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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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两天内心有点奔溃,之前我阿姨看见微信上的记录,把我的公众号微博都扒出来了,还告诉我妈啥的,吓得我赶紧把上面的小说,吐槽她的段子都删光= =内心简直想杀人,总感觉我的晋江号该不会也危险了……

我以后还能放飞自我吗qaq

本来想给容钦玲珑安排点啥戏,可想到我妈可能在看,我就有点方

第30章 加深(捉虫

容钦很难受, 他不想要自家的猪这么乖巧, 乖巧都是对外人的, 他是自己龙,不如硬下心肠, 先告诉家长,“尊者,其实孤与玲珑……”

他话还没说完,朱玲珑原本乖巧可爱的目光登时变得凶狠, 像只快要炸毛的奶猫,警惕地盯着他来回打量。

“您与玲珑……?”芙盼侧头,看向孙女。

朱玲珑立刻变得软萌听话,静静坐在那儿, 在接收到外婆质询的目光时,迅速摇头,充满了无辜,单纯,“不,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一直在学校里认真地念书。”

芙盼瞪了她一眼, 慢慢地拖长长尾音, “是吗?朱玲珑。你可千万别骗我。”

“嗯。”朱玲珑点点头, 绣花鞋狠狠踢在他的小腿上, 要容钦跟着附和, “就是偶然在路上碰到,说过几句话,除此之外,就没有旁的联系了。”

“陛下,玲珑可是有做什么不敬重您的事情?若是真有,我回去一定好好收拾她,她外公总是纵容着,从小就不懂规矩。”芙盼很怀疑,生怕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孙女惹恼了阴晴不定的天帝。

朱玲珑的鞋尖就点在他的脚背上,使劲使劲往下踩,生怕他说了什么。

容钦见她怕成这样,丝毫没有在他面前的耀武扬威。

联想起昨晚,朱玲珑将自己东西全部扔出来的画面,骨子里的恶念一窝蜂地涌上来。

“孤确实跟她有过一……”朱玲珑又踹了他一脚,虽然对于龙皮而言,跟挠痒痒差不多。

容钦还想朝下说,可朱玲珑的表情写满了,倘若他敢如实说,这辈子都没有回旋余地。

“有过什么?”倒不是芙盼傻,她不过是单纯觉得,自己的孙女和天帝像住在银河两端,这辈子都不会扯上关系。

一个是九重天上不苟言笑的天帝,不近女色。

另一个,则是青坊镇高贵冷艳的朱女王。

两者八竿子都打不着。

朱玲珑紧张得背后冒冷汗,万一容钦说出一晌贪欢,一夜露水情缘,一日包养,终生是妈妈这类话。

被如此嫌弃着,容钦不悦,冷淡不少,“先前在学校有过一面之缘。”

他就这般上不了台面,见不得家长吗?

非得藏着掩着,莫非终生都不能拥有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身份。

朱玲珑松了口气,充满劫后余生的喜悦。

还好,还好,没有乱说话。万幸,万幸,外婆还不知道。

她舒展眉毛,仿佛便秘多时得到解脱的患者那样,看得容钦满腔窝火。

芙盼并未察觉其中的端倪,“大胆很少带她去天庭,基本上都是带红豆,所以没见过陛下。”

朱玲珑并不喜欢他跟外婆说太多,可天帝却逆其道行事,“龙王每个月都要来天庭述职,首富也时常出席些宴会,为何不带玲珑来?”

“早些年是带去过,结果差点引起踩踏事故。”芙盼如今回忆,都心有余悸,那些仙子仙君,都伸长脖子看小小软软一团的她,结果没留神,险些从九重天上摔下去。

而且玲珑初初长成少女模样,便艳压群仙。

那会,她跟着朱大胆去参加碧霞仙君女儿的订婚宴,结果新郎看见她后,神魂颠倒,茶饭不思,敬酒时手指颤抖不已,整个掉落在地,结果刚去完他们那桌,转头便悔了婚约,并跪在朱大胆跟前表示愿意入赘青坊镇,成为老朱家的上门女婿,从此鞍前猪后地听从差遣。

因此,东海一族与碧霞仙君交了恶,再没往来。

其余但凡是邀请龙王、朱家的宴会,主人都会提前打声招呼,问能否带朱红豆来,尽量别让朱玲珑出席,于是原本全家最漂亮的女儿,反倒是最不能领出去见人。

“马上又到百花宴了。”一年的轮回,容钦淡淡扫向旁边坐着,一言不发的朱玲珑,“您可以带她来看看你,也该多见见世面。”

“陛下说的是。”

芙盼只当他是寻常客套,并未放在心上。

朱玲珑偷偷在桌底下踢他,示意容钦点到为止,别再跟芙盼啰啰嗦嗦。

跟外婆呆得越久,她越害怕,唯恐他会说些什么露出破绽。

容钦仿佛知道她的想法,刻意说些有的没的,延长时间,甚至还聊到魔族的少主珈禄。

朱玲珑的小白牙上下咬着,那有什么好聊的?不过是跟红豆一块儿长大的伙伴罢了,好端端提来做什么?

待许久的寒暄过后,容钦离开,朱玲珑又接受了外婆换汤不换药的教育,又一次立下非常虚无缥缈的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学习,奋发向上。”

芙盼刚要不放心地离开,却被朱玲珑拽住,“外婆,外公、爹爹他们还好吗?您之前说,天帝陷害他们,将全家都贬去西方,究竟是不是真的?”

芙盼微微心虚,将她的手指不动痕迹地拨开,“自然是真的,所以你千万不要惹恼他,否则这辈子都见不到爹娘、外公了。”

“那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想到这儿,朱玲珑又有些委屈,容钦这个骗子,证据确凿,还说没有谋害他们一家,“您为何不跟容、跟陛下求情?”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陛下是天帝,哪怕是你爹在他跟前,也不过是个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还不明白?”芙盼当然不能承认是她撒谎,必须维护作为外婆的威严,“最近陛下在书院考察,你要乖乖的,千万别惹事……刻苦念书,给咱们东海争气。让你爹早点回来。”

朱玲珑眼里含着泪,点点头。

“你可是我们全东海的希望啊。”芙盼摸摸她的脑袋,“要拼了命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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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青坊镇后,芙盼照例和邻居马大婶一起在小公园里拍手,强身健体。

“芙盼,你家玲珑现在可不得了,天天上仙界八卦报的头版头条。”马大婶迅速和她拍着手,嘴里闲扯道,“这女孩子就是得富养,你看这富养的孩子,挑东西,选东西,多有品位和看法,真和普通的不一样。连挑选未来夫婿的眼光,都是如此清新脱俗,和外头喜欢攀龙附凤的妖艳x货截然不同。”

芙盼拍手的动作都慢了一拍,“富养?您先前不是还说,孩子就是因为活在父母的荫蔽下,才始终不独立,得让他们有危机意识感,得经历逆境,才能在困境中生长。”

“我?”当时被扫把星附身,在天帝的授意下说出那番话的马大婶毫无察觉,拍手的动作都停了,一脸懵逼地看向芙盼,“我说过这种话吗?真是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有这种危险的思想?”

“????”芙盼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得了老年痴呆症,或是有了幻听的症状,“不是你前些时子同我讲的吗?”

“不可能,莫非你年纪大了记性不好?”马大婶连连否认,“我前半生最大的梦想,就是混吃等死,一路躺赢,不需要奋斗的马生。”

芙盼深深地皱起眉。

她的记性不可能出错,那么,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第31章 馊主意

容钦没想到, 他会被自己的外婆陷害到如此田地。

厄运接踵而至, 他甚至在夜深人静时反复质问自己, 莫不是因为扫把星“不留神”地在倒霉黄历上写了他的名字,才会过得这般不顺心。

当天晚上, 他被迫离开心爱的猪,返回九重天处理政务时,信鸟前来禀报坏消息,“陛下, 龙王说是您放的假,不想回来述职。”

他前去西方,看见东海龙王将女儿儿子们丢给仆从,自己牵着小王妃站在城堡外面看玫瑰的画面时, 他就有种极其不详的预感。

容钦手中的朱砂笔猛地划出一道赤红色的印子,抬起头,“龙祁不回来?”

像是没料到他亲自开口,岳父岳母竟双双不买单。

“是的。”信鸟前去请他们移驾天庭时,小王妃抬起头,拉着龙王的袖子扯扯,“你不是说,这次假期很长, 要带我仔细玩玩, 会把所有好看的城堡挨个逛过去……说话不算数, 龙祁你骗猪。”

“胡说八道。”被扣了这么顶大帽子, 龙王殿下怎么能承认他对猪言而无信, “小香,那只鸟在骗你,我没准备回去,胡说八道。”

忠心耿耿的信鸟瞪圆眼睛,“?????”

不等他开口责问龙王将陛下置之何地,他就率先抢答。

“你回去跟容钦说,假是他放的,我们还有三个地方的山川湖泊未考察。”龙祁一本正经地牵着王妃的小猪蹄,握在掌心里爱不释手,揉揉搓搓捏捏,然后又含情脉脉地盯着她看,最终没忍住整只揽在怀里,丝毫不顾忌是不是有鸟当前,自管自地浓情蜜意,“海神波塞冬也没拜访,实在是行程太紧张,暂时回不去,还请他别怪罪。”

信鸟离开后,朱采香虽然高兴能多留会儿,却隐隐生出几分担心,“龙祁,你这样做,天帝会不会生气?”她最近看女儿写的小说本子多了,里头的昏君动不动就把臣子拖去午门斩首,“到时候砍了你的龙头,挂在九重天上杀鸡儆猴?”

“不会的,我还算是了解他。”他搂着王妃,又亲亲额头,摸摸脑袋,言说不出的喜爱,“我们还没去唐德公爵的古堡,中午吃顿西餐,下午再去看吸血鬼。”

“反了他。”听说真相后的容钦险些将桌子掀了。

龙祁不带着王妃和几条小龙,小乌龟回来,身为长姐的朱玲珑便一口咬定他的罪名,说他才是害得全家在西方孤苦无依飘零的罪魁祸首。

苍天知晓,龙王玩得乐不思蜀,日子悠哉惬意,别说吃苦了,连点酸味都没,每天泡在糖水罐子里,唯独他在九重天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最难将歇。

信鸟被帝王身上散发的阵阵阴寒之气冻得不禁裹紧衣裳,“龙王殿下说,他西方的精粹还没全部掌握,不能在这个时候半途而废。”

混账东西,以前可没见他如此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还认真学习?

容钦心事沉沉地搁下笔,“那首富和朱红豆呢?他新投资的铺子已经亏损3个亿,应该回来管管吧,否则还得继续拿银子补窟窿,不符合他身为商人的作风。”

自家的小猪是外公一手带大的,感情非比寻常,如果没办法搞定龙王夫妇,但要是她见到外公,应该能消气不少,重新抱着他,相信他是世界上独一无二最好的龙,那种混账事定然非他所为。

“大胆先生说,红豆小姐很喜欢那里的烤肠。”信鸟说着,见陛下的脸已经黑得和什么似的,“3个亿对他来说,就是一指甲盖的钱,远不如哄孙女开心重要,他们还想吃一个月的烤肠。”

“岂有此理。”容钦恨恨咬牙,不过到个好玩的地方,便一门心思扑在上头,连在哪出生都记不得,一根烤肠不过几文钱,为了几十根烤肠放弃3个亿,“你想办法,至少将他们中的一方骗回来……要心甘情愿,不能去朱玲珑跟前告状的那种。”

“……”对陛下的要求向来绝无二话的信鸟,忽然开始语塞,“臣以为,除了强行绑架,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也这般认为。

容钦忽然很烦躁,径直将桌上的东西扫开,颓丧地坐在龙椅上。

五指搭在纯金把手上,捏着两个小小的龙角,忽然很恨,为何生得不是牛角。

而他,究竟是如何沦落到这般田地?

主动权被牢牢握在对方手里,猪为刀俎,龙为鱼肉,仍其宰割。

想到这些,心头都在滴血。

……

而比岳父不肯带全家回来更糟糕的,是朱玲珑根本不同他说话。

容钦站在小猪的闺房外,竟看见“容钦禁止入内”六个大字,对联那样贴在门板上,心口的火气腾地熊熊燃烧,愈发有燎原之势。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推门入内。

放眼望去,那只最近生了反心的小猪不知去向,寻了一圈都不见踪影。

往常这个时间,她应该是在浴房里美滋滋地泡着花瓣澡,雪白如羊脂的肌肤上沾满玫色花瓣,水珠子顺着脖颈往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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