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挑了挑眉，先暂时困住了布鲁斯，然后将卡尔弄晕。

在卡尔晕倒在地后，布鲁斯摆脱了对方的束缚。

古一笑着说道：“你拥有强大的魔法天赋。”

这一点布鲁斯也知道，他甚至学习过魔法，毕竟他认识像扎塔娜这样的魔法师，又身具时空之力，而且他还知道自己未来会拥有一个魔抗为负的搭档。

他知道魔法，会用魔法，但他并不使用魔法。

他们世界的魔法并不像《哈利·波特》那样，只需要拥有天赋，买根魔杖，然后学习咒语就可以。

他们世界的魔法讲究等价交换，你想要用魔法达到什么效果，就必定要付出什么。而他们的世界中也拥有像古一这类的法师，他们虽然讲究的不是等价交换，但他们讲究的是借助别的力量，就像是古一，她就有借助黑暗空间之主多玛姆的力量。

布鲁斯曾见过一位像是古一这样的法师，对方借助了一个别的空间的主宰的力量，到最后差一点让那个空间借助他攻入地球。

不论是等价交换还是借助别的力量，都不是布鲁斯所喜欢的，而且哥谭不需要一个蝙蝠法师，所以他几乎从没用过魔法。

面对古一的称赞，他皱了皱眉，“这与你无关，你的目的是什么？”

古一见过许许多多的年轻人，脾气好的、脾气坏的、脾气不好也不坏的，所以她并没有因为布鲁斯的语气产生什么情绪。

她是地球的现任至尊法师，她能看到布鲁斯黑漆漆的蝙蝠侠制服下包裹着的是一个多么不朽的灵魂。

“别紧张，我只是想和你谈谈你的这位朋友。”她看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卡尔。

“你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问完后，布鲁斯紧紧地盯着古一，不想放过对方任何一点表情的变化。

古一点了点头，“我是地球的现任至尊法师，在你们来到这个位面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

“所以呢？”布鲁斯不明白自己问的明明是卡尔的问题，对方怎么还做起自我介绍来了。

“你身上带有时空的力量，这应该不是你第一次来到别的世界了吧。”古一很是肯定的说道。

布鲁斯：“……”所以说他最讨厌这类神棍一样的人了，能不能好好说话啊，好好回答问题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