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不知为何,这几日忙碌之中,虽不能时时与你相守,我却常常想起那日你忽然从天而降砸在小僧身上的情形….法师,我说给你听,你不要笑我。我淳一活了二十七载的光阴,可是开心的日子算起来,似乎都没有这短短的几天来得多,法师可知这是为何?”
当午“嗤”地笑了一声,把唇瓣贴到他的耳边,“这还用问,那时候你一直都是处男之身,天天憋得难受,这几天你才开了荤,尝到了甜头,能不开心吗!”
淳一:“……”
淳一被他耳边的热气与身上的体香弄得神魂颠倒,咬了咬牙根儿,将当午的手指用力握了握,“那我正好有一事着急要问你,我已经还俗为常人,可那阳阳交合大法却是佛门的不传不秘,这样情形之下,我与法师还能一起双修吗?”
当午见他脸上明显带着担心之意,便故作正色道,“我佛慈悲!是佛是俗,皆是虚妄,只要你心魔一日未除,小僧便不会抛下你不管。你若感觉心魔入体,想要修炼克制,便尽管说与我听,小僧随时奉陪,你千万不要不好意思。”
淳一抓着当午的手指借势向下拂去:“有法师这话,淳一便放心了,只是你看,现下我这身体便已觉心魔入体,那异物亦在蠢蠢欲动,实难压制,法师你说该如何是好?”
当午:“……”
系统:“太长君,友情提示一下,前方三十米外,有一个山洞….”
第二十二章
二人自打那日在如意的密室中彻夜双修之后,数日内忙于处理诸多事务,再未有机会单独相处。
对他二人来说,那夜之前,都是处男之身,按说并无过多经验。
可是一个是画了多年肉漫的大触,一个拥有天赋异禀的神器,那夜修行伊始,双方都展示出有异常人的功力出来。
当午在事后和系统抱怨,明明淳一是个纯的不能再纯的处男僧,可是怎么就像无师自通一样,上天入地换花样,可快可慢玩节奏,简直像个身经百战的花和尚。
系统却笑他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更黑!’
用系统的话说,“次元长老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你绝逼是最适合完成这个任务的人选,并且没有之一。”
因为无论是吸纳包容淳一骇人的神器,还是配合他勇猛到彻夜无休的持久,当午都表现得更加不像一个此中的新人。
再次引用系统的话来说就是:“好多真正的新人要靠先看片来学习经验,可是你的表现,明明比片里那些老师还要熟练得多好吗!”
靠,这句话,当午竟无言以对。
谁让自己,竟然没觉得那神器有多可怕,还他妈的迷上了那一步到胃的感受呢!
只能说,这阳阳交合双修大法原本是自己瞎扯出来的,可是最后,竟然真的修出了火花。
阿弥陀佛!
而眼下,两个初尝禁果后的男人,在山路之上,于你言我语之中,竟然在光天化日这下撩出了心魔。
当午看着淳一双眸中浓烈的欲火和耳边越来越重的喘息,咬咬牙道,“你这心魔来得既如此凶残,若不修法相抗,恐对你身体无益,那边不远处似乎有一山洞,你我快快去往那里运功修行吧!”
淳一早已等得浑身的肌肉和器官要炸裂一般。待听得当午指路前方的山洞,心中狂喜,运气提身,几个腾挪间便已来到那常人难以留意的一处洞穴之前。
他心思缜密,即便已是满身的火苗滋滋作响,却还是先将当午置身在洞外,自己打了火石,先进洞检验了一番,确保安全之后,自己先将外面的衣衫脱了,铺设整齐,才又将当午抱进洞去。
当午进得洞来,却见那石洞仿佛天生一个幽会之所,地面平整,三面皆是石壁,洞口处衰草丛生,遮挡了外面的光线,果然是一个双修交合的最佳之所。
淳一慢慢走近当午的身前,深深凝视了他半晌,目光中有火般的灼热,又有一种异样的尊崇。
他像是一个服侍大法师的小沙弥一般,一丝不苟又温柔细心地为当午一件件脱去身上的僧袍。
正是:
金猴怒举千钧棒,
菊残犹有傲霜枝。
碧浪滔天深无底,
一柱擎天挺且直。
日久始知情如火,
夜深才觉满床湿。
阳阳相合恩爱久,
正是珠胎暗投时。
那洞中的时间过得飞快,待到淳一扶着一步三晃的当午走出洞口,才发现进洞时是艳阳高照,出洞时已是月挂中天。
二人在路上走走停停,时不时便要钻个山洞,明明三五日的行程,倒让他俩走了将近半月有余。
这一日,一路上外八字越来越严重的的当午终于看到了嵌着‘妙香镇’三个大字的老旧牌楼。
那古镇一派江南风光,小桥流水,白墙黛瓦,颇有几分富庶繁华之像。
镇上几条主街,交织着无数条细巷,到处都扯着酒旗,不少店铺门前都立着“本地特色,红烧蹄膀”的牌子,显然这道菜品乃是当地的一道名菜。
当午登时便迈不开腿,站在一家门面最大的酒肆门面,看着那牌子上的蹄膀二字,几欲流出口水。
这倒也不能怪他。
在现实世界里,当午本来就是无肉不欢之辈,哪一餐要是离了肉,都会感觉人生像缺了点什么。
而自打穿越到这个世界,混迹在和尚庙里,每日里不是豆腐,就是白菜,不是木耳,就是黄瓜。
真是够了!
虽然说在后期当午确实迷上了一根千变万化的大黄瓜,可是拜托,精神上的愉悦永远也代替不了口舌的享受好吗!
淳一见他忽然间停在了洒肆的门前,一副小孩子看见好吃的耍赖不走的样子,不禁笑了笑,轻轻拍了他后身一下,“走,带你下馆子去!”
当午喜出望外,几步便率先窜进了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