仍不肯放过她般不停的顶入,闷哼着射进她的体内。
女人昏厥了过去,浑身如痉挛般抖动,指甲在他的后背挠出红痕,累到如脱水般,所有的意识都沉浸在快感中。
他似乎很有成就感,吻着她扬起的细颈,含着她小巧的耳朵,“阿姊,射进去了..”
她的意识是模糊的,全身如触电,只觉一股暖流从下面倾泻而出。
拔出自己,他将她圈在怀里,冲洗两人的下体,并起两指刮擦着她的内壁,柔软和紧致紧紧地包裹着他。
她清醒过来,抬眼看到下身的小臂,不自觉的夹紧双腿,收缩着挤压着,排斥着体内的外物。
“还要吗?”他故意搅动手指。
沈婉扶住墙壁,后退一步,向外走去,不想同他贫嘴。
她浑身上下泛着潮红,用一条稍小的毛巾裹着头发,接着围上浴巾,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他跟在后面,悻悻的开口,“我用哪条?”
家里只有一条浴巾,她快速擦完扔向他,男人抬手一把接住砸向脑袋的毛巾。
她忘记拿睡衣来浴室,抬脚便走了出去,心如乱麻,难以面对。
沈珹没脸没皮的跟在她身后,身上裹着她的浴巾。
她去衣柜找出睡衣和内裤,正要穿上,被他过来夺走。
“不许穿。”他将那浅色内裤扔回柜子里。
她握紧拳头,压抑着徒然升上来的怒火,“不穿衣服我怎么睡觉!”女人咬牙切齿。
他解开自己的浴巾,扔到书桌前的椅背上,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发巾掉落,湿发散落,她吓的欸了一声,不得不抱着他的脖子。
转身走向那单人床,他抬脚将被子掀起,放她进入被窝,自己也钻了进去。
一米六宽的单人床,一个人足够,两个人就有些拥挤。
人被他按在怀里,不许她起身,手臂紧紧的箍在她的腰上。
她试图去推他的胸膛,“你让我把衣服穿上!”
“不许穿!”他一字一顿,幼稚的像个孩子。
“为什么?”
“因为我没衣服穿。”这句没了底气。
“你不走吗?”她将紧贴他的臀部微微移开。
男人手臂横在她的胸上,不老实的大掌握着那柔软,捏来捏去,“去哪儿?”他反问。
“疼!”她拉开他的手掌,护上双乳,继续说:“你不是有工作吗,回你工作的地方去。”
突然想到什么,接着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贩毒。”他不遮不掩。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一遍,“做什么的?”
“卖海洛因。”
她腾的一下翻身盯他看,“做什么的!”
沈珹抓着她的肩膀,按向自己的胸膛,小臂横在她的腰间,大掌握住一边的臀瓣,嘴唇刚好对着她的耳朵,“海洛因,冰毒,摇头丸,赚的到钱的全都卖。”
“疯了吗你?”她愕然。
他不再如开玩笑般无所谓,眸子里透着冰凉,“阿姊,我是通缉犯,没得选的。”
被迫趴在他的胸膛上,耳朵贴着他的心脏,悲从心底悄然升起,“阿珹..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维持着亲密的姿势,千言万语堵在喉中,眼泪顺着鼻梁滑落到他的锁骨,灼烧他的肌肤。
“我从未怪过你阿姊,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他用指腹拭去她的泪痕。
挣开他的臂弯,转身背对他,女人在抽噎,心中是心疼和愧疚,他明明还那么年轻,却要承受本不属于他的沉重,如果可以重来,她宁可承受那晚的屈辱...
他抱着她的小腹,贴着她发顶,“阿姊,等我赚够了钱,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她哽咽,无法越过心中那道鸿沟,“阿珹,我们是亲姊弟,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男人薄薄的眼皮阖动,眼底闪过一抹阴戾,抚上她略微红肿的脸颊。
“好。”要怎样你才会心甘情愿跟我走?
婉婉和阿珹的故事还有一章就结束了(希望我能控制在一章,最多不超过两章),我需要立个flag,后天开始主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