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我觉得？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打算干什么，但我觉得不行！

“克拉克，你觉得呢？”他反问了回去。

在场的除了布鲁斯外的四个人中，有三个都认为自己对蝙蝠侠的了解是数一数二的，当然了，他们也确实在某种程度上称得上是很了解蝙蝠侠。他们分别是蝙蝠侠的青梅竹马、蝙蝠侠的最佳搭档、蝙蝠侠的亲生儿子，所以对于布鲁斯这个回答，他们不由感觉到了些许违和感。

或者说对于布鲁斯的态度，他们从一开始就莫名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

托尼最先发现了布鲁斯的不妥之处，但他没有说出来，反而准备好了要帮对方打掩护。

“我想，不管怎么说，用上真言套索就有些过了吧，而且这位蝙蝠侠现在还在养伤呢，不如……”

可惜他想要帮忙打掩护的行为失败了，因为达米安也很快发现了布鲁斯的不对之处，他注意到了一处细节——刚才戴安娜身上的制服的金属部分随着她的动作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了一道光，正好射/向了布鲁斯眼睛的部分，可是布鲁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也太奇怪了，哪怕他是蝙蝠侠，可他现在又没有戴着蝙蝠侠头盔，他也不是超人这种能用眼睛挡子弹的存在，像这种强光射/入眼睛后，该有的生理反应是很难人为控制的。

布鲁斯：这你就太为难一位失明人士了。

达米安看向卡尔：“他的眼睛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布鲁斯：哇偶，露馅了。

“布鲁斯……”

在听完了达米安的话后，卡尔仔细一看，对方本该熠熠生辉的钢蓝色眼睛，此时却是一片黯淡的。

这让他看向布鲁斯的目光中不由带上了一丝危险，他以为这个布鲁斯是不同的，现在看来也没什么不同，不论是快40岁的蝙蝠侠，还是20来岁的蝙蝠侠，总是对自己充满警惕和防备。

布鲁斯干脆闭上了眼睛，说实话，明明看不见还强睁着，真的有点累。

他这个态度也算是默认了达米安的说法，毕竟也很难继续瞒下去。

托尼不着痕迹的挡在了布鲁斯面前，他可不想看着这个和自己竹马年轻时候一模一样的人出什么事，斯塔克一向护短。

卡尔回忆着自从自己见到这个布鲁斯后发生的所有事，明明不难发现，自己却被骗了这么久。

他不理会露出些许保护姿态的钢铁侠，只是看着布鲁斯问道：“你欺骗我，是觉得我会伤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