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外面响起一连串的枪声时，珍妮弗拨通了高登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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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联系了那附近的FBI，他们正在路上。”胡奇放下电话沉声说道：“最快的需要十五分钟才能赶到。”

一个女警察敲敲门，探头进来说道：“打扰一下，护送珍妮弗离开的两个警员失联了，我们警长想问问发生了什么。”

“让他自己过来。”高登看着地图头也不抬的说道。

“有些事情不方便外传。”摩根解释道。

“可他现在也许不太方便。”女警察干咳一声说道：“我们刚刚接到一个匿名信，上面说有人在我们的管辖内放了炸/弹。如果我们不能在一个小时内找到，炸/弹就会爆炸。”

“手写？”胡奇问道：“炸/弹客多包涵政治目的，或强烈的个人倾向。”

“是手写，但现在的问题是………”女警察咂了咂嘴说道：“那个人给电视台也寄了一封。因为刚刚发生了恐怖/袭击，所以人们很紧张，警长正在………”

高登手机亮了亮，他接通电话几秒传来珍妮弗的声音。

“外面有人想要袭击我，一个叫做奥斯蒙·杰克的探员正在抵抗。我躲在地下室，袭击者用了烟/雾弹，他们的装备很好。”

她顿了顿，补充道：“奥斯蒙看起来和你们不太一样，他的态度很强硬。”

电话里的枪声让高登能够清晰的知道珍妮弗的处境，他敲敲桌面沉声道：“还有十分钟会有人过去，我没听说过奥斯蒙杰克这个名字。如果一会他能活着，你不要抵抗，尽量服从他的话，但不要和他离开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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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辛卓没有离开警局，因为艾维斯接收的死亡预告，显示下一次的死亡袭击可能就发生在警察局。

卡斯帕还不知道珍妮弗可能会出事，他很快就接受了现实。选择全力配合行动，现在正在老老实实和艾维斯玩飞行棋。

但云辛卓在得知拥有死神力量的人，可能也会袭击自己的糖果屋之后，就要往嘴里塞药。

“西德尼已经带他们离开糖果屋了。”瑞德按住云辛卓的手腕说道：“你不能再吃了，你还记得你已经快好了么。”

“只能待在这个小房间的感觉真不怎么样。”云辛卓收起药瓶说道：“我们等死神先出手？”

“没办法，他把死神的袭击安插在恐怖/袭击下面了。”瑞德抱着手臂说道：“艾维斯是以第一视角接收的死亡/预告，他死亡的时候看到什么，他就传达什么。但他看到的大场景，不一定就是那个人利用死神力量设计的。”

瑞德说话的时候语气很不自然，他时不时的看向四周，不停的摸着自己的后颈。

“他总不能每时每刻盯着我们。”云辛卓说道：“这是你们说的，人的能力有限。即使他有上帝视角，大脑一次能接收的东西也有限。”

“那些死神力量的拥有者之间是否有联系，还是个很大的问题。死神力量有了实体，让我们有了对付死神的可能。但云，你没有觉得事情反而变得复杂了。”瑞德侧头低声说道：“有人存在，就会出现很多种可能。他们会不会选择合作，前后承接完成死神袭击，内部是否存在斗争，斗争程度如何，这个斗争可不可以被利用。”

“我们要面对的人是什么类型的人，他们的领导能力，组织能力社会背景生存环境。是否会利用死神的力量衍生出邪/教，或者非/法组织。”瑞德语速飞快的说道：“还有一个问题，拥有上帝视角之后，他们会不会利用上帝视角潜伏到我们身边取得信任。”

“取得信任的作用是什么。”云辛卓喃喃道。

“方便合作，互相掩护或者其他的。在不能通过死神力量获得及时情况的时候，直接通过我们获得情报。间谍在战/争中甚至会起到扭转局面的作用，他们有便利的条件就没有理由放弃这个机会。”

瑞德说完抿抿嘴，等云辛卓消化这些东西。

云辛卓深吸口气，没有再说话，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哪里不明白？”瑞德问道。

“神仆联系我了。”云辛卓简略的答道。

瑞德点点头，好奇的盯着云辛卓看，想知道那个神仆到底是什么模样。

［云先生，我知道你们遇到的事情了。我很抱歉，但他们确实没有借助死神的力量。］系统的声音断断续续，它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和云辛卓客套几句，就直接接入正题。

‘利用死神的力量监视我们方便自己的行动，这不怎么算违规。’云辛卓皱着眉头说道。

系统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它沉默许久，久到云辛卓差点以为它已经离开了。它才再次开口道：［云先生放心，经系统检测，他们本质上还是人类，他们同您一样。］

云辛卓还没来得及说话，系统的声音戛然而止。

云辛卓将他和系统的对话转述给瑞德，瑞德反应了一会，眼睛亮了亮，他有些兴奋的说道：“你最近是不是用了什么强化自己。”

“你指这个？”云辛卓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瓶酒递给瑞德，补充道：“这是中级内力消耗品，神仆给的。”

“内力？它能做什么？”瑞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