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 / 1)

“真的吗?”

“真的很好。”

迟迟收回树枝腿,一本正经道:“我开玩笑的。”

薛惊却说:“我没有开玩笑。为了公平起见,你也要跟着我去魔界,当几年魔后。”

一提起魔界,那副荒芜颓败的模样就在迟迟面前浮现。

薛惊问:“怕了吗?”

迟迟一个激灵,立刻说:“不怕。”

“真的吗?”

迟迟张开手,薛惊就抱住她,然后听到她在自己耳边小声地说:“我才不怕呢。”

有薛惊在,她什么都不怕了。

————正文完————

没想到写着写着也就又写完了,大魔王和小公主的事差不多就是这样了,谢谢看到这里的大家(鞠躬

第86章 番外一

小皇储回宫这件事,只有明帝王皇后,还有几位柔仪殿近身伺候的宫人才知道。外人都以为小皇储在宫中养病,这几天身子好了,她偶尔也会跟着明帝去上朝。

不过小皇储继续去上朝的事传到岳家的龙凤胎耳朵里,那就大不一样了。

这日下了朝,迟迟才走进柔仪殿,就被一个飞扑,来人将她搂进怀里,嘴上还一个劲儿地哭:“呜呜呜呜是活的迟迟,是活的!”

原来是岳思亭。

迟迟好不容易挣开她,岳思云又凑了上来,她连忙避开:“不行,不能抱。”

岳思亭在原地撅起嘴:“凭什么我不能抱,心肝你这是歧视我。”

迟迟笑眯眯拉着岳思亭的手:“我们进去再说吧。”

进去之后又是一通哭哭啼啼,岳思亭靠在迟迟肩头:“是不是守护神救了你呀?一定是守护神救了你吧。”

迟迟一愣。

岳思亭和岳思云还停留在以为薛惊是大齐守护神的时候,但其实迟迟已经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守护神,他是魔界的魔尊,和“神”这个字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过迟迟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对呀,是守护神救了我。”

“呜呜呜呜我就知道。”

“思亭。”迟迟忽然语气严肃,“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了?一点都不像你了。”

“嗨,你不知道。”一旁的岳思云一边剥着核桃一边开口,“她这两个月可会哭了。白天哭夜里哭,在家哭出门也哭。上次——”

岳思云突然记起一件事:“上次出门,不小心被贺词的马车堵在路口,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差点没把贺词吓死,第二天人家还特意来登门拜访了,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错事哈哈哈哈哈。”

贺词?

迟迟想了想:“真的吗?”

她忽然间有些恍惚,总觉得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人,也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岳思云就说:“真的呀。我就没看见过贺词这么没分寸的时候哈哈哈哈哈——”

“胡说什么!”岳思亭坐直了身体,作势要捶他,“我是看到贺词想到迟迟了而已。才没有整天哭呢。”

岳思云哼哼两声,把剥出来的核桃仁推到两个小姑娘面前:“哦?你说是就是吧。”

岳思亭毫不客气抓了一大把塞进嘴里,又问迟迟:“现在你的情况还好吗?”她犹豫地望向迟迟的心口,“伤还在吗?疼不疼了?”

迟迟就笑:“当然好啦!守护神可是为我做了一具新的身体呢,什么伤口都没有。”

“那就好。”岳思亭松了口气,又说,“这几天你是不是又去上朝了?有没有看见贺词?”

迟迟点头。

贺词似乎升了官,比起从前也更加沉稳,更加……冷冰冰了。

岳思亭用手肘轻轻推她:“私底下呢?你好了,皇后娘娘一定会庆祝一番吧?到时候就可以请他入宫。说起来,我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贺词比较好,值得托付。”

她还踢了踢桌子底下岳思云的脚:“是不是?”

岳思云啧了一声,背过身去没有理她。

“这个啊,”迟迟慢吞吞回答,“好像不行了。”

“为什么不行?”

迟迟慢慢眨着眼睛:“因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了性命,所以我已经决定要以身相许了。”

岳思亭没听明白:“许、许谁?”

迟迟弯起嘴角:“守护神。”

说完话,原本三个人的屋子忽然多出一个人来。

被她们谈论的“守护神”就坐在迟迟的边上。

岳思亭吓了一跳,连忙把手里的核桃仁放回碗里,端端正正在椅子上坐好。

迟迟转过去问:“好玩吗?每次都这样,无聊。”

岳思亭的眼睛瞪得更大,不可思议地看看迟迟,又偷偷看看守护神,最后目光又回到迟迟身上。

他、他可是守护神啊!怎么可以这样跟守护神讲话?就算你以身相许……不对,不——凡人怎么可以嫁给神仙?

岳思亭迷迷茫茫,眼睛不住地在面前两个人身上打转。

薛惊倒没有在意这道目光,对着迟迟很是满意地点头:“不错,已经可以发现我了。”

其实是他自己放水,不然他在迟迟身边坐一百年,迟迟都不可能发现。

迟迟哼了一声,又转了回去。发现岳思亭惊异的表情,于是又对着她说:“就是这样。”

就是怎样?不对啊,迟迟你别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说这种话啊!怎么了我是漏了什么事不知道吗?怎么就突然跳到这里来了?

岳思亭朝着岳思云投去求救的眼神,岳思云看了一眼在座的守护神,无视了岳思亭的小动作,十分努力抓紧了她的手,一本正经道:“良宵一刻值千金。我们退了。”

然后拽着岳思亭飞快跑出了屋。

“干嘛呀你!”岳思亭气呼呼甩开他,“干嘛不让我问清楚?那可是迟迟!”

岳思云也说:“那可是守护神!”

他叹了口气:“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叫什么吗?”

岳思亭揉着自己的手:“叫什么?”

岳思亭却深深看了她一眼,自顾自走了。

“叫什么啊?”岳思亭愣了一下,又飞快追了上去。

叫什么,还能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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