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托尼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何尝没有改变呢，他变的可一点也不比布鲁斯少。

“我们的未来是什么？”也许他是醉了，才会在布鲁斯面前说出这句话，也许是他此刻太过清醒，所以才会在布鲁斯面前说出这句话……

总之，不管是醉了还是清醒，在这一刻，托尼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他就像是孤身一人在一座弥漫着浓雾的海中孤岛上，孤岛的四周是海水，托尼的四周是浓雾，他不知道方向，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

有的时候他会忍不住对复仇者联盟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正义联盟就像是他们的名字，他们是因为正义而聚集在一起的，其中众多成员的不杀行为，虽然给正义联盟带来了不少麻烦，但是难道他们杀人的复仇者联盟麻烦就少了吗？！至少比起复仇者联盟，正义联盟有一种纯粹感，蝙蝠侠和超人这对世界最佳搭档（情侣）的存在，让正义联盟团结了起来。

而他们复仇者联盟也像是他们的名字一样，复杂且充满争端。

长年见不到人的托尔暂且不提，难以自控的绿巨人、听命于神盾局的娜塔莎、最近整天“吧唧”、“吧唧”的美国队长还有他自己……

（鹰眼：明明是六个人的电影，为何我没有拥有姓名？）

托尼觉得自己聪明的脑子此刻简直堪称是一团乱麻，他从不是一个擅长或者说喜欢交际的人，他是一个科学家，比起交际他更喜欢待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在成为钢铁侠后就更是如此了，他做不到将一群性格各异的人团结在一起。他本以为史蒂夫可以做到的……

在这一方面，布鲁斯和托尼绝对是半斤八两，但是他有克拉克啊，而且如果他愿意的话，也不是办不到。

而关于未来——

“托尼，我们的未来……我们哪里有什么未来呢，还是先过好现在比较实际。”

这话说的很不蝙蝠侠，毕竟蝙蝠侠是一个会为了一个可能而列出从Aa到Zz一系列计划的人，但是这话很布鲁斯。

“现在……”托尼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那我们的现在又是什么呢？”

“我们的现在，就是……”布鲁斯用眼角余光看向了不远处的窗户，他似乎看到了某位人红色披风的一角。

“就是你和我，正义联盟和复仇者联盟，所有的超级英雄，守护自己的城市、守护地球、守护正义、守护和平……还要守护彼此，守护我们爱的和爱我们的所有人。”

待在屋外窗户旁的克拉克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在不受控制的加快，氪星人也会得心脏病吗？！

托尼拍了拍手，“说的真好，你完全可以去竞选总统了，我会投你一票的。”

说着，托尼还给了布鲁斯一个wink。

恍惚间，他们似乎回到了布鲁斯九岁的生日宴会上，那时的托尼也是在调侃布鲁斯根本就不存在的“总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