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喊完话后，再次看向布鲁斯，看到的就是一个正在含笑注视着自己的布鲁斯。

克拉克：布鲁斯果然是坏掉了！

“你还道，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刺激到了情绪不稳定的布鲁斯。

只是笑了笑就被定义为情绪不稳定的布鲁斯：你走！

“我很好。”说着，布鲁斯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克拉克，他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前世世界中的卡尔，这两人虽然是同位体，但差别还是挺大的。

看到布鲁斯似乎要从床上下来，克拉克越发小心翼翼起来，他可没有忘记之前“失忆”的布鲁斯的那个轰轰烈烈的平地摔。

看着克拉克的态度，布鲁斯也想起来了那一茬，他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影无踪。

出人意料的是，感受着布鲁斯的低气压，克拉克反而松了口气，很好，他的布鲁斯恢复正常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布鲁斯这次醒来后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就像是……

克拉克仔细想了想，又看了看布鲁斯。

就像是有什么重担从对方身上卸了下来，就像是对方紧绷着、担忧着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但是克拉克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改变，所以他才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觉。

不过克拉克倒是从没有怀疑过为什么布鲁斯之前会隐约有种紧绷感，毕竟哥谭那个地方，谁去谁知道，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如果守护哥谭的蝙蝠侠像是守护中心城的闪电侠一样整天乐呵呵的，克拉克才要担心布鲁斯是不是有问题呢。

史蒂芬和扎塔娜各施其能给布鲁斯检查了一遍后，得出了对方一切正常，可以“出院”的结论。

但是此时的克拉克就像是那些不怎么讲理的病人家属一样，非要说布鲁斯还有问题，让他们再检查一遍，场面一时之间极度智障——

史蒂芬、扎塔娜：他好了，他没病！

克拉克：不！他有病，他需要治疗！

布鲁斯：MD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