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节(1 / 1)

“七公子,回去吧。别冻坏了。”景慕心疼地看着她。

剪羽则一只手提着小二,一手拿着草棒。

霍七七一伸手接过草棒,然后从上面拔下两根糖葫芦递给李元白,“多谢六皇子帮忙,你真不愧是我心中的偶像。我会牢牢记住你这种乐于助人的精神,来,这两串糖葫芦代表我的谢意。你可千万别嫌弃。”

说完,她也不管李元白要不要,直接就将糖葫芦塞进了李元白的手中。

“拿着。”霍七七将草棒递给了景慕,自己也拔下一根塞进了嘴里,“六皇子,告辞。我先回去换衣服了。阿嚏……。”

没等话说完,她就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嘴里刚咬下的一个糖葫芦都被喷出来了。

围观的人见状,都忍不住摇头。

哎哟,这大冬天湿了一身衣服,头发上还有冰渣,可真不容易。很多人又想到,如果是换了他们,估计也受不了这个气。

这么一想,众人就觉得刚刚那害人的小子被揍也是活该。

“完了,果然是受凉了。”霍七七再也顾不上别人,急匆匆掉头就走。

“还真小气。”三皇子摇着头说,“爷这么大的人站在边上,霍七买了那么多糖葫芦,居然一根也舍不得拿出来。”

说真,他伸手就想从李元白手里拿一根糖葫芦。

李元白直接咬了一根,“想吃的话,自己买。天气冷,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也不管安惜时和江婉、江亭,直接走人。

江婉和江亭见状,气得不住跺脚。臭脾气,如果不是看着李元白和神医谷有交情,她们早就不想伺候这位大爷了。

不过三皇子为人还不错,虽然身居高位,但一直对她们都十分客气。

“真是小气到家了。”三皇子诧异地看着远去的背影,扭头又冲着安惜时不好意思地一笑,“几位姑娘,你们可别生气,老六他就是这副臭脾气。”

安惜时忍住心中的委屈,淡笑着点点头。原本,她也是以为李元白对谁都很冷淡,但她发觉自己想得过于当然,原来李元白对别人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只是他的温柔给了一个男人!

“去,到街上给爷也买几支糖葫芦回来。”三皇子还在张罗着糖葫芦,安惜时却没有心情留下来。

“三皇子,天气寒冷,我和师妹先回府去了。”她脸上挂着微笑提出告辞。

“不等糖葫芦?”三皇子诧异地问。

“不了。”安惜时摇头,“天色不好,马上要下雪。再说,我并不爱吃酸甜的东西。”

“原来如此。”三皇子叹口气,“本来还想请你们吃糖葫芦。”

江婉和江亭也没有心情留下来吃什么糖葫芦,人都被霍七七和李元白气饱了,还吃什么。

三皇子也没有多挽留,客气几句,大家就分开了。

“霍七七这个人最是令人讨厌。”江婉一边走,一边发牢骚,“不过是一盆水,她却想要了人家的命,说她狠毒,她还不承认。”

“就是。”江亭附和。“也不知道六皇子怎么想,还将大氅给了那样一个人。安姐姐,六皇子和霍七七两人的关系不会真的像外界传言一般吧?”

“不会。”安惜时笑着回答,只是那副笑容十分僵硬。“六皇子是顶天立地的男子,他怎么会喜欢男人?他只是心善罢了。”

“反正,我觉得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江婉走在前面,根本没有发现安惜时眼神中的失落和委屈。

江亭倒是发现了,她心里吃了一惊,一路上再也没有提起霍七七和六皇子。

这一晚,安惜时几乎没有吃下任何东西。

安夫人以为她生病,连忙过去询问。但安惜时早早就吹灭了屋子里的蜡烛睡下了。

“伯母,安姐姐是被霍七七给气坏的。”江婉叹口气解释。

江亭想拦都拦不住。

安夫人顿时吃了一惊,女儿怎么又和霍七七扯到了一处?

她也不敢多问,“霍七七乃是京城一霸,她仗着护国公府的威风,又有皇上护着,你们也避开她一些,千万别和她对上。”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怎么就没人教训她一顿呢?”江婉气呼呼地坐在桌子旁。

“说起来,倒也不是没有法子出口气。”安夫人轻笑着说。

第一卷 第420章 仿货

“伯母,原来是这样的小事。成,等会儿,我就将方子给你。”江婉听完安夫人的话,立刻变得积极起来,哼,只要能给霍七七一点儿颜色瞧瞧,帮着安姐姐出口气。方子什么的,对于她来说都是小事。

江亭到底比她要稳重一些,她看到江婉毫不犹豫答应了安夫人的要求,眉头不禁皱起眉。

神医谷的规矩众多,其中有一条就是谷中的弟子出山以后,不得以方子谋利。

“方子是你们出的,伯母也不能白拿,这样吧,以后伯母给你们半成利钱可行?”安夫人在某些方面,做事比男人还要果断。

她看到了江亭的为难,立刻毫不犹豫拿出甜头。

“不不,好处我们可不要。”江婉连忙摆手,“这都是一些小方子,平时是我们闹着玩配置了一些,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再说,我们和安姐姐情同手足,我们在京城里,吃住一直在麻烦伯母,这点儿小事不足挂齿。”

安夫人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她笑着拉过江婉的手夸赞,“惜时有你们这样的姐妹是她的福气。有你们在她身边,我也就放心了。这孩子一直在谷中长大,我这做母亲的一直觉得亏欠她。你们对她的照顾,伯母心里一直惦记着了。”

说着说着,她的眼中就泪花在闪烁。

“伯母,其实一直是安姐姐在照顾我们。”江婉见她流泪,忍不住反过来安慰她。

这么一打岔,江亭想说什么,也不好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