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 / 1)

霜染深庭 一盏风存 3556 字 1个月前

季枭寒不敢公然将人带走,只能等衙门来人。

过了没多久,季小马就带着人来了。

“侯爷,苏家现在在大肆找苏姐姐,说是昨晚上苏姐姐的马车被人偷袭了,画心姐姐也出事了,不知死活,我们现在带苏姐姐走,只怕不容易。”季小马说。

季枭寒想了想,笑说:“看来这次他们是非要破坏霜儿的名节了。”

“怎么办?”季小马问。

季枭寒想了想说:“你去找一下凌霄公子,现在能帮我们的只有他。”

“好!”季小马正要出门,门口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季小马看季枭寒,季枭寒淡声说:“你去问问是谁?”

季小马去到门口一问,对方却道:“我们是苏家家丁,我家大小姐彻夜未归,我们要搜查这屋子,开门。”

一盏风存 说:

嗯……活蟹社会!社会和谐1

第71章 那条腰带让季枭寒发了火

季小马脸色大变,看着季枭寒,用口型问:“侯爷,怎么办?”

季枭寒也蒙圈了,他们这样笃定,是不是有人报信?

思忖了片刻后,季枭寒走过来,对季小马说:“你应付他们,我带霜儿躲一会儿!”

季枭寒进屋后,季小马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方才打开房门,冷冷的道:“你们这都是什么玩意,这大清早的,要吵死谁啊这是?”

对方认识季小马,也知道这人年纪虽小,但是在季家却是说得上话的人,也不敢轻易得罪,便道:“原来是季侯爷家的小马兄弟啊,您不在侯府,怎么住在这里么?”

“这是我一个亲戚家,昨日侯爷给我放假,我便来这里窜门子,现在他们一家人都出去上工去了,怎么我还不能去走个亲戚么?”季小马冷声问。

那人如何敢不让季小马走亲戚,为难的不知如何是好。

季小马见自己震慑了对方,便反过来问:“我方才听里面说苏姐姐彻夜未归?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主人吩咐,要去找到大小姐,我们便挨家挨户的搜。”那人连忙恭敬的回答。

季小马不悦的说:“你家苏大人到底有没有脑子,这苏姐姐若是彻夜未归,他这样大肆搜查,便是苏姐姐没事,现在只怕风言风语也传开了,你们家不懂这个道理么?”

“这不是老爷的意思,老爷把这事交给了大夫人,全城寻找是大夫人的意思。”那人老实回答。

季小马怒目:“你家大夫人算什么娘亲,先是陷害我苏姐姐是杀人犯,想抢夺她的产业,现在又这样明目张胆的坏她名节,她坏你们跟着当什么出头鸟,若是你家老爷知道你们这样搜捕,你们几个脑袋都不够。”

“可主人吩咐了一定要找到大小姐,我们若是不能将戴小姐找回去,主人也一样会收拾我们。”那人为难的很。

季小马思忖了一会儿后说;“其实吧……我知道你家大小姐在哪里。”

“您知道?”那人惊讶的很。

季小马邪肆的笑了笑说:“大家都是男人,我也不怕告诉你们了,昨日是我家侯爷的生辰,他之前便说过,要带大小姐出去游玩,这不……因为两人出游,又害怕被人说三道四,便悄悄的去了,不过我可是亲眼看见了苏姐姐离家之前,可是写了纸条告知的,莫不是……你们家有人想要毁你家大小姐的名节,故意拿走了纸条,然后让你们出来找人?”

“天啦,这是大事,我们得去告诉老爷,既然小马哥说大小姐与侯爷在一起,那小的们就放心了,告辞!”那几个人巴不得现在有人替他们挡灾。

得了季小马的回话,他们就可以回去交代了。

季小马打发了那群人后,自鸣得意的回屋,季枭寒磨牙嚯嚯,“你这样就不毁她名节了?”

“反正她是侯爷的人,毁了也是侯爷的人,怕啥!”季小马可是最愿意季枭寒跟苏染霜成亲的人,没有之一。

好吧!

季枭寒简直没法跟季小马沟通。

“现在怎么将苏姐姐带走?”季小马问。

季枭寒想了想说:“她现在必须要看大夫,你去将马车赶来,将大门拆了,将马车赶进来,我带她回家。”

“回我们家还是他们家?”季小马问。

季枭寒想了想说:“我们家,你方才那一闹,苏文轩跟温氏一定会大吵一架,现在送她回去,谁管她?”

“可是……老夫人……”季小马不敢说直白。

季枭寒蹙眉沉吟了一会儿后,淡声说:“去韩家!”

若是有个女人被被子包着进入韩家,那简直再正常不过了,所以,苏染霜就这样被季枭寒大摇大摆的送到了韩家,由韩天佑出来将人抱了进去。

谁也不敢怀疑这被子里的人是苏染霜。

只是,韩天佑形容憔悴,将苏染霜放在屋里后,便急切的问:“夜白,苏姑娘什么时候能醒来?”

“怎么了?”季枭寒问。

韩天佑道:“画心快不行了!”

“怎么回事?”季枭寒吓了一跳。

韩天佑带着季枭寒去到韩天佑房间,见画心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如纸,那把扎在她心口的刀也没取下来。

“昨晚上她们俩遇到的一定是一个顶尖级的高手,要不然画心的功夫不可能被伤成这样,还让人将苏姑娘带走,我看了,这暗器上有毒。”韩天佑不敢拔刀,就是害怕自己一拔刀,画心就没了。

季枭寒也不是没想过,他们应该是请了高手,要不然画心不能让苏染霜被人带走,只是这个人是谁?

凌霄公子么?

不,他不可能这样对苏染霜,那还能是谁?

可韩天佑却觉得是凌霄公子,他说:“这风月关,除了凌霄公子,我想不到别人。”

“不是,昨夜我找到霜儿的时候,他也藏在暗处了,温家那败类就是他的动手阉割的,若是不出意外,等过了一会儿,温家那位出事的事情,就会传遍风月关。”季枭寒说。

韩天佑扒拉着自己的头发说:“我不管别的,我现在只要画心。”

“你家请的大夫呢?”季枭寒问。

韩天佑说在外面候着。

季枭寒道:“你去让他开些退烧的药,然后给我准备一个大浴桶,里面放满温水,然后给我高浓度白酒,在给我一个机灵点的丫鬟,我来给霜儿退热。”

韩天佑将一切季枭寒要的都给季枭寒准备好,季枭寒用这个方法帮苏染霜退热后,又吃了大夫开的药,下午的时候,她终于醒过来。

看见自己浑身清爽的躺在陌生的屋子里,苏染霜的脑子里忽然闪过那个给了她一拳的车夫,她吓得惊声尖叫。

引得季枭寒与韩天佑连忙进屋。

“霜儿别怕,别怕,你已经在我这里,你安全了。”季枭寒将人一把抱在怀里,温柔的安慰道。

听见季枭寒的声音,感觉到他的怀抱,苏染霜才隐隐记得,昨夜季枭寒曾将她放在屋外的池塘里面退烧。

她稍微冷静下来,将自己的脸埋在季枭寒怀里,委屈的说:“我差点就上当了。”

“没事,我在!”季枭寒温柔的安慰。

“两位,先能不能不要互诉衷肠,画心还等着呢?”韩天佑着急了。

苏染霜记得,当时画心跟自己一起的,她连忙问:“画心怎么了?”

“当时你们遇到的人是一个高手,他用淬了毒的暗器打伤了画心,画心现在都没醒来,我们也不敢取那暗器。”季枭寒简单解释了一下。

苏染霜一听画心出事,吓得推被要起来。

季枭寒心疼她刚刚退烧,便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我抱你过去。”

“好!”现在苏染霜也没精力去管两人这样合适不合适,连忙跟着季枭寒去了韩天佑的房间。

进屋后,苏染霜便从被子里面出来,去看望画心去了。

季枭寒心疼不已,便扯了韩天佑的披风给苏染霜披上,然后对韩天佑说:“去让人准备火盆。”

这个季家准备火盆夸张了些,但是现在情况下,就算季枭寒要天上的星星,韩天佑也要去摘。

他吩咐自己的侍卫去准备火盆,苏染霜已经给画心探好脉。

“画心中的毒倒是普通的毒,只是这飞镖不知到多多深,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画心的心脏,若是贸然拔刀,只怕不妙,韩公子去准备纸笔,我开个药方,你去将我要的药都抓来,我想将她的毒控制了再说。”苏染霜道。

韩天佑连忙去弄了纸笔给苏染霜,拿到药方后,连忙叫人去抓药。

可是,他却很疑惑:“苏姑娘,画心中毒不是很好解决么,还是先将这刀拔掉吧,我害怕!”

韩天佑是真的害怕,他从来没有这样害怕死亡过。

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心,也算是死了,可是现在看到画心垂死,他才知道,他的心没死,他在意的东西还很多。

“画心中的这种毒,虽然不难解,但是若是不明情况的人,一定会第一时间拔刀,只要拔刀这种毒就会加速血液流动,人很快就会流血而亡,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杀人,往往不一定要伤口致命,只要你提前拔刀,就能让人加速死亡,我现在要做的是想帮她解毒,然后再试探这刀到底有多长,有没有伤着她的心脏,然后我再用些能减缓血液流动的药,等药效起作用之后,再给她拔刀,这样才不会造成她打量出血死亡。“苏染霜见韩天佑着急,便连忙解释。

听了苏染霜的解释,韩天佑这个堂堂男子汉,居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的说:“幸好没先拔刀,幸好!”

画心真是命大,若是当时韩天佑听了大夫的话,先拔刀的话,那画心死定了。

当时他就有一个想法,苏染霜是神医止然的弟子,他要给画心续命,等她过来给画心治病,所以他没有动画心。

“韩公子你先去准备锋利的匕首,还有烧红的火炭,还有大量的热水纱布。”苏染霜要求道。

韩天佑走后,季枭寒问:“有救么?”

“希望并不大,因为我方才看了一下,这匕首刚刚在画心的心脏上,若是我拔刀的时候,稍微有一点不对,她马上就会死亡,所以我现在必须要快速恢复体力,等画心的毒解了之后,我才能全力以赴的去治疗她……侯爷,你之前送我的血参我还没吃完,您去我家里取来,我要服用。”苏染霜道。

季枭寒不敢离开苏染霜,只说:“我让小马去苏家找人取来。”

苏染霜将东西放在何处告诉了季枭寒,季枭寒又让季小马去找。

就在他们等着给画心解毒的时候,风月关出了大事。

温家那位少爷,浑身赤裸的被人丢在衙门门口,下身一片狼藉,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都能看见,这个人是彻底完了。

他死狗一样的躺在门口,可吓坏了衙门的人。

毕竟,温家这位大少爷可是当朝驸马爷,就算是瘦死的骆驼他也比马大,尤其是他还没死,而是被人去了势丢在衙门门口。

众人不知如何是好,想找季枭寒季枭寒又不在,只能将人带回衙门,并通知温家来接人。

温夫人来后,见到儿子那个样子,恨不能杀了苏染霜,可是她又不敢光明正大的指证苏染霜,若是指证,得知她儿子想要奸污苏染霜,那只怕他们一家都别想活命了。

不得已,她只能忍气吞声,打落牙齿活血吞。

但是官府的人,见到这样的事情,自然要问个水落石出,便问温家大少爷:“驸马爷,您可知是谁伤了您么?”

“不知,我昨夜好好呆在屋里,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我都不知道。”温家表哥疼得虚弱得不得了,也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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