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节(1 / 1)

天医凤九 凤炅 3431 字 1个月前

见她低着头垂泪,凄凉而悲伤,段慕白叹了一声,又在纸上写着:“你放心吧!这事我不会就这样算的,我会告诉你父亲,由他来处置,一定要给她个教训。”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原本是想来问问凤九的事情的,不过看这情况,只能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第1587章 请家法

看着她二叔离开,段盈盈静静的站了一会,便也转身朝房里走去。

她要离开这里,她不想再呆在家里了,她要走得远远的,她不要再回来了……

至于那段琳琳,因害怕而躲进了房不敢出来,她盖在被子里发抖,因为不知她二叔会怎么跟她爹爹说。如果只是她爹爹知道了这事,也许还不会重罚她,可二叔知道了,爹爹一定会顾着面子而重重的处罚她的,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另一边,大厅中,在听到他二弟的话后,段城主脸色变了变,神色大怒的拍桌站了起来:“这个小琳!真是无法无天了!这次我若不好好教训她一顿,她是不长记性!来人,将她给我带过来!”

两名护卫领命前往。而段慕白则坐在大厅里喝着茶,一边道:“大哥,这孩子得教,对自己的亲人都能下这样的手,将来若是嫁出去了,败坏的可就是我们段家的名声,而且,还极容易为我们段家惹祸,若不是那一幕让我遇见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所见会是真的。”

“二弟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管教,一定会让她记住这次的教训。”他在一旁连忙保证着。

段慕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抿了口茶水:“大哥,我不是要干涉你的家事,只是,这事这小侄女做来确定不妥,若真是大侄女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事传了开去,只会让我们段家名誉扫地,而且,据我所知,大侄子对大侄女似乎很好,若是他回家来知道了这事,估计段家就得内乱了。”

“到时若是做出什么骨肉相残的事情,只会让外面的人笑话我们,你这城主,只怕也会在城中抬不起头来。”

闻言,段城主拭了拭汗水,点了点头:“是,二弟说得是,这事我一定杜绝。”

“干嘛?放开我,我自己会走!放开,放开啦!”

外面,还没看到人,就听到段琳琳恼怒的叫声。厅中的两人朝外看去,见她被两名护卫押了过来。

段城主看到后大步的走了出去,看着那一脸惊慌的小女儿,他黑沉着脸怒声喝着:“跪下!”

她挣脱开那两名护卫,而后跪上前拉住她爹爹的手喊着:“爹爹!爹爹,我知道错了,爹爹,你……”然,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拉着他的手也被甩开。

“请家法!”

段城主沉声喝着,负着手盯着跪在面前的小女儿:“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就得承受后果!今天,我一定要让你好好记住这次的教训,否则,还真无法无天了!”

听到请家法三字,段琳琳的脸色瞬间一白:“不、不要请家法,不要……爹爹,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连忙求饶着,不敢想象在家法的惩罚下她是否还能活命?

心慌恐惧中,她看到了那在厅中喝茶的的二叔,连跪带爬的朝里面而去:“二叔,二叔,我知道错了,你帮我跟我爹爹求求情吧,二叔……”

☆、第1588章 适当就好

段慕白喝着茶,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做错了事就得罚,段家的家法不可废。”

闻言,段琳琳整个人都傻眼了,尤其是当看到管家取出家法来时,更是吓瘫坐在地上。所谓的家法是一把戒尺,这是一把订制的戒尺,从祖辈就传下来的戒尺。

这把戒尺上面还有一些尖锐的小钉,每打落身上都会让身体受到椎心剧痛,可以说,这家法是段家人闻风丧胆的东西,能动用家法的时候更是极少,因为没人敢去挑衅,也没人敢去承受这家法的后果。

“押过来!”段城主沉着声音喝着。

“爹爹……我不要……”她双腿发软的站不起来,由着两名护卫押了过来跪在她父亲的面前。

看着跪在面前吓白了脸的女儿,段城主取过家法,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啪!”

“啊!”

一记重打击落,那一道戒尺打落在她的后背,那一袭粉色的衣裙背后瞬间渗出了鲜血,伴随着她尖锐的惨叫声在府中传开,惊得府中众人悄悄围过来看。

“啪!啪啪!”

“啊……不要打了,爹爹,不要、不要打了……呜……好疼,好疼爹爹……”她整个人倒向地面哀嚎惨叫着,却又因被两名护卫按着无法逃走,只能哭喊求饶着。

那一记记的家法落下,啪啪啪的声音和那惨叫的哭喊声听得人头皮发麻,尤其是看到段琳琳身止因承受了家法而渗出鲜血,更是心惊。

府中已经很久不曾动过家法了,没想到,这回受家法的居然是城主疼爱有加的小女儿,这让众人不禁猜测着,到底她是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竟让城主气到动用家法?

一记记的家法落下,段城主看着女儿身上血迹斑斑也是心疼不已,只是,二弟在那里看着,而且这事也确实是她做得不错,若是就这样停下,又担心以后威信受损,而且他也会在他二弟面前抬不起头,因此,不得不继续打着。

段慕白在里面静静的喝着茶,直到外面的人已经叫得连声音都显得奄奄一息了,这才站了起来,道:“大哥,孩子教教就好,也别闹出人命了,我看就此算了吧!她应该是记住这次教训了。”

闻言,段城主连忙停下手来,看着趴在地上的小女儿,恨铁不成钢的喝问着:“你记住这次教训没?”

“记、记住了。”趴在地上的段琳琳咬了咬唇,声音颤抖脸色惨白,一身的汗水和血迹混和着,整个人看起来显得甚是狼狈。

“还不快带小姐去上药!”段城主喝着,让两名护卫将人送回去,又交待着:“马上让府里的医者过去看看!”

“是!”护卫应着,将人送回去,一边让人通知府里的医者。

“大哥,明天我就要走了,想再去陪父亲说会话。”段慕白看着他说着。

“好,你去吧!”段城主点了下头,看着他离开后,便匆匆赶去他小女儿的院中,想看看伤得严不严重。

☆、第1589章 离家出走

次日天还没亮,段盈盈将要带的东西都塞进了乾坤袋里仔细藏好便出了院子。

她没有走大门,而是走后门离开。

看见她的那些护卫和婢女们都以为是段琳琳,只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心下暗忖:小姐昨天被家主动了家法,今天就能下得了床走动,恢复得还真是快。

对于她从后门出去一事,倒也没人多问,都各忙各的事情,很快的便将这事给抛到脑后去了。

其实,在城主府做事的人都知道府里有两位小姐,只不过,大小姐是聋哑的,又常年不走出院子,更别说出门了,因此,他们并没想到,这个出去的人会是那个聋哑的大小姐。

走出外面的段盈盈有些茫然,天地之大,她该何去何从?

这外面的世界这样的大,出了家门离开亲人的她,感觉自己如大海中孤帆独自飘零,不知何处方是靠岸处……

趁着晨起的人不多,她前往集市雇了辆马车便出了城,她打算,先去找她大哥。

而中午时分,在段府中,原本准备今天离开的段慕白想着临走时再过去看看段盈盈,却没想到整个院中都找不到人,只要那庭院的花园小亭子摆放着的茶壶下压着一封信。

看到信,段慕白微拧起眉,心中有些不详预感,他直接拆出来一看,当他看完这信时,脸色沉了下来,手里捏着信就朝前面主院而去。

段城主想聪慧今天二弟要离开正要去相送,谁知就见他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二弟,怎么了?你脸色怎么不太好?”段城主疑惑的询问着。

“大哥,盈盈走了。”他沉着声音说着,目光盯着他看。

“什么?”段城主大惊,错愕的问:“走了?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吧!”他将信递给他,而后负着手背过身去,心下有些叹息。他大哥真的让他很失望,身为人父,他怎么能这么做呢?

段城主接过信一看,脸色也是微变。无他,信上说,她知道他要将她嫁到乡下去,再加上琳琳对她下毒想毁她容,这个家她已经不想留下了,更不想自己就这样被嫁出去,所以她选择了离开,让他们不要找她。

“二弟,你听我说,事情是……”段城主想要解释,毕竟,他也没料到事情会成了这样。

“事情是怎样的我已经不想知道,大哥,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他摇了摇头,迈步便往外而去。

段城主想说些什么,可最后,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里捏着那封信,嘴唇微抿的站着。

一个聋哑的她,毫无自保之力的她也敢离家出走?真的是无知者无畏。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一辆马车缓缓停在山道旁,车夫是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看起来一脸的憨厚,此时,他对马车里的人喊着:“姑娘,天色暗了,要不今晚先歇着?明天再赶路?”

马车里的段盈盈挑开帘子朝外看了一眼,漆黑的一片,让她有些害怕。

☆、第1590章 第一次杀人

“姑娘,坐了一天马车了,下来走走活动一下吧!”车夫建议着。

“嗯。”

她应了一声,这才下了马车。长这么大第一次自己出远门,心里发虚总是会的,再加上这一路她一直在马车中看凤九留给她的一本关于穴道的书藉,精神力聚中,此时也有些累了。

当走下马车后,在山道间走了走,呼吸着新鲜的大自然空气,心情和精神都好了起来。走了一会后她回到马车时,见车夫已经捡了些树枝生起了火堆,她便走过去在一旁坐下。

“给,这是我带的干粮。”她从乾坤袋中取出两块干粮,递了一块给那车夫。

车夫看了一眼,目光微闪,笑着接过:“多谢姑娘。”

两人围坐在火堆旁,车夫似有若无的拉着段盈盈说话聊天,大致只知道她是独自离家要去找她兄长的人。

直到夜色渐深,段盈盈回到马车里休息,车夫则在火堆旁休息。

然,当下半夜她熟睡着时,却感觉有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着,惊得她猛然跃了起来:“你、你做什么!”

“嘿嘿,姑娘,你别怕,我是怕你冷,所以过来看看你。”那车夫一改先前憨厚的神情,此时脸上带着垂涎之意的盯着段盈盈那出色的娇美容颜,以及那玲珑有致的身段。

荒郊野外,又是孤身一女子,还是一美貌又无实力修为的女子,又与一陌生的男人同处,不出事情才怪。

“你走开!走开!别碰我!”

她惊慌失措的喊着,挣扎着,用脚去踹那人,她没想到这外面的人会这样存着坏心,更没想到一个看着老实憨厚的车夫会对她起了歹意。

“呵呵,姑娘,你是第一次出门所以不知道,这外面,可不中谁都是好人,你没有实力却有美貌,而且还有一个装着不少东西的乾坤袋,财不露白你不知道吗?碰上我,算好的了,你放心,只要你从了我,我一定会留你一命的。”

“来吧!在这地方没人救得了你,乖乖听话才不用受罪,哈哈哈哈……”

“走开!走开!救命!救命啊……”

她惊慌的喊着,那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撕扯着她的衣服,那种绝望与恐惧的感觉占据了她的心,她的脑海,从没遇过这样的事情,她乱了心神,没了主意。

“撕!”

衣服被撕破的声音传来,那种绝望让她生出一种强烈的求生意志,她清楚的知道,在这一刻没人能救得了她,而唯一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

她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想到先前枕着的玉枕就在她的身边,当下摸向那玉枕,将那玉枕拿在手中后用力的敲向那车夫的后脑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