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3节(1 / 1)

齐妙笑了,温柔的靠在他的怀里,偶尔给他喂一块苹果。

夫妻俩你侬我侬,几本折子很快看好,独孤寒也没有出御书房。

就跟着娇妻在里面坐着,憧憬退位之后出去的线路……

……

东陵太子妃有喜,转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朝堂之上,独孤寒第一时间宣告这个喜讯,顺道在朝堂上赏了夏侯秋。

当年齐妙怀孕的时候,独孤靖涵也是这么做的。

独孤金晏听到大嫂有孕,打心眼里替哥哥高兴。

散朝后,独孤金晏热络的勾着哥哥的肩头,说:

“大哥,恭喜恭喜啊?!”

看着亲弟弟一脸揶揄的样子,独孤金晨懒得理他,只是沉稳的问:

“你啥时候当爹?”

“我?”独孤金晏咽了下口水,琢磨一下,道,“不急。我听太医说女人怀孕不能行房,我还是再等等吧。”

真要是他禁欲十个月,不憋死也得憋疯。

这每天晚上都吃不饱呢,再来个小家伙饿着他,那滋味可不爽。

独孤金晨是了解亲弟弟的,知道他的德行,嗤笑一下摇摇头,说:

“你啊,就折腾吧。”

“反正有哥哥在前面,我不着急,不着急。”独孤金晏说完,洒脱的摆摆手,朝宫门外走去。

他现在,有时间就在府里呆着,不是缠着媳妇儿亲亲,就是缠着媳妇儿抱抱。

前段日子出门了,处理些事情,好几天没搂着媳妇儿。

独孤金晨看着弟弟洒脱的样子,深吸口气,直接去了御书房。

他还有事情要忙,不能想胞弟那么洒脱。

进到御书房,独孤寒瞅着儿子摆摆手,说:

“回去吧。这几日她刚有身子,情绪不稳定,好好陪着。”

独孤金晨闻言愣了一下,刚要拒绝,独孤寒又道:

“当年父皇也是这么做的,你回去吧,没事儿。”

独孤金晨见状,不再客气,双手抱拳,说:

“多谢父皇。”

李明恒等他走后,把手里的折子交给独孤寒。后者看完眼冒寒光,随后清冷的说:

“让暗门去查,情况属实,这人不留。”

“是。”李明恒快步出去。

卢长东瞅着面有愠色的独孤寒,端了杯热茶过来,说:

“皇上,贪官污吏肯定会有。不管怎么避免,都是无奈。您仔细身子,可别气坏了。”

独孤寒重重叹气,接过茶杯喝了口,道:

“我气的是……居然顶风作案。最近几年查的这么严,居然还有做的,这是真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卢长东听到这话,一边给他揉捏肩头一边说:

“皇上,有些事情的确不能避免,如今的东陵已经很好了,真的。”

经过独孤靖涵跟独孤寒两代皇上,东陵上下稳固发展,较独孤靖阳在位的时候,那绝对不是一个级别。

如今,百姓安居乐业,收入稳固增长,这是以前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独孤寒听着他的话,好笑的摇摇头,说:

“朕不会真的生气,跟这些人着实犯不上。安啦,朕也就是感慨一下,你别担心。”

能不担心嘛!

皇上有阳亢,虽然齐妙已经治疗,可还是要注意。

“您喝点儿水,歇一歇再看。”

“嗯。”独孤寒放下手里的毛笔,瞅着门口又道,“听说萦姐儿他们不要孩子了?”

“是啊。”卢长东说完,轻叹口气,“皇上,你说着年纪轻轻的,就那么一个孩子……这……唉!”

独孤寒也明白他的无奈,放下茶杯想了下,说:

“一会儿朕劝劝明恒,他到底还是能听进去一些。那有要一个孩子的道理,最起码得两个。”

“依着微臣,他们生的越多越好。”

“那你还真是亲爹!”

第980章 落叶归根(五)

“这……”

卢长东有些纳闷,不解的看着他,道:

“皇上此言……是何意思啊?”

独孤寒优哉游哉的喝茶,随后瞅着他,说:

“孩子生多了谁遭罪,你不知道吗?”

“呃……”卢长东终于想明白了,憨憨的挠挠后脑勺,说,“就是想着……多子多福嘛。”

独孤寒笑着没说话,放下茶杯继续批阅奏折。

儿媳妇怀孕,儿子这几日多陪陪,他累点儿没啥,娇妻肯定能理解。

幸好把一部分奏折分给了二儿子,不然他还不得贪黑?

想到这儿,手里的动作更快些,只想早早结束,早早回去陪伴娇妻……

……

日子过得飞快,眨眼八月中秋就到了。

照例晚上回梁家吃饭,梁汉森老早的就在后门等着。

白润赶车到了,快步走上前,小声的说:

“皇上,皇后娘娘。”

独孤寒掀帘下车,回头把娇妻搂下来,扭头看着梁汉森,道:

“等在这里有事儿?”

梁汉森重重点头。

齐妙见状,捏了下独孤寒的手,说:

“我去找父亲,你跟二哥说话吧。”

“好。”独孤寒应下,看着娇妻离开,这才瞅着梁汉森说,“去迎客松吧。”

“皇上请。”梁汉森侧身让路。

独孤寒大踏步直接去了二院,对于这边的宅子,他可是相当熟悉。

进到迎客松,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显然这大舅哥是有事儿要说,故意把人都支走了。

撩袍坐在圆桌前,看着他,道:

“到底怎么了,现在跟朕说说吧。”

梁汉森撩袍跪下,一脸诚恳的看着独孤寒,说:

“皇上,微臣……想要跟您们一起离京,请皇上成全。”

独孤寒给梁汉森的安排,是让他晚几天走,毕竟京城交接这些事情,都需要时间。

八月十八禅位,十九他们离开,短短四天肯定不够。

独孤寒瞅着大舅子的样子,缓缓摇头,道:

“你先起来。”

梁汉森了解他的脾气,见状就知道没戏了,重重叹口气起身,坐在他的面前。

“朕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有些时候还是不要这么固执。交接需要时间,短短三天肯定不够,十九一早我们就走,你怎么都赶不上。”

“所以微臣才……”

“汉森啊,你跟岳父的日子还长着呢。这一次回辽东,此生都够呛能回来。你两个侄子如今已经成才,一个在辽东军营,一个在西北军营。”

“你不该好好照顾一下吗?汉松肯定走不了了,巡防营已经完全上手,梁茂、梁薇都有了一定。能动的就只有你跟雨泽哥。”

齐雨泽已经走了,去了西北边境。济阳伯去那边驻守,天经地义。

说白了,独孤寒要把一个干干净净的朝堂,交给儿子。

所以这些有战功、有威信的人,都要派出去。

京城就留了一个宣平侯,还有一个瘫痪了的护国公。

新继位的宣平侯柔煜瑾,没有战功,他的日后儿子完全可以掌控。但是眼前的这个,虽然他不会有二心,但是“舅舅”的身份摆在这儿,根本不可能。

梁汉森又岂能不了解独孤寒的用意,对于回辽东,他没有任何意见,他只是想跟父亲一起走罢了。

独孤寒突然起身,重重拍了拍他的肩头,说:

“汉森,别太强求。你们父子的日子很长,不急在这一时。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吧。”

“是,皇上。”梁汉森重重点头,不再坚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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