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说不出自己是种怎样的心情，在小巷中被小混混杀死和在孩子的生日宴会上被假扮成招待生的下岗员工杀死,那个更令人难以接受一些呢,反正在灰蝙蝠看来,哪个都让人难以接受。为什么他的父母一定要遭遇这种不幸呢，凭什么遭遇这种不幸的要是他的父母呢。他们都是那样好的人,他们是哥谭为数不多的良心。

以他对不义蝙的了解，在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后，估计对方再也没有过过生日了吧，毕竟他的生日也是父母的祭日。

“你知道什么？”哪怕心中已经波涛汹涌，但不义蝙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很是冷静、沉稳。

此时，和布鲁斯一起看守着囚犯的克拉克朝着韦恩庄园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找的那个人是谁。”莱克斯紧紧地盯着不义蝙，不放过他面上的任何细微的变化。

不义蝙闻言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布鲁斯，别这么说。”莱克斯笑道，“我们可是朋友啊。”

不义蝙知道莱克斯·卢瑟可能是真的将自己当朋友的，但着并不妨碍对方算计自己或者是伤害自己，莱克斯·卢瑟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从不忠于任何东西，不论是强权还是友情，他只忠于自己。

对方现在不提条件，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想要的更多。

不过不义蝙更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至于日后要付出的代价，到那个时候再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吧，反正哪怕莱克斯·卢瑟说的是真的，日后他让不义蝙去杀人，不义蝙也不会去做的。

“告诉我是谁！”

这也算是不义蝙变相承认自己欠了对方一个人情。

莱克斯勾起了唇角，不过在说之前，他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如果我的条件是让你杀了超人，或者说不再阻止其他人杀了超人呢，想想看吧，一个是杀害你父母的真凶的答案，一个是已经犯了错的超人……”

“如果这是你的条件，那么你不必说了。”因为他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杀了超人的。他不是不知道自己会为此背负多大的压力，事实上现在一切还没有完全结束，就已经有人暗示自己什么了。

他知道那群政客是怎么想的，而且他们恐怕不是想要杀了超人，而是想要解刨了超人吧。哪怕不义超不再是那个善良的小镇男孩克拉克了，不义蝙也不会让他遭遇那种事情。

对于不义蝙的选择，莱克斯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像是小丑那样恶贯满盈的罪犯，不义蝙都没有杀死对方，更何况是一个曾经那么美好过的超人呢。

“这只是一个玩笑。”莱克斯接下来没有再卖关子，“是摩根·肖。”

说起来，他只所以会发现，还跟不义超有点关系呢。摩根·肖曾接近不义超，似乎想要和对方合作，又似乎想要诱导不义超去干些什么，虽然他嘴上说得天花乱坠，但这完全骗不过莱克斯·卢瑟。出于想要给对方一点教训的想法，莱克斯·卢瑟给他下了几个绊子，但对方似乎未卜先知一样，全都躲过了。这让莱克斯产生了好奇，于是他调查了一下这个人……

“摩根·肖？”不义蝙口中念着这个熟悉的名字，他曾经跟对方有过多次接触，小丑的第一次出现，是对方拿出了笑气的解药，而哈维·丹特作为检察官来到哥谭，其中也有对方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