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新生的希望出现了。
灶门祢豆子获得了站在太阳下行走的特权。
如果吃掉少女的血肉,他是否就能拥有同样的赦免?
光是想到这一点,鬼舞辻无惨的心脏就开始疯狂跳动起来。
“小弥生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童磨撑着脑袋,“我可是惊讶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这样的话,就一点都不好玩儿了啊。
他还想看到小弥生哇的一声惊呼呢。
花开院弥生:“……”
“哇,真的好神奇啊。”
花开院弥生棒读,宛如一台没有感情的复读机。
但童磨就真的很吃这一套。
作天作地的某教主心满意足,选择放下这件事。
就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上贰其实还算好哄。
三两句打发走了童磨后,小楼下叽叽喳喳的少女们,也被更加沉稳冷静的前辈呵斥,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一切就又变得安静了下来。
花开院弥生轻吐了一口浊气。
就差最后一步了。
他再次前往了无限城。
“无惨大人,您找我。”
鬼舞辻无惨这次是俊朗丰逸,带着金丝眼镜的学者打扮。
他手里还拿着一本厚重的书,“过来。”
于是他的伴生低头,顺从又温顺地来到了鬼舞辻无惨面前,踮起脚,蹲坐在一手缔造了他千年噩梦的男人面前,却扬起了最无辜的笑,“是的,无惨大人。”
“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对吗?”
“请您放心无惨大人。”
再不会比现在这一刻,更让他清楚的知晓应该做些什么了。
花开院弥生:“在下会为您,献上自己的生命。”
鬼舞辻无惨满意了。
他说起了另一桩事,“产屋敷耀哉快死了对吗?”
花开院弥生:“上次听伊之助说,他被召见时是产屋敷天音代理出面的。”
鬼舞辻无惨心中了然。
也就是说至少那个让人厌烦,像是苍蝇一样挥之不去的男人,病得已经下不了床了。
多么可悲啊。
宛如浮游一般的生命是如此短暂让人惋惜。
却又是如此不自量力。
安安静静地缩在角落祈神祷佛,请求诸天神佛保佑不好吗?
偏偏要这样碌碌无为,可怜又可悲。
花开院弥生附和道,“真是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