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君的强宠”,所谓霸君,当然邪魅狂狷,不惧女人们对他真爱的嫉妒,让她们嫉妒死去吧!
我就爱我的小妖精,就宠她,就宠她,就宠她。
她们只会痴心妄想他的疼爱,只会日思夜想他的强大。
高根花连退三步,然后想起什么,拉了刘春梅就走。
这样的事,必须乐于助人呀!
高根花去了刘黑子家,朱银凤不在。
朱银凤发现刘黑子一夜未归,心中盘算着是赵清漪这个狐狸精勾走了他。两人家也不远,朱银凤一大早就跑到赵家门外叫骂,说什么都要闯进去搜人。
附近的好事村民都指指点点,赵清漪抱着孩子解释,只说没有见过刘黑子。朱银凤闯进屋去搜了,还将她的被子扔在了地上。
朱银凤见是没有人,怕看到的村民说她不对,出来气呼呼地说:“这人平日对我家那口子是使劲手段勾引,不然我也不会来。”
赵清漪说:“朱大姐,你可不能乱说呀,我一心要带大孩子而已,再没有别的想法。”
但村民虽然没有见朱银凤抓到人,但却无心帮赵清漪,有些男人想帮,但是女人在场又不好出面。
正在这时,高根花冲了过来,说:“银凤呀,你在这里干什么,你快去你娘家!”
朱银凤道:“怎么了高婶?”
高根花做懊恼状,跺着脚,拍着大腿,说:“你男人和你娘正在……正在睡觉!”
什么?
这时,原来看赵家好戏的村民脑袋炸开。
这什么情况,外星人攻占地球了?
朱银凤说:“高婶,你可不能这样诬赖人家!说话要负责任!”
高根花说:“我亲眼看到的,我负责任!”
赵清漪看到高根花像是看到大救星一样走了过去直落泪,说:“高婶,你真是好人,这个时候也只有你来帮我说话。我说了我和刘黑子没有关系,朱大姐就是不相信,又是你来帮我了。但是,这种话不能说的……大家都是同村的,你为了帮我而骗人,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哎哟!哪里是我骗人了,我要是骗人,就让阎王爷割了我舌头去!刘黑子和朱大丫那是……去看看就知道了。”
于是朱银凤带着震惊、恐惧和愤怒的心赶往娘家,而好事的村民都一窝蜂跟去看看虚实。
一个村子,这家到那家也不远,一会儿就到了朱家门口,这时就听到了男女动情之声。朱银凤到窗口一看,百般滋味在心头,愤怒的拍了拍窗,刘黑子喊了一声:“滚!”
朱银凤骂道:“臭不要脸!”
然后,她开发家里的大门冲进去,而村民们直接到窗台下看。
天哪!
这时,朱银凤已经冲进房里,刘黑子不禁一愣,这时脑子渐渐清醒,朱银凤扑上去往还和朱大婶一起的刘黑子左右开弓扇了两耳光。
刘黑子看到朱银凤:“你这婆娘,敢打老子?!”
“你这天杀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呀!”
朱银凤又恨恨地骂朱大婶:“娘,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你对得起爹吗?对得起我吗?”
刘黑子再看朱大婶认出了她,惊叫一声:“这……”
他满是恐惧起身,发现窗外的人,连忙穿上衣服,而朱大婶也发现了人,脑子意识回拢。
刘黑子只是赶到难堪,但说恶心,倒是不会,此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朱大丫也是一般。
他们都纷纷穿好衣服,朱银凤大嚎一声,再扑上去打刘黑子,但是众目睽睽不敢打自己的娘。
朱大婶惊惧地发现村民都还在窗外集结,去将窗子关上了,外头一阵嘘声。
朱银凤最终还是跑回了家,又有她的好朋友们去安慰了。
高根花对着还没有散的村民说:“我没有胡说吧,我能乱说话诬赖人吗?”
“原来是真的,怎么会这样呢?”
“朱大婶守寡二十年了……”
“刘黑子太不要脸了,就算他有邪心,也不能干这种天打雷霹的事吧?”
“这是耍流氓呀!”
“要不……告诉村主任去吧。”
赵清漪这时候当然躲在外围不说话,高根花是妇女,这事也是要男人做主,就有几个男人有点好事和兴灾乐祸,打了主意告诉村主任去。
看着他们去村主任家,高根花还要去看,赵清漪却叫住她,说:“高婶,你……你看到这事,这刘黑子不会为难你吧?万一……”
高根花说:“呸,他有脸为难我?这么多人都看到了。”
赵清漪说:“我是说,你也是一个人,你女儿也不在身边,要不你先去你女婿家躲一躲,那刘黑子可是会打人的。”
高根花的女儿嫁到隔壁村,她也是寡妇,生了个女儿,丈夫就死了。所以说寡妇何苦为难寡妇,可惜世人也难有这样的觉悟,赵清漪不也对朱大婶下手了。
高根花一听倒是心动,一半是有点担心,一半却是急想将这事与女儿婆家村子里的人分享。
“你说的对,我还是去女儿家住一两天吧。”
赵清漪道:“要不,高婶你中午就别烧饭了,到我家吃吧。不管怎么说,刚巧你今天又帮了我,也真是缘分,你就是我的贵人,每次都帮我,我一个女人家,没有什么好谢你的。”
“哎哟,你这么说,我也不客气了。”
于是赵清漪带了高婶回家,她家徒四壁,还是将珍贵的一块腊肉给炒了,再炒了根黄瓜,又取出腌菜来。
赵清漪的厨艺,就算是最简陋的食材也能做出好吃的菜来,何况她不小气,拿白米饭招呼她,高婶连吃四碗饭,她一生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她现在心里对赵清漪的好感又提升了,而相对的,因为看到刘黑子和朱大婶做那样不要脸的事,心想这也不一定长得好看的人就会发骚,那朱婆子这把年纪发起骚来比谁都浪。
赵清漪去年自己种了一亩地的稻子,其实是十分辛苦的,因为还要带孩子,都是将孩子绑身上干活的。
原主平日是舍不得天天吃白米饭。
吃饭时,两人又说了些“知心话”,赵清漪说起自己有多难,自己对村里男人没有那心思,只是她不擅说话,大家都误会。她也只觉高婶为人最和气,能与她说说,这让高婶的心理舒服极了。
之后,果然,高婶又到邻村去宣传了。
而刘黑子和朱大婶的事闹得满村尽知,村干部都找两人谈话过,进行严厉批评。而女人家一见刘黑子就躲得远远的,一见朱大婶就忍不住吐唾沫。
第50章
刘黑子和朱大婶原来总是知道羞的人,可是不知为什么,他们都怀念对方,发现对方的优点,记得对方给自己带来的无可比拟的幸福。
刘黑子几乎完全不将赵清漪放在心上了,更别说家里的并不好看的朱银凤。他就是想朱大婶,觉得她“可爱”。
而朱大婶守了这么多年的寡,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便是丈夫没有去逝,丈夫也是不及刘黑子的。朱大婶不禁深深嫉妒自己的女儿,当然现在女儿也不待见她。
外面都是流言匪语,人人说他大逆不道,行为极其恶劣,村里绝对不能容忍。而朱大婶的家门口总有不知哪来的烂菜叶,还有不知谁往她家门上淋粪尿。
刘黑子本就不是能压抑得住自己的邪性的恶人,过了三天,他对她的思念按耐不住,晚上又偷偷溜去找她。
刘黑子和朱大婶深情的相拥在一起。朱银凤实在是每天都提高警惕,发现床上的男人不在了,就急往娘家跑。
那天晚上,朱家吵得很凶,夫妻、母女竟然都打了起来,引得邻里都去探看。但是朱银凤以一对二输得很惨。
因为朱银凤忍不住打了朱大婶一个耳光,心疼得刘黑子扇了她四个耳光,脸都肿了,让邻里看到唏嘘不已。
这事闹得轰轰烈烈,全村风雨,村长刘明和支书田富再叫了当事人去村支简陋的办公室去,想要调解此事。
他们安慰哭成累人,精神在崩溃边缘的朱银凤,批评刘黑子和朱大婶。
刘黑子用那西江方言说:“‘丫头’又不是我的娘,‘丫头’是银凤的娘,我和‘丫头’没有血缘关系,我为什么不能爱她?”
村主任:……
村支书:……
围观村民:ooooo
朱银凤感觉自己太失败了,嚎啕大哭:“我不活了!老天爷呀!”
村主任刘明拿出气势来,拍桌骂道:“刘黑子!我严重的警告你,咱们村容不下你这样的流氓败类!”
刘黑子还是刘明三代外的侄子,但是他刘家也因此丢脸死了,感觉出这样的事,他以后去镇上开会都抬不起头来。
刘黑子道:“我们真心相爱就是流氓?前几年什么反封建、破四旧的你们都忘了?你们要用那些封建的牛鬼蛇神的东西来迫害我们?你们不让我爱,我偏要爱!我要和银凤离婚,我要娶‘丫头’!”
朱大婶震惊地看着霸气的男人,眼中充满了感动的泪水,却摇了摇头,深情心痛地用方言说:“不,我不能嫁给你,我不能拖累你,我不可能让你因为我承受那些压力……”
“‘傻丫头’……”刘黑子上前,温柔地捧住了朱大婶的脸庞,仍是方言:“不要担心,一切有我,我刘黑子不管别人说什么,我只要你当我的女人!你只要乖乖地等着我来娶你,等着当世上最幸福的新娘子……”
田富拍着桌子骂道:“刘黑子、朱大丫,你们这是……”
在场村民完全惊呆了,现在村里只有刘明家有电视,也还没有偶像剧这样的东西,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他们的脑子完全是蒙的,就算他老婆不是太好看,但怎么也比朱大婶年轻吧,叫一个五十四岁的中老年乡村妇女“丫头”……
朱银凤嚎道:“我不活了!”
王爱红等妇女忙去拉她相劝,刘黑子手揽着朱大婶的肩膀看向朱银凤,说:“你不要闹了,你以为你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有用吗?这种手段用来对付别的男人或许有用,但是我刘黑子不是普通男人。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你要是识相,就顺利离婚,你能得到你该得到的,不然,你什么也得不到。”
众村民:……
是我们拿到的剧本不对吗?
赵清漪:没错,混搭了。明明是悲情农村现实题材,他们要串上偶像言情风。
赵清漪是趁孩子睡着,穿着邋里邋遢来看戏的,现在大家关注都在他们三人身上,倒没有人在意她。
赵清漪实在是被这个画风所震惊。真是系统出品,寸草不生呀!
太可怕了!
他们不会怀疑他们中邪吧,她回去仔细阅读了说明书,这个药效是三个月,到时他们醒来可怎么办呀。会不会有人怀疑她?看来是要在三个月内离开这个村子了。
刘黑子强势和朱银凤离婚,承受着流言匪语搬进了朱大婶家里,两口子过起了没羞没臊让全村人指指点点的日子。朱银凤精神失常病了三五天,再振作起来时就充满了怨毒,她不再顾念亲情,找上自己母亲骂人。
她在自己村里找帮手要去讨伐贱人,可是这种女儿打母亲的事没有人敢去跟随,还是刘家的族人觉得刘黑子抹黑了刘姓人站在朱银凤这边。
刘家的几个堂兄弟都去劝刘黑子,而朱银凤就扑上去厮打从前关系良好的母亲。
朱大婶本也不是什么善碴,哪里容得她这样放肆,母女俩打得鼻青脸肿,最后送到镇医院,结果是镇医院也知道了这样奇葩的事。
就听说过从前很多公公扒儿媳的灰,这女婿不要老婆要丈母娘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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