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1 / 1)

崛起吧,Omega! 冉尔 3520 字 28天前

“白易。”他说什么缪子奇都能忍,唯独怀疑感情的纯粹程度的时候,alpha忍不住开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喜欢你。”

他哼哼:“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啊?”

“……今天以前,某个a连亲我都不答应呢。”

缪子奇:“……”

“想想我白易,竟然沦落到自己的alpha都亲不到的地步,也不知道是某人故意,还是命运的捉弄。”

缪子奇:“………”

缪子奇踩着油门,紧赶慢赶,在白易漫无目的的瞎扯扯上天以前回到了家。

他赖在车上不肯动:“要缪老师亲亲才能起来。”

缪老师叹着气亲他。

白易又说:“要缪老师抱抱才能动。”

缪老师任劳任怨地把他抱在怀里。

“缪老师,你最喜欢的学生今晚想和你一起洗澡!”白易得意忘形,在楼道里大呼小叫,“洗荤的睡荤的!”

这回缪子奇倒是答应得毫不犹豫,但是等白易晚上兴致勃勃地抱着浴巾想要冲进浴室的时候却傻了眼,原来alpha拿出了那份让他崩溃的当堂测试的答案。

“你还是人吗?”白易扒着浴室的门,惊恐地注视着缪子奇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我不要洗荤的了……你快把答案拿走!”

“你可是白爸爸啊。”缪子奇笑眯眯地脱下外套,单手松了松衬衫的领口,“区区一份答案而已,你怎么可能害怕呢?”

“我不要对答案啊!”土生土长的天朝小o惊恐地抵住门,再次回忆起从小到大被对答案支配的恐惧,哪怕白易的成绩向来名列前茅,做了缪子奇出的试卷以后,他依旧对刑法产生了生理性的恐惧。

然而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白易最后还是脱得光溜溜地坐在缪子奇的怀里,哭丧着脸听alpha讲题。

还洗什么荤的?

托刑法的福,他连硬都硬不起来。

洗完澡的白易蔫嗒嗒地爬上床,把自己裹在浴巾里哀怨地注视着缪子奇。

缪子奇单手握拳,轻咳掩饰嘴角的笑意:“我帮你?”

“得了吧,我可不信你。”白易将一只脚从被子里探出来,伸进alpha的怀里,“谁知道你是不是帮我帮到一半,又开始讲题?”

“不会。”缪子奇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紧接着无奈地吁了口气:“没穿?”

“嗯。”白易懒洋洋地勾住缪子奇的脖子,“这不是省得你还要费力脱吗?”

“我刚刚给你拿的衣服都是白拿的?”

“你拿来也是要脱的,不矛盾。”

“你呀……”

白易的狡辩变成了破碎的呻吟,时隔一年多,他终于又尝到了缪子奇的“手法”,爽得结束以后满床乱爬,见缪子奇脱了衬衫,露出流畅的脊背,忍不住凑过去抱住,伸出舌头舔舔alpha的后颈。

“别闹。”缪子奇背对着白易抽了张面巾纸,“自己擦。”

“不会。”他把下巴搁在alpha的肩头,伸手去摸硬邦邦的腹肌,“缪老师不教我,我怎么会?”

“得寸进尺了?”缪子奇脱完衣服,被白易抱着没办法穿睡衣,只好光着膀子转身,捏着面巾纸帮他擦擦。

擦的时候无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小白易,缪子奇眼睁睁地看着它起立敬礼,没忍住用指腹碰了碰。

白易登时发出一连串黏糊糊的喘息。

“差不多行了啊。”

他见alpha不上当,无趣地并拢双腿,夹住缪子奇的手:“你怎么听出来的?”

“我要是连你什么时候想要都听不出来,还是你的a吗?”

“也对。”白易看着缪子奇忍无可忍的模样,笑得直不起腰,“你就假装顺着我再来一回呗。”

“循序渐进。”缪子奇恨铁不成钢地掐他的腰,“要说多少遍,你才能懂?”

“我懂。”白易躲进被子,神情忽而严肃,“所以你什么时候带我去那个酒吧看看?”

原来胡闹的最终目的在这儿呢。

作者有话说:

疯狂撒糖以求海星。同人文是不可能有同人文的,都被缪老师删掉了。

第69章 写缪子奇被我哔到下不来床

白易说得有理有据:“你看,我现在能接受你的信息素,能和你互帮互助,为什么不能参与到调查里去呢?”

看,这就是白易,即使沉溺于缱绻的情欲,也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目的。

缪子奇神情复杂地注视着他,一只手悬在壁灯的开关上半晌都没按下去。

有些事情即使现在不提,以后也总会被翻出来细说,躲不开的。

所以缪子奇捏捏白易的腮帮子,说:“好。”

“但你必须服从命令,不能单独行动。”

“没问题。”白易的眼睛弯了弯,“缪老师,我可不是不听话的学生。”

——啪嗒。

缪子奇把灯关上,抱住蹭到自己怀里的小学弟,想要叹息,又觉得一股郁气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要说的话都没了什么意义。因为alpha知道白易不会拿调查的事开玩笑,即使再想知道真相,也会恪守一个警校学生的职责,就像他一年前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关在禁闭室里。

白易是个好学生,未来也会是个好警察,缪子奇从未对此有过怀疑,他只怀疑是否能以alpha的身份保护住伴侣。

刑法考试的最终结果出来的时候,王才德刚刚恢复精神,又被离及格线差很远的分数吓得当场窒息,白易堪堪及格,竟然已经算是考得很好了。

发成绩当天,缪子奇笑吟吟地站在讲台上,看着满阶梯教室瑟瑟发抖的学生,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次考试的成绩不记入平时分。”

全体学生同时松了一口气。

但是缪子奇又补充:“但是如果你们以后当堂测试的分数比今天低,我还是会扣平时分的。”

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忧,王才德抽疯回来,捧着自己两位数的试卷兴奋地直抖:“天哪,还好这次考砸了,要是下次检测的试卷还是这个难度,我肯定完蛋。”

反观白易,他拉长了脸,将试卷团成团塞进书包,有了缪子奇的这条规定,以后不仅不能考砸,还得次次名列前茅。

怎的一个“惨”字了得。

“王才德,你给我写。”白易抱着胳膊冷笑,“写缪子奇被我操到下不来床,至少写两万字,发群里,有事我罩着你。”

王才德:“???”

王才德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耳边:“爸爸,你是个o呀。”

“o就不能有梦想了?”白易狠狠一拍桌子,想到自己软磨硬泡死活换不来几条大题,恶向胆边生,“爸爸我就是想干他,谁劝都不好使!”

王才德眼睛亮晶晶的,打开电脑创建文档,噼里啪啦地打下一行字:缪魔王从良记——祭奠我逝去的平时分。

“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癖好?”小omega娴熟地列起大纲,“床上、沙发、窗台随便选。”

白易:“……”

白易看了一眼站在讲台上的缪子奇,沉声道:“都要。”

“厉害啊爸爸!”王才德眼冒精光,“你的梦想真远大。”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王才德的同人文夭折在缪老师的威胁里,对于可怜的小o来说,平时分比同人文重要多了。

而缪子奇在得知白易竟然想要干翻自己以后,直接气笑了,提溜着omega的衣领,在沙发和床上轮番帮助他,把他揉得眼尾发红,裹着小毯子主动承认错误,并且把当堂检测的错题抄写了三遍。

所以说干翻是不存在的,连同人文里都不存在。

天气稍微暖些的时候,白易已经能趴在缪子奇怀里睡一整晚不惊醒了,他兴奋地打电话跟爸妈炫耀,他爸嗤之以鼻,说和他妈谈恋爱那会儿,哪有这么多事儿,结婚就有了他。

白易坐在沙发上,含着青梅味的棒棒糖翻白眼:“时代不同了。”

“你给我好好上课吧!”老白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他的刑法当堂检测成绩,对着电话咆哮,“次次在及格线徘徊,你好意思吗!”

说起刑法课,白易有苦说不出,一到当堂检测的时候,他就不是缪子奇最喜欢的学生了,alpha秉持着公正平等的思想,非但不给他透题,连考试时间都不透露了,白易成天跟alpha腻在一起,到头来考试时间还得去官网上查询。

王才德一开始指望他能提前偷看到题目,后来觉悟了,复习的时候撞到类似的题目的可能性都比缪子奇透题的可能性大。于是四人学习小组重出江湖,不同的是,缪子奇收到了三份怨念。

期中考试前夕,缪子奇帮他们预约了图书馆的自习室,每天上完课,alpha会买好晚饭带到自习室里等他们下课,更多的时候,他们会结伴去学校附近的烤肉店打牙祭。王才德和白易用了两周的时间把新出的菜品全部品尝了一遍,得出一个老板实在是不同寻常的结论。缪子奇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受, 不论白易点什么菜,烤的任务都落在alpha身上,他最喜欢坐在学长怀里,盯着油汪汪的烤肉慢慢变色,偶尔有迸溅的油点子落在缪子奇的手腕上,他拿着面巾纸擦擦,把自己的手覆上去,慢吞吞地磨蹭。

吃完饭再在洒满阳光的窗户下睡上半个小时是最幸福不过的了。

白易有的时候会忘记自己患有精神类疾病的事情,趴在缪子奇怀里嗅来嗅去,闻到淡淡的薄荷味信息素,哼哼唧唧地扭两下,适应下来以后再去啃alpha的喉结。

通常这个时候,缪子奇会按住他的后颈,把小o的脑袋按到胸口,不让他胡闹。

如果白易扑腾一下,会得到黏糊糊的吻,如果他顺势安稳下来,缪子奇会抱着他好久都不撒手。

亲吻还是拥抱,真是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白易表示,作为一个成年o,他都要。

一开始午休是打发时间,后来就变成了难得的空闲,白易再也没心思逗弄alpha,他赖在缪子奇怀里不肯上下午的课,结果被学长抱去浴室用凉水洗脸。

“我还是不是你最喜欢的学生?”每每此刻,白易都悲愤得要命,“再让我睡五分钟。”

“会迟到的。”缪子奇不为所动。

“迟到了也没关系。”白易抱着alpha的脖子哼哼,“我可以从后门溜进去,实在不行,翻窗我也擅长。”

“你在我的课上翻一个试试。”

“试就试。”他小声逼逼,“难不成你还忍心让我罚站?”

“缪老师,我是大学生了。”

“大学生就不能被罚站了,嗯?”每当白易嘴硬耍赖的时候,笑意就会漫上缪子奇的眼角,“今晚罚你穿着内裤在床边罚站。”

白易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瞪大了眼睛:“缪老师,真想象不出来你竟然是这种a!”

然而晚上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缪子奇拼命按住白易想要脱裤子的手,哭笑不得地看着小o穿着内裤满屋子乱窜,稍有不慎他就杵在床边说自己在罚站。

白易跑出了一身的汗,趁缪子奇不注意,将内裤也甩飞,嘚嘚瑟瑟地冲进浴室洗澡,洗到一半想起换洗的衣服没拿,只好憋屈地喊alpha。

“第几次了?”缪子奇拿着他的衣服站在浴室门前,没打算轻易放过得意忘形的小o。

白易趴在门缝边,身后的水哗啦啦地流,他的后背很热,身前却沾上了寒意,逐渐降温的水顺着胳膊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白易觉得自己万分狼狈,可他在缪子奇面前总是很狼狈,莫名地狼狈。身体好的时候也好,身体不好的时候也罢,缪子奇过早地融入进了他的生活,唯独错过了最痛苦的那一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