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节(1 / 1)

嫡女难逑 一曲狂澜 3489 字 1个月前

只是她的话刚刚一出,某个男人便以最快的速度下了床,直接冲入洗漱间,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叶琉璃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因为用力关门而微微颤抖着的门,她嘴抽,更呆住,因为她好你看到了某个男脸上的极度狼狈和那忍了又忍的脸色。

完了,宗政九出来之后不会掐死她吧。

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的要求有多么的可怕她不是不知道,想想这一个月来,他总说没有下次了,可是第二日旧重复着昨日,他也总说轻轻的,会温柔的,可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却是狂野的,让人受不了的。

唉,二十年的老处男,当真是不能小看他在这方面的能力了。

可是现在,她来这么一招,她真的感觉自己的末日就快要到了。

砰。

她还没有想完,那个男人便从洗漱间里走了出来,叶琉璃本能的朝着他的鼻子看去,那上面已经没有了鼻血,似乎已经是被他洗干净了。

“叶琉璃?”

宗政九危险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女人,她往哪里看呢?她这般的挑逗于他,而且让他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难道就不应该负负责任,又或者是表示一下关心吗?她现在这是什么表情?很好玩吗?

真是,有够了。

嘶。

叶琉璃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完了,真的完了,这个男人生气了,他只会在生气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的叫她。

咻的一声,将自己塞进了薄被之中,从被子里发出声音来,“我先睡了,夫君晚安。”

而后真的一动不动了起来。

宗政九看着那纤长的一团,嘴角抽畜不已,这就是他娶回来的世子妃?而且这个世子妃还发誓说要做一个优雅规矩的世子妃?

苍了个天的,她这是在跟他开玩笑吧。

不过,下一刻宗政九却露出了一丝苦笑,就算是开玩笑的世子妃,那也是他自找的,执意要娶的,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大长腿一跨,上了床,将另一床薄被盖在他和她的身上,而后长臂一捞,将连同她原有的薄被抱在了怀里。

叶琉璃吓得身子一僵,他不会变态的带血干吧?

带血干?“你真当你家夫君我是变态吗?”

叶琉璃暗自咬舌,该死的,她居然不小心将心里的话给说出来了,不过……

“宗政九,难道你不变态吗,我才十四岁啊,而且,我的第一回 全都在你的手上,在我们还没有成亲的时候,你就已经对我上下其手了,我的身体,哪一处没有被你摸过?”

想想她十三岁的时候,那一日就在世子别苑的书房里,他就点了她的穴,而后再撩开她胸前的衣襟,就这样……

说他不是变态,谁又是变态了?

宗政九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成啊,既然你都这知说了,本世子若是不再变态变态,那真对不起你的想法了。”

“啊,宗政九,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来了大姨妈的人。”

宗政九一怔,又是大姨妈,上回洞房的时候她也说过这话,他以为是真的他不知道的什么亲戚,可是后来一想,又不对,赵月娘只有哥哥没有姐妹,所以,他上当了。

现在她又说大姨妈,现在他也算是明白了所谓的“大姨妈”究竟是什么了,这就跟当初的“几几”一样,都是另有所指。

暗暗扶额,他的世子妃说出来的话总是那样的新鲜,也总是那样的叫人意外。

“不许动,睡觉。”

宗政九手臂一紧,将她乱动的身子给制住。

叶琉璃发现他真的没有下一个动作了,这才缓缓的呼出口气来,看来,她这次是逃过一劫了,睡觉睡觉,再不睡,那就是傻蛋了。

而隐在暗处的杨焱又微微的叹了口气。

杨森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见主子们没打起来而感到婉惜啊?”

“只有你才会有这种想法,主子们虽然有的时候神经上来了会相互打架,可那不也是无聊的时候吗,现在他们这样,我感觉很好。”

“那你叹个毛线气啊。”

“你?我说杨森,你是真的缺根筋啊,你不知道我们的女主子来葵水了这代表什么?”

“代表你很变态。”连这个你都关注?主子不打死你才叫怪了。

“去你的,这代表我们这个月没有小主子,我们的世子上个月的夜夜努力全都是白废了,明白吗?”

嗡嗡。

杨森被他这么一说,竟真的呆住了。

是哦,若是世子妃这样了,那就表明没有怀孕,他们的小主子又没希望了。

可。

“杨焱,你关心这个干嘛?”他不还是很变态?

杨焱又白了他一眼,“你难道没感觉,有一个小主子其实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吗?一个小强势,小霸道的人,嘶,我就是喜欢,哈哈。”

而杨焱的话,其实也说到了宗政九的心里。

他知道小女人来葵水的时候,第一感觉也是,居然没怀上?但又一转念,她还小,待身体长大了一些再要也不迟。

不过,想要一个小娃娃的念头,已经深深的种在了宗政九的心头。

第四百一十七章 老实又善良的世子妃

叶琉璃也总算是逃过了,一连两日宗政九都耐着性子没有动她,而是真温柔的抱着她睡,虽然她的臀部一直被某样东西戳住。

不过,她也真的了解到了这个男人的忍耐度是有多么的坚强了,那种欲求不满又拼命隐忍的表情,真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的,若是换成别人,这个时候弄了某位姨娘又或者来个暖床丫鬟之类的。

想到这里,她又感觉,该给宗政九发一个好夫君标兵的称号了。

不过,有的人就没有这么幸运遇到这样一个坚定不移的男人,比如,眼前的这个陈氏。

“你来我这里,是想将对牌拿走吗?”

原本说好的三日归还对牌却足足拖到了第六日,可是这个也不能怪她叶琉璃啊,是某位醋得不能醋的女人被嫉火给烧忘了而已。

陈氏看着叶琉璃,几日不见,为何她觉得她又漂亮了几分呢?这种漂亮不是指样貌上发生着变化,而是由内而外所散发出来的美丽,又或者说,是被夫君给宠出来的美丽。

她知道那个宗政九有多宠爱他的这个世子妃,从还未进门开始便修着凌宵阁,待成亲之后都一个月了却还没有想要纳姨娘的痕迹和意思,还有一下朝便陪着叶琉璃用餐陪她说话,而不是像宗政延一样,下朝之后却是朝着他喜欢的姨娘院子里钻。

相比之下,她还真是有些……悲惨了。

陈氏暗暗咬了咬牙,“你既已知道,那便赶紧的将对牌还回来吧。”

没了这对牌,她还真是处处受制,想要给自己的儿子送个东西都不可以,没了对牌竟还真的不习惯了。

叶琉璃笑了,“对牌,就在我这里,不过,我们也要来算算这几日本世子妃的费用。”

卟。

陈氏听了这话一口血又喷出来了。

费用?

她没听错吧,对牌在她的手上连续六日她还都没嫌弃她私用了宗政府的主权呢,这下倒好了,她却反过来指责她要给她费用?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叶琉璃清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陈氏,你可不要觉得这有什么不公平的,本世子我绝对是个老实又善良的世子妃,这世间只怕也找不到像我这样的了,你应该知道,原本定的三日来取,可是你却足足的拖了三日,而在这三日之中本世子妃也劳苦功高的为你做事,难道你就不该想想这费用该如何清算?所以,这账你是少不了我的,老黄,过来。”

叶琉璃也不跟她客气了,直接让老黄进来算算账。

对于现代的双向做账法老黄是清楚了,再加上她今日的特意点拔,老黄就算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是,世子妃。”

啪。

老黄有模有样的将算盘放桌上,而后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陈氏看到这里,瞬间感觉自己又被坑了。

因为她一直在处理兰秀的事情而糊里糊涂的忘记了收回对牌,她也实在是气昏了头才会这样,可是这多出的三日分明就是叶琉璃嘣哒得最为欢快的三日,听闻趁这个期间她连守后门的婆子都给换了,她若是再晚个几日只怕她连大门的小厮都会给换掉吧,到时候宗政府里可就没剩下几个人是她的了,真让人恼火啊。

“够了,叶琉璃,你这是什么意思?”陈氏大喝

叶琉璃看着发毛的陈氏,风轻云淡,她发毛那是她活该,与她没有半点关系,所以……

“我没什么意思啊,这是原本之事,你想想看,在当铺里当个活当你赎回来的时候不一样也是要交点钱吗?更何况,本世子妃保管的还是一品宗政侯府的对牌,像这样高档的东西若是不花点儿钱来赎,你说,这说得过去吗?”

这种比喻想必应该会更加的清楚一些吧。

当铺里当个东西也是要收费的,更何况是这一品侯府的对牌,那收的费用一定也不差。

“世子妃,算出来了,按照宗政府年纯收入的五万两来算,再加上世子妃您的身份高贵还有凌宵阁各样的多余开支,再加上近日阴雨连绵难以出行得双倍加算,多出来的三日所收取费用一共是六千二百八十两银子,属下私自的做了个主,给了宗政夫人一个面子,这零头八十两便就去除吧,就拿一个整数六千二百两就可以了。”

黄管事幽幽的说道。

而黄管事说这话的时候那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脸的享受,其实,他喜欢与这样的世子妃共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就是啪啪打脸的存在,够爽。

当人人都以为这三日是对世子妃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时候,世子妃偏偏就是这个点上叫屈,不是她想要这三日而是不得已要这三日的,更重要的是,她还收起费来,证明一下她管这个宗政府不是份内之事,而是像做生意一样,有买有出。

而这样,才是真正的让人万分无语的时候,而这样,陈氏也是吐血的时候。

你以为是好的,她以为不是好的。你以为这是占便宜,她却当成生意来做,到最后形成的一个模式就是这三天的宗政府她管了该布下去的雷也布了,而这个陈氏该给钱的时候也得给。

这就是世子妃的行事做风,很不错。

“你?”

果然,陈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愤怒的看着叶琉璃气得浑身发颤。

叶琉璃轻勾唇角,“陈氏,看吧,老黄还是很公平的,六千二百八十两,给你少了个八十两,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而后她对着老黄道,“这次擅自打折就算了,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卟。

陈氏暗暗吐血,她这样的对老黄说话难道就是说她少了这八十两也是心疼肉疼了?她才叫心疼肉疼的好吧,因为她一品侯府夫人的脸就只值八十两?

老黄一本正经,“是,世子妃,老奴记着了,若是没什么事老奴下去了,夫人,还望您尽早的将银钱交上,我们世子妃喜欢的是现金的日清月结。”

说完,老黄也不待陈氏回答,便转头离开。

陈氏此时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一个小小的管事居然还敢在这里这样说?她的田管事也没有眼前的这个嚣张呢。

叶琉璃不理陈氏,而是将手边盛着对牌的盒子推了推,清冷的说道,“听到没有,现金是日清月结的,还希望你早早的将钱银送到我的账房里去,也免得底下的人不好做,而且更重要的是,若是再拖一日,就只怕不是六千二百两,而是九千两了。”

她不介意再在陈氏的胸口上再踩上一次,加重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