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特用他已经完全勃起的口口蹭了海安一下,“你要我这样回去吗?”
“也不是不可以,你用外套稍微遮挡着就好了……别撕啊!”奥古斯特听到海安的话想也不想,拿起旁边的外套就是一撕,几秒过后,原本完整无损,版型帅气的风衣就变成了一堆碎步。
奥古斯特撕完衣服以后,重新搂上了海安的腰,一脸无辜,“现在我没有外套了。”
海安:“……”
“别说那么多话了,你不是很想要吗?”奥古斯特手往下,滑进海安的裤子里,握住那个已经半硬东西揉捏了几下,同时吻上海安的尖耳,含糊着声音,“你看你要的我都满足你了,怎么还有那么多条件,这些坏脾气是和谁学的?”
太无耻了!
海安终于知道流氓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
这需要日积月累,比如像奥古斯特这种外表看上去很严肃正经的人,内里却黑透了,流氓功力才是一等一的。
“嗯啊……不要、手拿出来。”两处最敏的地方都被奥古斯特肆意的玩弄着,海安难受的呻吟,使劲扯着奥古斯特作怪的手,想把它揪出来,但海安的这点力气对于奥古斯特来说就犹如蚂蚁妄图憾树,牙签搅动水缸——没有丝毫感觉。
“你学坏了,贱贱。”奥古斯特抱住海安,将他平放在草地上,然后欺身压上去,海安银色的长发散乱的披洒着,奥古斯特把他的衣服垫在身下,海安的皮肤比较细嫩,平日里稍微用点力都能留下一个红印子,很久之后才会消失,地上的小草有些硬,奥古斯特可舍不得他的贱贱被它们弄疼了。
奥古斯特抬起海安的下巴,在他的眼睑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现在你可以哭了。”
“为什么……”
海安睁着雾蒙蒙的眼睛不解的看着奥古斯特,问了一个他宁愿不知道答案的问题,可是他却忘了他也吸入了黄昏玫瑰盛开时散发的香气,此刻海安的脸上带着一片红晕的情潮。
“因为……我现在要欺负你了。”奥古斯特轻声呢喃着,声音是无比的温柔,眼神里却充满着侵略者最原始的欲望。
【剩下的看作者有话要说】
远方飘来的玫瑰花瓣纷纷扬扬,落了一地,有几片还掉到了海安身上,和他雪白胸膛上的斑驳的吻痕相互映衬,红红点点,非常鲜明惹眼,海安颤抖着身体躺在地上,张着红肿的嘴唇剧烈地喘息着,偶尔艰难的滑动下喉咙,纤长的眼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水,整个人就像被这场激烈的性爱掏空了一样无力。
身下是一片狼藉,海安两条腿大张着,甚至没有了合拢的力气,尚未合拢的口口,还在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吞吐着奥古斯特弄在里面的浊白色口口。
奥古斯特还伸出手指,故意拨了点液体又往里面塞,感受着口口的温软和湿热,却换来了海安剧烈的挣扎。
“坏的人明明是你!”海安的声音里带着被欺负狠了的浓浓委屈和憋不住的泣音,让人一听就心疼得不行。
可奥古斯特的声音比他更委屈,更无辜:“你刚刚明明很舒服,一直让我再快点,再用力点的。”
海安侧过头,不想看奥古斯特那副无耻的嘴脸。
“你爽完就不认人了。”奥古斯特把海安从地上抱起来,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海安也就势靠在奥古斯特的肩上。
伴星晚上的夜风有些凉,再加上他们刚刚出完了一身汗,海安被风吹到,光滑的皮肤上起了细细的小疙瘩,冻得打颤,奥古斯特担心海安着凉,拿起地上的衣服给海安套上。
“衣服黏黏的……”衣服上都是他们两个刚刚弄上去的液体,忽然触到皮肤上确实很凉,海安皱着眉,不舒服的哼哼。
奥古斯特摸摸海安的脑袋,拭去他脸上的薄汗,柔声安抚:“可上面都是你的东西。”
海安一听这话就瞪大了眼睛。
明明奥古斯特弄在上面的东西更多好吗,那些东西现在还在从他身后某个部位不停的往外流着。
“我给你了,就是你的了,反正我还有很多不是吗?”奥古斯特抬起海安的下巴,在上面印下一吻,“要不要再给你一点?”
太不要脸了!
海安的脸红得发烫,却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
奥古斯特给海安穿好衣服后,才往自己身上随意套了件衣服,扣子随意的系着,强壮的胸肌几乎全露在外面,肩膀上渗血的牙印清晰可见。
“你总是欺负我。”海安把脸埋在奥古斯特宽厚的脊背上,闷闷的说着。
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们在外面耽误了很长时间,而海安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奥古斯特只好把他背起来,慢慢地走回去。一路上海安都是静悄悄的,连呼吸都是细细缓缓的,奥古斯特还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结果忽然听到了海安这句控诉,奥古斯特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刚刚是谁用腿使劲缠着自己的腰,舍不得他离开,还像只小狗一样咬了自己一口,都见血了,不过这些话要是说出来,他的贱贱估计就要羞恼而亡了。
“那我弄得你舒不舒服?”奥古斯特又开始耍流氓了,不能身行力践地欺负贱贱,就要口头上欺侮他。
海安沉默很久之后,才轻不可闻的说了一句:“嗯。”
其实还是挺爽的,就是屁股有点痛。
海安暗自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奥古斯特总是喜欢在公众场合做这些事呢?就不能躲在房间里悄悄做吗?
奥古斯特背着海安踏过一个小山坡,就看了不远处巨大的树屋。
树屋在白天绿的出油的叶子,现在居然发着紫色的光芒,层层叠叠的叶子交错密布,树屋周围被叶子的光芒照得亮如白昼。
“这颗树……”海安搂着奥古斯特的脖颈,稍稍直起身体,迷惑的看着树屋。
“这种树叫月夜树,每到夜晚,它的叶子就会发光,就连枝干里面也会发光,不过是暖黄色的,比较柔和,住在这种树里是不需要准备灯火的。”
“那么睡觉的时候想要关灯怎么办?”
奥古斯特:“……”
奥古斯特被问倒了,他不是植物学家,会知道这种树是因为这树的名声在星际很响亮,毕竟那么奇葩,到大街上随便捉个人都能知道。奥古斯特一直沉默着,回答不这个问题。
海安看着奥古斯特的后脑勺,忽然生了肥胆,使劲往前一凑,“嗷”的一口咬上了奥古斯特的耳朵——
奥古斯特都咬了他那么多次了,他咬回来一次也不过分吧?
“瞎瞎!别乱跑!快回来!”雷斯顿在树屋里咆哮着,声音之大,让在门口的海安和奥古斯特都听得一清二楚。
就在海安还叼着奥古斯特的耳朵的时候,树屋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紫色头发的少年冲了出来,看到奥古斯特和海安的暧昧动作,两只紫色的水眸睁得大大的,随后马上捂住自己眼睛,大声喊道——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雷斯顿下一刻也冲出门外,一把扣住紫发少年:“瞎瞎!”
“……雷斯顿你们还没休息吗?”海安放开了奥古斯特的耳朵,呆愣愣地看着他们,时间已经很晚了,奥古斯特和海安都以为已经大家睡了,却没想到这里好像还很热闹。
“咦?奥古斯特你们回来了啊。我们还没睡呢,瞎瞎睡不着,到处乱跑。”雷斯顿紧紧的搂着紫发少年,而紫发少年还捂着眼睛,在他怀里一挣一挣的。
“这是瞎瞎吗?”海安没忘记刚刚雷斯顿喊的话,犹疑的问道。
☆、第93章 炸炸炸
“等我把它转回去……”瞎瞎对着镜子摸了半天,才把自己的眼睛弄回原来的样子。
雷斯顿看着瞎瞎变得正常了的眼睛,长舒一口气,越发觉得奥古斯特特别屌,毕竟他爱上贱贱的时候,贱贱还是一盆植物。
瞎瞎转头看了看四周,垂头丧气的,一脸难过,“我现在只能看到前面的东西了,以前我有那么多眼睛,哪里都能看到,我现在甚至看不到自己的屁股!”
“而且这是什么,为什么我要穿这个,不穿这个我还能动动眼睛到处看东西呢。”瞎瞎拽着身上的衣服,看上去很想把它们撕扯下来。
海安特别能够理解瞎瞎,这就像他不喜欢穿内裤一样。海安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的人都要穿内裤?他原来不穿也没人说他啊,连长老都没穿内裤……
要不是他以前穿衣服穿习惯了,说不定他也会喜欢裸奔,不喜欢穿衣服。
在黄昏玫瑰丛的时候奥古斯特看到他没穿内裤,脸都气绿了,后来在他身体里口口的动作就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
奥古斯特冷笑一声,颠了颠海安的屁股,很显然他是听到瞎瞎的话,已经联想到海安不穿内裤的原因了。
而且这个世界的人好像都是这样严肃,雷斯顿将手压在瞎瞎的肩上很认真地说:“瞎瞎,从现在开始,你的眼睛只能长在现在这个部位,不准乱长,不然我就不给你吃肉。听到没有?”
瞎瞎一听雷斯顿要断了自己的粮食,眼圈迅速就变红了,眼眶里盈满了泪水,瘪着嘴“哇”地一下就哭了,“哇呜呜……你居然不给我吃肉,呜呜……”
果然……
海安可没忘记,瞎瞎还是盆植物的时候就会哭,十几个眼球同时流泪,不一会泪水就会从花盆里溢出,但现在瞎瞎只有一对眼睛,战斗力明显没有那么充足了。
“我要吃肉!!哇呜呜……要吃!!”瞎瞎还在那边干嚎着,雷斯顿只听了一会就心疼了。
“行了行了,别哭了,只要你不要乱长眼睛,我就天天喂你吃肉。”
而瞎瞎听到他还能吃肉的消息,马上就不哭了,吸着鼻子可怜兮兮地问:“真的吗?”
“真的。”雷斯顿眼神真挚的望着瞎瞎。
可是海安却觉得这眼神怪怪的。
“贱贱,你想不想吃肉?”奥古斯特突然出声,吓了海安一跳。
“不,我不喜欢吃肉。”
“真可惜……”语气里满满的全是失落,就好像一个在沙漠里迷路了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口水井,却发现那是口枯井一样绝望。
海安不明白奥古斯特为什么那么失望,他不吃肉就像牙牙不吃素一样,应该没什么可以失望的啊。
“都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睡?”奥古斯特瘫着张脸,他相信自己的战斗力,而且月夜树的叶子越是夜深,叶子就越亮,再看看这棵树叶子的亮度,夜晚恐怕已经过了一半了。
“瞎瞎睡不着,他说他以前睡觉只会闭上一半的眼睛,现在他睁着一只眼睛,窗外的紫光老是刺进来,亮得他睡不着,然后他就想要出去找块地,把自己埋起来睡觉。”
奥古斯特:“……”还好贱贱没有这个坏习惯,与分床睡觉相比,不穿内裤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瞎瞎也是连着本体一起变成人吗?”海安抬起脑袋,伸着脖子好奇地问。
“对,说到这个,我记得贱贱你不是连本体一起变的。”
“嗯。”海安也很奇怪,难道是因为他们喝到人果果汁时候的生长程度不一样吗?
“走了。”
奥古斯特很不开心,扔下一句话就背着贱贱上楼,不提本体还好,一说到本体,他就会想起海安刚刚变成人那会,是没穿衣服的,还是当着整个流浪号的人变身的。
“奥古,我的花呢?”海安搂着奥古斯特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道。他们都下船了,可是他并没有看见奥古斯特把自己的本体抖抖草带下来。
“被我放进恒温自动照顾室里了,带出来不太安全,我没法同时照顾……”
奥古斯特话还没说完,地面就传来一阵剧烈震动,连奥古斯特都差点站不住,从扶梯上倒下去,而树屋外面白光闪动,就像强烈的群体闪电一齐划过天际,割破黑夜的帷幕。
“卧槽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地震了吗?”科林顶着一头泡沫,匆匆忙忙的从楼上跑下来,赤裸着上身,胸膛上,小腹上都是斑斑点点的泡沫星,而下面只系着一条浴巾,堪堪挡住重点部位。
“科林——你没穿衣服——”科森拉长的声音从树屋顶上传来。
科林为了追求刺激和最好的风景,非要拉着科森住到最上面,但是住得越高,震感也越明显,科林本来在洗澡,这一震不仅手上的肥皂滑掉了,而且差点一头栽进马桶里。
“穿什么穿,这都地震了你还不快跑!”
“这不是地震。”佩斯裹着绒袍打开他房间的门走了出来,“估计是主星那边又爆炸了,过一会就没事了。”
“雷斯顿,我看到那颗星星上有橘黄色的光。”
“你怎么看到的?”雷斯顿一愣,主星要到树屋外面才能看到,而他们都在树屋里,瞎瞎被他好好的扣在怀里,他要怎么才能看到外面的样子。
细思极恐。
雷斯顿赶紧扳过瞎瞎的脑袋,只看见瞎瞎的左眼珠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空洞洞的眼眶和漂亮灵动的右眼。
瞎瞎还无辜的眨巴了下右眼来配合雷斯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