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守偶像道德是顶流的第一责任_分节阅读_2(1 / 1)

我让他等着,打开他衣柜随手拿了两件,打开一条门缝把衣服扔给他。

第一次小爆出圈之后,我被私生缠上了。

那个时候我们住的还是单人宿舍,那个疯子不知从什么途径搞到了宿舍的地址,还从监控的死角进到宿舍里面,就藏在我床下面。

我永远无法忘记我去捡掉进床底的东西,却对上一双明亮到诡异的眼睛时内心的恐惧。

后来我们报了警,警察缴了她的手机和相机。里面有从窗外偷拍的我的照片,还有我洗完澡换衣服的视频,非常多。

再来后我们搬了宿舍,从单人间变成了二人间和三人间,我不再拉开/房间的窗帘也不再一个人睡。因此我和连启铭的房间里永远都是昏暗且压抑的,但他似乎不是很介意。

我害怕一个人睡觉,总觉得有一个不存在的人在我的床底偷窥着我的一切,去看了心理医生也不见好转。所以每当连启铭不在的时候,我都会去其他有人的房间睡,或者和某个队友换。如果我有单人行程,就会订双人房,和男助理睡一间。

这些年来,也给队友们和助理添了不少麻烦。令我庆幸的是,大家都十分包容这样的我。

我叫温楚琛,“言念君子,温其如玉”的温,“楚江空晚”的楚,“憬彼淮夷,来献其琛”的琛。

其实我对自己的名字没那么多研究,我本人也和这三句诗完全搭不上边,这些都是粉丝们给我加的戏。她们向来乐意用世间一切美好的词句来形容我,但我却远没有她们以为的那么好。

毕竟我是个靠麦麸出逼的人。

我本名叫温楚深,脸不是娱乐圈最出挑的,业务能力也不是娱乐圈最出众的,除了麦麸媚粉骗来的喜欢,我一无所有。

我记得出道前不久的某一天,我和我的队友们一起在外面的酒店开了一场属于我们自己的庆功宴。

等嗨完了,我才发现我们老板的助理打来了几十个电话,差点把我手机打爆。我以为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结果打回去之后助理居然跟我说,简老板找人给我算了一卦,那“高人”说我的名字里水太多,阴气重,要给我改一个吉利的。

我一时无语凝噎。

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开大公司的老板这么迷信。说来说去,都是他简峻熙有病。

如此这般,便有了现在的温楚琛。

——内娱顶流温楚琛。

第2章噩梦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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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团,名字取得极其随便,非常有简峻熙的个人风格。

我们一共有七个人,所以就叫V.I.I,就是罗马数字里的7。饭圈都管我们叫7团或者薇艾艾。

七个人里,我和年纪最小的柯一言是dancer,连启铭、娄琼和队长饶佩是vocal,计小北和夏舟是rapper.我们出道四年了,专辑一年一张,基本都是轮c,但这两年总体来说团内资源还是比较倾向我,部分队友粉,或者说是唯六粉,对公司的做法很不满,日常问候简峻熙祖上十八代,说简峻熙跟我蛇鼠一窝,到处造谣我被简峻熙包养。我偶尔忙里偷闲用小号刷刷微博能看到不少这样的言论,我的粉丝们为了辟谣真是跑断了腿。

唉,做我粉丝真惨。

不过这的确是谣言,说我卖屁股我真的冤枉死了。我和简峻熙一个不想卖,一个不屑买,只是单纯的利益关系罢了。简峻熙呢,他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又不是慈善家,如果不是我正式出道前拍的那部网剧小爆了一把,他也不见得就会推我。

嘁,再说,谁告诉她们有金主包养就能红了。一个爱豆红起来绝对是靠多方力量的推动,尤其要靠粉丝,没有圈粉的手段,给他再多的资源还不是个没出息的糊逼。

我们团最近主要都在忙第四张专辑的制作,今天飞上海去拍一家杂志的封推和内页,算是顺便给新专辑宣传一波。

计小北和夏舟在上海有别的通告,昨晚提前走了。于是上午就只剩我们五个人在机场,保镖围着我们挡住送机的粉丝。柯一言年纪最小,最活泼好动,向来和粉丝们混得好,要是没个人摁着他他能跑到粉丝那边去挨个儿握手,所以饶佩和娄琼一左一右守在他旁边生怕他一溜烟儿人没了。

以前我和连启铭有一起的公开行程时都是并排走,肩膀手臂擦擦碰碰的,偶尔还要凑近对方耳语一下,就差当场表演牵手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