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琳站在三楼窗前,看见郁颜上车离开,她勾了下唇,心中十分不快。她没想到郁颜竟然和凌阳有了交集,和一个野种吃饭?私人聚会?她不信。萧蕴知道吗?
郭航找过来,问:“凌琳,你站这儿做什么?过去吃饭吧,菜都上齐了。”
“哦,我就是好奇郁颜和凌阳是怎么回事?他们俩居然……?”
郭航:“朋友吧。”
“……朋友?”
郭航道:“是啊,萧太太不是说了吗?她和她的朋友出来吃饭,私人行程。你别担心。”
“我当然担心,如果我不注意着,没准就被一个野种抢了属于我们凌家的东西!”
“你也不要太草木皆兵了,据我所知,萧太太对凌氏的事情是从不过问的,也很少出席公共场合。凌阳和萧蕴应该也没什么关系的吧?”
“我当然知道凌阳和萧蕴没有关系。”凌琳皱眉转身,“走吧,我饿了。”
“……”
郭航看了眼窗外,只看见车流滚滚、人来人往。
他有些疲倦的揉了揉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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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在开车,她高兴的说道:“哈!郁颜,我刚才是不是看见了一场无形的硝烟?”
“什么?”
“别装傻,我可看出来了,那凌琳对你有敌意吧?说的话阴阳怪气的!上次我就看她不顺眼了,没想这次还能碰上。”
郁颜不在意的笑笑:“我也没吃亏啊。”
“是,我可看见了,刚才那凌琳脸都快绿了!不过我听我老公说,凌琳和她那位干弟弟在争凌氏的财产,胜算一半一半,如果有你老、萧蕴的支持,她应该会安稳许多吧。”
“哦。”
“哦什么哦?”
郁颜淡淡的:“我不想提他们。”
“……”
可可耸耸肩,“行吧。那你上次说要起诉离婚的事情,怎么样了?”
郁颜摇摇头:“法院的文件应该很快就到萧蕴手里了,开庭的话还要等到时间,只是我了解过,第一次开庭只要有一方不愿意离婚,这离婚就很难判下来,二次上诉要等到六月之后。”
“如果不能协议离婚,你们想要离就很麻烦的。”
“是啊。所以我之前才想和萧蕴和平解决,何况……诉讼离婚就相当于坦白自己,我并不太想这样。”
可可叹息,无能为力。如果换做一般人,他们可能还会想点办法,威逼利诱也行啊,可惜了,对方是萧蕴,不说威逼利诱了,平时连见一面也难如登天,走哪儿平时最少都有两人跟着,他们根本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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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那封快递果然递到了萧蕴的办公桌上。
陈助理将它放在最显眼的位置,萧蕴看了一眼,便扔在一旁不做理会。
他不去在意,但是在处理公务时,总是忍不住会去想,更想起昨日女人的冷言冷语,看着他时那眼里的冷漠,话语里的不屑一顾!
啪——
他扔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