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 / 1)

贵妾职业病 林顾顾 2811 字 1个月前

宋陵是宋国公从小看着长大,除了女色之事,他送来没有让宋国公失望过。

宋国公道:“前些日子,我进宫去给宋贵妃请安,听闻陛下的身子有些不太好,殿前每日都有太医在御前轮值。你不入朝,想必也不了解朝廷之事情,现如今是东宫太子辅理朝政。”

这些事,宋陵都早已经知晓。

宋陵颔首:“跟我一同回来的人,你别动。”

宋国公已经猜到那人是谁,皱起眉头:“尚公主这事,你打算的如何?”

“父亲,说笑了,天家旨意,我宋陵是嫌命太长,怎么会抗旨呢?”

这一夜,陈赟还睡的并不好,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到了后半夜,宋陵许是被她翻身的次数闹得烦了,大手伸进陈赟的后劲把她提到自己的怀里,声音闷闷的,许是没有没有睡醒。

过了一会儿,宋陵没了响动。

陈赟把头靠在宋陵的肩膀上,去问:“爷,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宋陵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实,这般扯谎。

“妾身睡不着。”

“那你想如何?”宋陵睁开黝黑的眼。

陈赟她想说可不可以不要留在这里。她又想可不可以不要睡在一起,宋国公府又不是小院子,没有多余的房间住。

“哪有是妾身想如何就如何的,妾身也想快些入睡,可是就是睡不着。”

宋陵听着耳边软绵绵的话,心里有些痒,忖起马车了咬她时候的情景,腹下一热。

陈赟委屈巴巴的道:“妾身,认床。”

腾一声,宋陵抱着她起身,开了门就往外头走。

这可把外头值夜的丫鬟给吓住了,结结巴巴的就开口问:“公子爷,这是去哪儿?”

宋陵扫了那丫鬟一眼,气势骇人,那丫鬟就不敢多说一个字了。

已经是深夜,宋国府上安安静静。

这一晚上,宋陵也睡不着,高明帝这招果然厉害,他定然是在试探与他会不会抗旨,如是宋陵抗旨,那更是顺了高明帝的心意。

宋陵并不想娶九公主高燕,但此事或许能作为契机,让整盘死棋下活。

宋陵抱着怀中的女人,边走边想,头脑也开始慢慢清晰起来。

这事,先要寻机会放出声去给沈夺知晓。

陈赟把头缩在宋陵的怀里:“我们这是去哪儿?”

这里可是宋国公府,大半夜的,宋陵抱着她乱转,是不是不合规矩?

明显,宋陵没有这样的思想觉悟。

“你不是说睡不着。”宋陵把陈赟放下来:“爷,给你找些乐子。”

宋陵抱着陈赟上了假山,像是在献宝贝似的,摊手到她的跟前:“看这是什么?”

陈赟凑前一看,配合的大吃一惊:“呀,哪里来的孔明灯?”

也不知道,宋陵他大半夜从哪里寻来一盏孔明灯,拿到了陈赟面前。

宋陵很满意陈赟的反应,点了点她的鼻子:“且等我一会儿。”

陈赟抱着衣领,乖觉的颔首。

她见宋陵握着狼毫笔,在纸上写起字来。

在陈赟的那个时代里也经常有男女一起放孔明灯,为未来写下祝愿词的,可宋陵向来沉稳,做起这样的事情来,倒是显得新鲜又可爱。

“爷,写的什么?”陈赟往那孔明灯处瞧,真不知道是想哭呢,还是想哭呢。

那行云流水的草书,写的是两个人的姓名。

“宋陵,高燕。”陈赟念出来。

高燕,高燕。

那是他未过门的妻子的名讳。

天家的公主。

“我且去找打火石,你在这处等我。”

“哦。”

陈赟看着那两人的名字并在一起,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四下无人,陈赟的心里打着鼓,催促着她做坏事。

她睡前就在反复思索一件事,若是宋陵娶了公主,自己的又会如何?

那不是别人家的女儿,可是公主呀。

陈赟忧伤的看着纸上的名字,眉眼打结到一处。

狼毫笔被搁置在一处儿,陈赟上前,鬼使神差的拿起来,落下了笔。

陈赟的字迹婉转,跟着宋陵一段时间,笔锋弯钩之处,两人的字倒是几分相像。

宋陵,行的是山水洒脱。

陈赟,道的是百转千回。

她在宋陵的名讳处的角落里,写上了自己的名讳。

”陈赟是谁?“宋陵出声问道。

陈赟仓皇失措,她连忙用手捂着纸:“不许看。”

“不看。”宋陵已经拿了打火石站在身后,月光洒在他俊美无双的脸。

这人凭底为什么,还对着她笑呢。

高燕,宋陵。

宋陵,高燕。

陈赟回头去瞪宋陵,他明明就看见了她写的什么,还说不看。

“呼。”陈赟呼出一口浊气,别国脸去看那假山外头的风景,那处像是码头的方向,有一两盏红色的孔明灯在飘动。

怎么又是个孔明灯,大晚上的都不睡的吗?

陈赟捏了捏手心里的狼毫笔,好想把这个薄薄的纸扯个稀巴烂。

宋陵问:“写好了?”

陈赟不想理他,她有些生气,气自己这般软弱无能,没有出息的被一个男人拿捏着情绪。

宋陵把陈赟的身子板过来:“又怎么了?好端端的又不说话。”

“妾身,就觉得自己没用。”

宋陵听着陈赟带着一丝尾音好似带着哭腔,他哭笑不得:”爷没说不让你写。”

没提名字还好,一提名字陈赟都要被自己变扭的小情绪给酸倒了。

陈赟拿着狼毫笔就想去划掉纸上的名字:“爷和公主的名字,妾身在上面算怎么回事。”

“陈赟是你的名字?”宋陵怎么从没有听她说起过。

“陈赟是妾身原先的名字,只是妾身在陈府不得宠,便一直为提。”

陈赟怎么好端端的解释其这个来了?

宋陵正低着头笑眯眯的看着她:“还有呢?”

差点被他带跑了。

“还有什么。”陈赟鼓着嘴,气得更厉害了。

她拿手去推宋陵,推不动,撒气似的把笔丢在地上。

“什么都不是!“

女人心海底针针呢。

宋陵捏着陈赟的手指放入口中,这真当是非常让人面红耳热的动作,陈赟别过脸去:“爷,你这是。”

预想之中的温热和潮湿。

锋利的牙咬破肌肤,陈赟下意识就往回缩。

“疼。”

手指间的鲜血画到那洁白的孔明灯上,那在宋陵和陈赟的名字之间,红的格外惹眼。

陈赟看着那红晕,有些出神:“我有时候。真的不懂你。”

“是吗?”宋陵的手指抚摸上陈赟的脸。

“是。”陈赟的心有些复杂,惆怅得网包裹住她,心里空空的厉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宋陵。

爱他并不容易。

恨他也不容易。

宋陵会做让她伤心的事情,却又要弥补她些什么的感觉。若是宋陵对她全然没有爱意,心狠一些,陈赟她自己也不会变得这般摇摆不定吧。

“你还想爱哪个?”宋陵的声音带着危险的语气。

陈赟低下头,脸却被宋陵抬起来,他几乎在质问她:“你若不爱我,爷便。”

“便什么?”陈赟眨了眨眼,星辰藏在她水盈盈的眼里。

宋陵一把抱住陈赟,没有什么东西是他得不到的,若真的得不到,也可毁掉。

“疼。”

宋陵吮吸着陈赟的手指,破皮的地方凝了血,又被咬开,她皱着眉头去推他,却怎么也敌不过一个男人的重量。

宋陵把整个人都压在陈赟的身上,他吻的有些狂躁,比马车上更甚,像是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一样。

那日在破庙,沈夺临走之前留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