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的退开几步,“我,我没有。”
小弟,“你有,你就有。”
最后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曲向给暂时抬回去,延迟比赛。
左家的长者问左阳道,“这小子没想到这么弱,不会不能比了吧。”
左阳十分之遗憾的说,“那可别了,那样我们还怎么彰显我们左家的独门秘方啊。”他还指望在擂台上打响名声呢。
左家的长者也祈祷道,“希望他能比。”
左阳心里也是万分期待的,毕竟在这地方软包不好遇啊,“我看他是心跳过快吓的,这样,咱一会回去路上买点安神的药丸给他送过去,聊表心意。”
兄弟,你可撑住,一定要能比。
我们左家扬名京市就靠你了!
与此同时。
杜综高那边刚在复活赛里领了自己的比赛场次,听到这边的动静后说,“这左家的看起来很高兴啊。”
“当然高兴了,抽到了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药堂,稳赢。”
“运气这么好,不过京市卧虎藏龙大意不好吧。”有人酸溜溜的说,“别回头载了,那个药堂叫什么啊。”
“好像叫界生堂。”
“妈的,还真是小药堂啊,听都没听过。”
杜综高:“…………”
妈的,那天那位顾洛大神身边围的不就是界生堂的人吗?
兄弟,你的嘴巴可以的,开过光的。
这左家还真是碰上卧虎藏龙的了。
486章比赛可以输,脸不能丑。
左家兴奋不已。
杜综高看他们的眼神带着一种强烈的同情,啊,多么像曾几何时无知的自己啊。
在这地方彼此都是竞争者。
左家和杜家也不例外。
左阳见杜综高眼神微妙,不由得意道,“杜增高,羡慕吧。”
杜综高呵呵他一脸,“滚,再叫老子杜增高老子揍你,羡慕个p勒,左阳看在认识十几年的份上奉劝你一句,别小看这界生堂。”如果是他一定求神烧香绝对不想碰上那个顾洛。
左阳一脸不以为然,“药师大会一开,你流年不利,你连输两场,这是妒忌,我理解你心情不好。”
杜综高:“……”
兄弟,你也知道我连输两场。
开场比赌输给顾洛。
第二场输给奇里。
呵呵……
而你现在手里那只签,如果他没搞错的话就是顾洛名下的药堂。
算了,人之将输其言也善计较啥呢。
杜综高大度的越过他,直接走开。
左阳被无视了,心情好,倒也不计较。
曲向晕了,比赛暂时中断。
顾落歌听到了消息,担心以顾洛的身份到了界生堂,还以为有人砸场子,“怎么回事,谁打曲向了?”
狗胆子一蒙,“打?”
不存在的啊。
顾落歌本来还想去找回场子呢,闻言困惑的问“不是吗,不然他怎么晕倒了,现在人怎么样。”
曲父一脸羞愧的说,“没大碍,他,他就是紧张过度。”
顾落歌:“…………”
紧张过度?
“为什么紧张过度?”
“顾哥顾哥,第三场比赛是直接替人看病,曲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加上碰上了恰巧最擅长这类疾病的左家,估计压力很大。”狗胆子的小弟回答说道。
顾落歌略略不解的说,“就这样吓着了?凡事都有第一次,专家也不是天生就是专家的呀。”
曲父说可不是,“唉……”
狗胆子倒是能理解的摸摸下巴说,“第一次给人看病嘛,紧张是正常的,顾洛,你第一次给人看的时候不紧张吗?”
顾落歌回看他,“我想想……”
想了半天后,她万分遗憾的告诉狗胆子,“我已经很久没体会到紧张感了。”语气还隐隐有些兴奋,想碰上的感觉。
狗胆子:“…………”
也是。
从小就那么嚣张天不怕地不怕的。
紧张是个什么,鬼认识勒。
这时,曲向也悠悠转醒,看到顾洛激动的猛的要扑上来, “顾哥……顾哥,这场比赛换人上吧,我不行的。”
顾落歌看他吓得,赶紧道“你先冷静冷静。”
曲向哭唧唧,“我冷静下来啊!一想到界生堂的名誉可能毁在我手里我手就在哆嗦。”
顾落歌叹气,怜爱的拍拍他的手,“想多了不是,界生堂是我一手要搞起来的怎么可能让它毁在你手里。”
曲向:“…………”
他该高兴吗?
“那……”他是不是可以不上比赛了。
“比赛的题目是什么。”顾落歌问道,最近忙着陆姑姑的事,倒没怎么管药师大会的事,本来以为前五关都不需要自己出手的。
“给人看病,是类风湿骨病,让给开药方暂缓病人其病痛楚,以观察一个星期为见效,届时判断胜负,奇里如今是唯一一个敢在第一天就接下比赛的人,其他人都暂缓了。”曲父飞快的开口道,顺便感叹一句,奇才不愧是奇才,干什么都让人出乎预料。
顾落歌眨巴了下眼睛,心情彻底放松下来。
她还以为……
是什么尤其特别的疑难杂症呢。
曲父说道,“类风湿骨一般老年患者不注重饮食和吃住环境最易得,一旦得了,想要痊愈就极难,反反复复,下雨天最是折磨人。”
“最近瞧这天气,又是要下雨的时候,也是这些病人最受折磨的时候,大会估计也是看到这天气特意改动了比赛流程的。”
顾落歌问说,“曲家没有治这方面的经验吗?”
曲向说,“顾哥,有是有,可最多起到缓解效果,和左家没法比啊。”
顾落歌轻笑一声,眸子泛起一丝神彩,“你怎么就知道左家的很厉害,难道左家对这类风湿有痊愈的方法。”
曲向飞快的摇头,“这不可能。”
我国类风湿骨病及其难缠,能做到缓解,压制就已是很难得了。
痊愈,那是要靠病人有强大的自制力,可即便如此,也会多多少少有些轻微症状。
不过,他坚持道,“但左家在这方面研究多年……”
顾落歌说不巧,“我在这方面也有研究。”
曲向眼睛一亮,“顾哥你真是无所不能。”
顾落歌说,“一般一般,连个第三都凑不上!”她最擅长的还是调理人的身体方面,类风湿还是当年给文叔看老寒腿后,有所研究的,再到后来,研究出了前段时间给了古家的那种药贴,那还是结合了上辈子根据国外的一些药膏成分结合国内中医药才研制成的。
曲父问道,“那这场比赛,顾老板你要亲自上吗。”
顾落歌说不,“曲向上就行。”
曲向吓住了,猛的过去抱住狗胆子的大腿死命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行的。”
顾落歌语气淡却不容反驳,“不行也得行,比赛不是有时间缓冲吗,胆哥,你去和比赛方提我们三天后再开始比赛,这三天我会教曲向,曲向,如果你打算在这一行干下去迟早有一天你要面对病人,不可能给你逃避的机会的。”
“这是学医之路必经的关卡,如果你学不好,我也不敢再用你。”
她的话像把锤子敲在曲向的心里,牙齿打颤。
他的梦想就是行医。
如果不再教,不再学……
谁敢用他,机会从来都是自己把握住而不是坐等天上掉下来的。
曲向一边红着眼眶,一边弱弱的问,“顾哥,你有把握教会我吗?”
顾落歌说,“呃,只是简单的配药膏以及学原理而已,如果这都不会……应该不能吧,怎么说你也是打小跟着曲叔学下基础的。”
曲向听完心凉拔凉拔的。
顾哥那句如果这都不会后边应该是那也太蠢了吧。
“好,顾哥,我学。”
难得顾哥愿意教。
曲向打定主意就是三天三夜不睡,他也得学会。
顾落歌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