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周家居然定下了秦家小姑娘,我都被唬了一跳,他们家那个,还特地下场压了压,我以为有更大的志向,谁知道就定了个这样的?”
“叶菱这小丫头,身世上差了些,但是你也不想想,她娘亲的本事。”
“我还是有些瞧不上,她要是秦将军生下的还好说,不过是个挂名的了。”
“你瞧不瞧得上,那都是周家儿媳妇了,你就心里头酸吧。我觉得小姑娘看起来挺讨喜,礼数也不错。”
郑瑾站在巷子口不远处,正好听到了这些议论声。
他也知道今日里是叶菱的及笄日,还准备了给叶菱的礼物,想着私下里送给叶菱。可没有想到,这个档口居然和礼部尚书的嫡子订了亲。
手中捏着木匣,内里是他亲自雕刻的玉簪,郑瑾的手背用力捏着木匣,手背上都浮现了青筋。
作者有话要说: 6点钟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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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18
“郑世子?”
说话的人注意到了郑瑾, 便上前和郑瑾说话,看着郑瑾手中的木匣,道,“世子手里拿着什么?是准备送人的?”
“没什么。”郑瑾笑着把木匣塞入到了怀中,“本来想送人,结果发现没什么必要。”
“我家马车过来了。”
郑瑾让过身子, “请。”
同时也往自己的马车方向走去, 怀中的木匣硌得慌,冷漠打开了匣子,里面的发簪用力一折,就有了一个平直断口。
往地面上一扔, 清脆的碰撞声响起。
脚下步伐越来越快,手中再一用力, 木匣裂成了碎木,尽数被郑瑾扔在了青石板的地面上,像是嘲笑他的无用功。
“爷?”车夫看着郑瑾的模样, 轻声问道。
“走吧。”郑瑾上了马车,一想到叶菱,便觉得肝胆俱裂, 就连伤口也开始隐隐犯疼。
他总觉得叶菱应该是他的女人,今日里听到人说叶菱被许了周德清, 心中总有一种荒谬感。
怎么会许了了人家?
一想到她笑盈盈地偎依在周德清的怀中,就恨不得把马车里的东西都打砸了。
头疼的越来越厉害,郑瑾强迫自己不在思考, 本想要回府,一想到邬文月最近的冷嘲热讽,就不想回去。
想到了前些日子听金景提到清香楼,就让人往那里方向去。
金景是他同窗的昔日友人。
户部尚书之子,庶出出身,性子极其玲珑,郑瑾通过他也慢慢认识了不少人,更是知道了些他已经忘却了的各家阴私之事。
和金景喝酒,一次提到了家中苦闷之事,那金景便提到了清香楼。
“以前没成亲前,你同我一起去过,估计你都忘了。”金景笑眯眯地说道,“咱们可以玩点清雅的,给你推荐给清净的去处,清香楼。”
“邬家小姐嘛,我也知道,心性傲气的很,长得好看归好看,但是那股子傲气,让人受不住。”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寻常,我娘当年本来是豆腐西施,被我爹看中了,就一步登天不是吗?其实我娘也感激我爹,要不然只能嫁个贫苦人家,哪儿有现在的日在。”
“清香楼里面的瘦马是南方的,那腰肢细的很。”
南方……
玉前村便是南方。
想到了金景,就想到了他曾经说过的话。
金景的母亲不就相当于是被金父救了,改变了她的一生?
明明自己也可以让叶菱过顺遂的一生,怎么阮绣棠就有这样的本事,让叶菱记在了秦家的族谱上,还要嫁给周家之子。
为什么阮绣棠不晚点走,那样他就可以拿下叶菱。
实在不行,也可以杀了阮绣棠,让叶菱无人可依靠。
郑瑾这几日睡得不大好,总觉得当年在玉前村,自己一步错步步错,要是没有阮绣棠,叶菱本应当是他的囊中之物。
很快就到了清香楼。
郑瑾让人弹琴,喝了两杯酒,酒里应当有点助兴的药物,让郑瑾扯了扯领口。
喝了点酒,血液舒张,头疼舒缓了不少,也让郑瑾消去了杀人的念头。
阮绣棠给秦彦之治腿,秦家上上下下都巴结呢,尤其是秦彦之,颇为喜欢这个阮绣棠。
秦彦之断了腿,他都不觉得有什么人可以在秦彦之的眼皮子底下杀了阮绣棠,更何况现在秦彦之已经恢复。
而且现在秦家也护着叶菱,按照刚刚听到的话,周家也念着叶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