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俯瞰着哥谭，用属于蝙蝠侠的声音说道：“在成年人的世界中，并不是互相喜欢就一定能在一起的。别再做多余的事了，我和他之间绝无可能，你再继续帮他，只会让他越陷越深，对他对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克拉克的追求行为对他造成困扰了吗？诚实地说，有困扰，但在困扰的同时，他的心中是存在着一丝喜悦的。

克拉克喜欢他，他也是喜欢克拉克的，不然他怎么可能吻醒被施加了真爱之吻魔法的克拉克呢。

只是除了爱情，他还有太多需要考虑的东西，克拉克超人的身份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之一。

除了寿命问题外，克拉克的力量始终让他忌惮、防备……而且他不确定，爱情会让克拉克变得更好，还是更坏，爱和人心都是一种太不可控的东西，他不敢赌。

可有的时候，面对克拉克真挚的告白，那双漂亮的天蓝色眼睛似乎能抚平他心中所有的伤痛，他会忍不住想，要不就答应了克拉克吧，然后他在心中列出了一二三四……条答应克拉克的好处。比如说能更好的牵制对方、方便监控对方、用感情绑住对方……但最后，他还是会一条条反驳这些好处，然后拒绝克拉克，并给他们之间判上死刑。

在迪克说出“超人”二字的时候，克拉克就注意到了这边，所以布鲁斯后来的话他也都听见了。

其实布鲁斯也知道在迪克说出“超人”二字的时候，会吸引克拉克的注意，所以后面的话也是他想要说给克拉克听，好让他放弃的。

可惜他的话完全起到了反效果，因为克拉克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布鲁斯那句“互相喜欢”上。

克拉克的眼睛不由亮了起来，至于布鲁斯说的“并不是互相喜欢就一定能在一起的”和“绝无可能”，超人和蝙蝠侠可以创造奇迹！

第一百五十七章：双面？①

距离哈维失踪,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布鲁斯始终没有找到对方。

但他并没有因此停止寻找，在哈维失踪一个月零三天后，就在布鲁斯都要以为对方已经离开哥谭的时候,对方却主动出现了。

这天晚上,布鲁斯正带着迪克一起夜巡,突然蝙蝠灯亮了起来,哥谭的夜空中出现了蝙蝠投影。布鲁斯赶到那里,却发现戈登并没有在,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出去,直到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周围什么人都没有,他才出来了。

他上前关上了蝙蝠灯，没多久戈登也赶来了。

蝙蝠灯的旁边写着一句话——这不是真正的正义。

布鲁斯和戈登都认识这个字体，因为这个字体属于失踪已久的哈维·丹特。

戈登看了蝙蝠侠一眼,“是哈维，他今天很可能来过这里,你能借此找到他吗？”

布鲁斯当然可以，但是他想哈维不会想和布鲁斯·韦恩或是蝙蝠侠交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