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了床头,邢彪揍着苏墨的臀肉,掰开,挺腰,再次进攻。这次在也没有停止,也不会缓慢的叫人头皮发麻,低着头看着,看着自己如何进出他的身体。
离开,进入,他每一下都能让苏墨喊叫出来。抬头看见苏墨塌着腰,抬着头,抓着床头,跪在前边,腰身后背呈现一道美丽的弧线,身体都是淡淡的粉了,随着他的强有力地进入,臀肉会颤抖,他一手摸着苏墨的臀肉,一手往前摸,指尖划过他的腰身,苏墨哆嗦了,扣住他的肩膀。
用力。
感觉自己就像一匹骑着一匹烈马,在大草原上驰骋,而苏墨,就是那匹马。
骑着他,身休里涌现所未有的征服感。
骄傲的永远抬着头的苏墨,如今臣服在他的身下,随着自己的动作,减叫出声。
叫着老彪,老彪,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被邢彪逼疯,满嘴的胡言乱语,快一些,慢一些,受不了了,邢彪咬着牙进攻。
理智早就没了,就剩下身体里的感觉。
等邢彪闷哼一声停留在他身体深处,一股热流刺激的苏墨再次喷发。
房间里的声音终于平静了,空气里都是刚才激烈运动的味道。
邢彪趴在苏墨的身上,脑袋压在他的肩窝,炙热的呼吸都喷在苏墨的脖子上。
苏墨喘了半天,这口气才算喘过来。
邢彪亲了亲苏墨的肩膀,小心翼翼的离开苏墨的身休,他一离开,一股白浊就随着流出。
低头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苏墨哼了一下,他现在手脚无力,虽然很想给他一脚。
扶着他的腰把苏墨翻过身,这才发现,床单上,苏墨刚才喷洒了不少,湿了一片了都。
看,能把男人干的一再喷洒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爷们。尤其是他的媳妇儿,爷们里的爷们,牛逼大发得很,他更牛逼。
这么一想,邢彪牛逼哄哄的觉得自己无人能敌,放了一缸水,把苏墨抱进去洗澡。
回头赶紧把床单被子都换了。
苏墨不至于手脚无力没办法自理,清洗干净自己,站在镜子前,一看自己的腰。
“邢彪,你大爷的!”
他腰上两个紫色的手印,看得一清二楚,刚才这个流氓到底用了多大力气掐着自己啊。他是要疯了啊。关了他一个月,他都跟饿了三个月的狼一样,见着肉撒不了嘴。
裹着一条浴巾出来,邢彪上去打横抱起苏墨。
“媳妇儿,睡一觉啊。”
“你大爷的你看看我的腰,作死啊你,有你这样的吗?”
“那是我媳妇儿太好看了。”
皮厚的亲了苏墨一口,刚要塞进被窝,发现苏墨的脚丫子还都是水呢,把苏墨腰间的浴巾一扯,拉过媳妇儿的脚,一根脚趾头一根脚指头的擦干净。
在他膝盖上亲了一下,这才塞进被子。
苏墨觉得邪彪有亲吻饥渴症,他跟自己在一块,不是亲这里就是亲那里。
也是真的累了,这段时间谁都没有休息好,事情过去了,人也放松了,邢彪胳膊一搂,苏墨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枕着他的胸口。
“休两天,再决定要不要去上班。”
苏墨戳了戳邢彪的胸口,满足的叹息,真好,他就在自己身边呢。
“有个事儿,你抓紧办。”
“啥。”
贴着苏墨的脑门说话,一张嘴就像亲吻一样。
“姓石的现在垮了,正是把他的地盘据为己有的好时机。那个老犊子害得咱们差点家破人亡的,也不能这么便宜了他。过段时间,姓石的开庭受审,我要争取做受害者的律师,把那老犊子告到枪毙。他手下的场子,地盘,正是乱的时候,趁这个乱,抢过来。”
“放心吧,我今天跟白桦他们合计这个事儿了,我也跟东城文哥通过电话,我们俩平分姓石的的地盘。”
都不是好欺负的,姓石的以为能把邢彪绊倒,没想到被反扑吧。欠下的都是要还,也该那个老犊子自食恶果了。
把所有事情串联起来,朱文为什么知道大淘的存在?绝对是姓石的通风报信,他这招借刀杀人很完美,破绽就是,他低估了苏墨,也低估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人在做天在看,缺的带冒烟的事情不能做,做了必然会受到惩罚。
邢彪很多决定不会跟苏墨说,他一直觉得不能把苏墨牵扯进来。苏墨也不会多问,不管是自己还是邢彪,目的只有一个,让儿子健康长大,他们相守白头。
所以他相信邢彪,支持他的任何一个决定,除了离婚!
“文哥还算不错,你们合作也挺好。但是还是那句话,防人之心不可无。
苏墨累了,说话的声音也小了许多,邢彪扯过被子给他盖得密密实实的。
“我操心就行了,你睡吧。”
“不管你你就惹事儿,真怕了你,你说说,怎么就有你这个牵肠挂肚的让人头疼的货啊。”
声音越来越低,苏墨抱怨着,闭上眼睛。
“还就放不开,想揍你,又舍不得。”
“我有两个儿子,一个是你,一个是大淘。”
邢彪憋着笑,亲了亲苏墨的嘴角,是啊,俩大儿子,他有时候也这么觉得。
苏墨鼻尖蹭了蹭他的肩膀。
“我宠着你们俩,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