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摸一下吗?”她是不介意的哦,说着就要拉起富冈义勇放在餐桌上无处安放的爪子,在水柱呆了。
这个时机断已经过了用餐的高峰期。
哪怕是物美价廉的流动拉面馆,在这个时候,也只有小猫三两只零星围坐在桌子上,谈天说地。
平地一声雷!
原本昏昏欲睡地拉面老板听到这儿,大致目光变得警觉起来。
并随时准备一键报警。
请这位先生去和警察解释这些鬼话好了。
好在不知名的武士先生最后十动然拒。
拉面老板于是又坐回了位置上,但时刻保持警觉。
就像一只猫头鹰一样可爱。
说起猫头鹰啊。
似乎炼狱家的小儿子也长大了啊。
小小的一只,一定和他的兄长一样好rua。
作为一名武士,还是随时都在与怪物战斗的战士,水柱虽然,看起来地呆呆的,但其实相当警觉,“我觉得似乎有什么在看着我。”
眼角余光忘了眼已经将桌子擦得一层不染,还像是个机器人一样重复,看样子是想包浆了。
知心大姐姐在义勇困惑的目光下微微一笑,觉得这孩子可以再自信一点,把似乎去掉。
“我不太了解这些,不过这个目光带着恶意吗?”
富冈义勇摇了摇头。
所以这重要吗?
水柱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于是他又淡定得续杯了。
这家拉面店的一大特色就是可以续面。
在等待美味的过程中,水柱缓缓吐露出他的困惑。
“最近,我的同僚很奇怪。”
弥子:“方便透露一下这位同僚的性别吗?”
富冈义勇:“她是一位医生。”
花开院弥生:……
好的,他明白了,在富冈大侠心中,虫柱连性别都不配拥有了。
“您是在什么时候发现异常的呢?”
富冈义勇想了想。
大概是在他断了四根肋骨,休息了不到三天就又出任务开始。
从那儿之后,蝴蝶忍就变得奇怪起来。
据说是因为他,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鬼杀队别的孩子也学着水柱,伤都没有养好就急匆匆吼着要出任务。
虽然这些家伙都被虫柱按着头,按回了病床上,并给予了一定惩罚。
花开院弥子点头,表示自己大概能够理解了。
只是作为鬼,这份理解产生了偏差。
从鬼的生理结构来讲,只是断了区区四根肋骨,完全算不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