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1 / 1)

“你不单单是个侍女……”傅逸朗想到陆修凉的行事作风,他语气肯定,“你会武。”

阿念语气淡淡的,自然而然说道:“我原先是名杀手。”

“……”

阿念继续扔下一记重锤,“这府中还有一名暗卫,时刻护卫着傅府。”

似是为了验证她所言非虚,陆九下一秒便落在了傅逸朗的面前,冲他抱拳。

“……”

傅逸朗突然觉得头有些晕,两名杀手在他的面前,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陆九回头看了眼阿念,一个闪身又消失了。

“……”

事到如今,再追究又有何意义。

叹了口气,“你起来吧。”

阿念低着头,轻声道:“大公子若无事,奴婢先回房了,姑娘也该休息了。”

“等等……”

阿念疑惑看着他。

傅逸朗摸了摸鼻子,小声问道:“你们的身手都很强?”

他记得那日料理白雪茹时,阿念手下的动作干脆利落,应是名高手。

他眯着眼看了看四周,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不知道刚刚那名男杀手去了哪。

阿念有些羞愧,不好意思道:“陆九很强,我……没他厉害,他很快的。”

一直在听墙角的陆九:“……”

“哦,这样……”

如此便可放下心来,他与父亲最近在着手搜集姚家的罪证,有个杀手在也是好的,府上一众女眷的安危应当是无虞。

第49章

正阳宫内, 严皇后看着正在焚香的崔楚云, 若有所思。

这位崔姑娘已经连续五日都来到她这里, 陪她说话, 下棋。

短短几日, 严皇后见识了崔楚云各方各面的出众之处, 不仅会焚香, 茶泡的也是一绝, 还有出色的厨艺。

“太子到!”

严皇后视线扫过崔楚云,她焚香的动作一顿, 又不着痕迹地继续动作。

“母后。”

萧恒长身鹤立于殿中,侧头见到一白衣女子,皱了皱眉。

“恒儿,这位是清河崔氏女崔楚云,你应是还未见过吧。”

崔楚云频频来到皇后宫中, 皇后如何能不知她的心思, 她无非就是想见一见这位太子罢了。

萧恒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崔楚云似乎没看到他的脸色一般, 平静地行礼, “民女崔楚云, 见过太子殿下。”

萧恒没理她, 崔楚云还跪在地上。

严皇后轻咳了一声, “恒儿。”

萧恒不情不愿地开口让她起来。

没在这待多久,萧恒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仿佛这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既如此, 民女也先告辞了。”

吴蔓打着哈欠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这女子真是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见完了人就赶忙离开,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为了太子而来一样。”

严皇后蹙着眉,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还是少操些心吧。

“你何时回吴府?”

吴蔓嘿嘿一笑,“姨母你熬出头了,我今日便回去,正好顺路把轮椅给萧琸送过去。”

严皇后拍了拍胸口,谢天谢地,菩萨显灵,终于是要走了。

吴蔓带着全部的家当,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皇宫,直奔康王府。

萧琸费力地摇着轮椅出来时,就看到吴蔓正抱着肩指挥小厮搬东西。

“你们小心点!这可是我的心血!”

“我的天呐,萧琸这是养了帮什么人啊笨手笨脚的!”

萧琸在后面憋笑憋得辛苦,听到她背后骂自己,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没长耳朵是不是?我说搬一个就行了,你们家世子就一双腿一个屁股,你拿这么多是让他轮着用吗?给我抬回去!”

吴蔓正暴跳如雷,萧琸挑着眉,扬声问:“吴姑娘这是做了批发的生意吗?”

吴蔓捂着头,崩溃地叫道:“萧琸!你看看你这帮下人,太不中用了,全部换掉!”

“好好好,你不喜欢就换掉,你还没回答我。”

难不成这京城还有别人也让她如此上心,是了,他还不了解她,对她的生活一无所知。

萧琸僵着脸,直勾勾地盯着她。

吴蔓的视线牢牢地盯着小厮,像是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一般,心不在焉回答着:“奥,我有个小姐妹,她最近也瘸了,我多做了一个轮椅,一会给她送过去。”

原来是小姐妹……

萧琸慢慢勾起了嘴角。

“行了,东西送到了,我也该走了,还得送下一个呢,再见了啊世子。”

萧琸还未来得及开口,吴蔓就急匆匆跑远了。

管家瞧着世子阴沉的脸色,朝那辆轮椅走着,战战兢兢道:“世子,你看这轮椅……”

萧琸大喊一声:“别动!”

管家愣在原地,萧琸三两步跑到轮椅前,抢先握住把手,“我自己推。”

谁也别碰,这是给我的,别给我碰坏了。

……

傍晚,陆修凉又翻进了月苓的院子。

男人看着轮椅,皱着眉,“这是哪儿来的。”

“吴蔓送我的,有了这个,我便能来去自如了!”

陆修凉沉着脸色,蹲在她面前,“伤成这样还不老实?”

月苓摸了摸鼻子,见他要倾身向前,将自己层层包裹着的脚伸到他面前。

她挑衅地看着他,她现在有伤在身,他能如何?

陆修凉身体力行,用事实说话,证明了就算是她全身都被缠得严严实实,他也有办法让她瘫软在他的怀里。

大手毫不犹豫地握住她腿上没受伤的部位,另一只手臂灵活的伸到她的腰后,微一用力便将人捞了起来。

“嘘……”他的唇抵着她的。

这气声撩得她半边身子起了鸡皮疙瘩。

轻轻印下一吻,将人抱进了屋里。

那夜的种种仍记忆犹新,月苓颤了颤,小声反抗:“我受着伤,你不能胡来……”

陆修凉勾着嘴角,好笑地看着她,“我只是担心你的脚,你躺在床上我们一样可以说话。”

在院子里万一又磕着碰着,他还要心疼。

月苓确定他今日并不会变身饿狼,不再提心吊胆。

两人一躺一坐,谁也没有开口。

太过安静,月苓先受不了了。

“将军。”

陆修凉正靠在床头闭着眼睛,闻言掀了掀眼皮,看到少女正羞涩的冲他笑着,呼吸一滞。

他许久才平复躁动,此刻她又要撩拨他。

哑着声音:“何事。”

“你……要不要帮我看看伤?”

她以为他会抱着她,像往常一样,没想到进屋以后把她放到床上便一个指头都不碰她。

虽说她害怕他太放纵,可也不甘心他真如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

月苓有些沮丧,她好想他,想要亲近,想要碰触。

陆修凉没说话,呼吸却越来越重。

月苓拉着他的衣角,轻轻地扯,娇声道:“将军……”

男人恶狠狠地抓着身下的锦被,咬牙切齿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这一世你要如此折腾我。”

月苓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一仰头亲了上去。

陆修凉不敢碰她,他手下没个轻重,会弄痛她,只能靠在床边,被动地任由她铺天盖地地亲吻。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带着诱人的香气。

少女的体香,是最致命的诱惑。

月苓愈发无法无天,捧着他的脸细细密密地吻着,终于把他整张脸都亲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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