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努力忍住这个身体想要躲开的本能，身子整个都僵住了，等史蒂芬拍完后，他感觉一阵失重感传来，接着他的灵魂就从身体中出来了。

布鲁斯惊奇的看着自己透明的双手，虽然没有实感，但还是能看清楚的。这并不是他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反倒更像是……

灵魂离体并没有持续太久，首先这挺耗费魔力的，其次离魂太久对身体不好，所以不过十几秒钟，布鲁斯的灵魂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

看着沉默不语的布鲁斯，克拉克有些担心。

“怎么会这样？”布鲁斯突然说道，“不该是这样的！”

“我……”他抬头看着克拉克，似乎想要从对方那里获得什么，可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如果他不是这个世界的蝙蝠侠，那么他有什么资格去获得这个世界的蝙蝠侠的同伴的安慰呢，毕竟他在这个世界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别人没有讨好他的必要，他也没什么能报答别人的东西。而如果他就是这个世界的蝙蝠侠，那么……

“布鲁斯，别着急，你可以慢慢来。”克拉克安慰道。

布鲁斯有些不敢看克拉克的眼睛，实话实话，那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但是……这不是属于自己的，对方看着的应该是蝙蝠侠，而不是他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穿越者。

“也许你们不相信，可是我真的不是什么蝙蝠侠，别将希望寄托于我会想起什么，你们应该做的是找回你们的蝙蝠侠，而不是期望我能记起什么根本就没有的记忆！”布鲁斯说完后，也不管他们信不信，转身就想要离开这间屋子。

史蒂芬嗤笑道：“自欺欺人有意思吗，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才对。”他觉得布鲁斯是在装傻，一个人的外表也许会变，但灵魂的本质是不会变的。如果他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蝙蝠侠，那么他的灵魂为何会与蝙蝠侠的一模一样呢，哪怕是平行世界的同位体，可能有所相似，但绝对不会一模一样！

“我应该清楚什么，我什么都不清楚！”布鲁斯的脸上因为愤怒与心慌染上了一缕薄红。

眼看着布鲁斯就要和史蒂芬吵起来了，克拉克和戴安娜当然是选择帮助布鲁斯了。

克拉克有些不满的看着史蒂芬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毕竟现在蝙蝠侠不正常，难道史蒂芬也不正常吗？！

戴安娜也满是不赞同的看着史蒂芬：“他还是个孩子，你让着他点。”虽然以她的年龄而言，布鲁斯和史蒂芬在她眼中都是孩子，但毕竟布鲁斯还那么貌美如花，而史蒂芬就……

史蒂芬：“……”人间不值得。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他真的太难了，真的！

他万万没想到正义联盟这群人年纪轻轻眼睛就瞎了，神TM的好好说话，神TM的孩子！

史蒂芬被气笑了，他仿佛看到了一群宠着熊孩子的熊家长，“你们就纵着他吧！”等到达克赛德来了，再赶鸭子上架，怕不是想要让他送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