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 / 1)

天医凤九 凤炅 3388 字 1个月前

看到那中年男子强拉着那少女逃走,凤九有些诧异,不是说她不是他的对手吗?怎么就逃了?她还想着解决了这些护卫之后再好好跟他打一场呢!

手中匕首划过,割破了最后一人的喉咙,只见鲜血溅出,那人也随着倒下。

看着地上的十几具尸体,她神色淡漠不见丝毫怜悯。

她向来禀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者,但对于想取她性命的人,她也不会心慈手软。

将那被她扭断脖子的男子腰间乾坤袋取下,却发现自己打不开,仔细一想,才想起这玩意也要有玄力之气才能打开的,而她现在身上一丁点玄气之力也没有,自然也打不开这袋子了。

倒是在那些护卫的身上找到几个火折子,于是便将火折子和乾坤袋往怀里一揣,这才想起被她不小心忘记的人。

“那大叔呢?不会又走了吧?”她朝周围看了看,喊了几声:“大叔?大叔?”往前面走去,只看到一地的凶兽尸体。

“肉……”她眼睛微亮,看着那一只只凶兽的尸体,想到的却是烤得香喷喷的烤肉。

摸了摸肚子咽了咽口水,当即取出匕首切下一腿后腿肉,这才提着那只凶兽后腿往前走去,打算寻个地方烤顿肉来吃。

约莫一个时辰后,原本离去的那中年男子和少女再度回来。

“哥哥!”

少女扑上前去抱着她哥哥的尸体痛哭不已:“回去我怎么跟父亲说你死了?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就死了……呜呜……”

看着从家族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十八名护卫无一生还,就连自己的侄子也丧命在此,中年男子眼中尽是悲痛,一手紧紧的拧成拳头,而另一边,那受了伤的手却好像失去知觉一样无力的垂落着。

“映柔,将你哥哥的尸身背回去好好安葬,今日之仇,我们一定会报的!”

少女拭着眼泪哭道:“二叔,那小乞丐就在这九伏林里,我们走了怎么报仇?出了这九伏林,我们上哪去找他报仇都不知道。”

“不,不用我们动手,回去后我会亲自去佣兵公会发布一个猎杀任务,自有人会替我们将他的项上人头摘下!”

他阴沉着声音说着,目光垂落,看着自己无力垂下的手,心中杀意难消,可偏偏,他居然不是他的对手!

听到这话,少女拭去眼泪后背起她兄长的尸体,这时才发现她哥哥腰间的乾坤袋不见了,于是便道:“二叔,那人还拿了哥哥的乾坤袋。”

“如此更好!我们有的是办法找到他!”

他目光阴沉的看向内围深处,此行虽是为神兽而来,但很显然,眼下的他们不适合再进去了。

至于那小子,他发誓,一定会要他生不如死!

☆、第22章 引气入体!

至于另一边,找了个地方烤了凶兽肉吃下的凤九却没再往里走了。

她坐在树下静思着,虽然体内的毒已经解了,这条命也算保住了,但若就这样离开九伏林回去凤家,估计很难让凤家的人相信她就是凤清歌。

虽然她就是凤清歌,可是,除了她和那苏若云之外,谁又会相信她就真的是凤清歌?毕竟和一个容颜已毁的人相比,凤家那个有着倾城绝色容颜的凤清歌才是众人眼中的正主。

她估计她若敢走到凤家大门前说她是凤清歌,那苏若云是假冒的,估计连凤家大门都进不了就得被乱杖打死在大门外。

再一个就是,那苏若云也不简单呐!若无万全之策,凤家她是不能回去的。

“唉!前主这烂摊子还真麻烦。”她双手往脑后一叉,身子往后一仰靠着大树看着头顶的天空。

“对了,趁着这个机会我倒可以重新引气入体啊!”她眼睛一亮,坐直了身体呢喃的说着:“虽然我是不懂什么引气入体的法诀,可脑海的记忆里有啊!”

想到这,她整个人顿时兴奋起来,这世界可是修仙的,当然,修炼玄气的人比较多,因为百人之中也顶多出一二个可以修炼玄气的人,至于灵气,那可以说是万人中只有一两人的概率。

玄气和灵气的不同在于,玄气是炼体,而灵力修的却是仙体。

仙者,腾云驾雾凌空而立,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移山倒海也只在弹指之间。

但因修炼灵力的人较少,而且测试灵力灵盘在耀日国这样的九级小国是没有的,因此,无论是世家子弟还是皇族之人,一般都是测过玄气之后便开始修炼。

除非天赋极好的,将来有机会走出耀日国去到七级以上的小国也许才能测试灵力,而在她脑海的记忆中,这整个耀日国能修炼灵力之气的据说也只有三人。

不过所说这三名灵力修仙者已经离开耀日国多年,纵是如此,他们的家族在这耀日国的地位却也是无人可撼动的。

意随心动,说做就做。

当即,她盘膝而坐,闭目按着脑海中的修炼口诀试着引气入体……

只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当她摒弃杂念放空心神默念口诀试着引气入体三个时辰后,却因闭着眼睛什么也没想,久坐之下一不小心竟睡着了……

“嗷!”

林中深处传来的一声凶兽的吼叫声将她惊醒。

“嗯?”

睁开迷朦的眼睛,打了个哈欠,整个人也显露出几分慵懒之态,想到自己打座引气之时居然睡着了,不由摇头轻笑:“什么也不想又闭着眼想不打瞌睡也难啊!”

揉了揉脖子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脚,因刚睡了一觉,整个人也显得精神不少,于是便再度在树下盘膝而坐,有了先前的例子,这回她提了提神稳住心神,再度默念引气口诀。

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两个时辰后,她的周身之边隐隐的浮动着一层淡淡的玄力气息……

☆、第23章 水中容颜!

凤九缓缓的睁开眼睛,唇角微勾,露出一抹笑容来。

引气入体总算是成功了,比她想象的还要快。想到那个乾坤袋子,她当下从怀中掏出来,注入玄气后将之打开。

“啧啧,东西不少啊!”

里面的空间倒也不是很大,但装的东西却不少,她在大概看过之后便将包袱中的草药和几碇金元宝放了进去,再将那袋子牢牢的系在腰间。

见还有剩下的烤肉,便将那烤肉一并收入空间,这才往林中走去,打算找找水源之地,清理一下脸上的伤。

她脸上的那些泥可不是胡乱抹的,而是用了地心水和地桨搅在一起抹上去的,一来因地心水的清凉可以降低伤口发炎,二也是为了遮掩一下脸上的伤,免得被人一看就认出来了。

抹了几天了,也不能不清理,所以当下最要紧的还是找到水源之地。

从林中树木的的浓密度来判断水源的所在地是最直接的方向。

她没再直行往深处,而是顺着树叶的浓密度及地上杂草较茂盛的地方走去,在大约两个时辰后,终于找到了水源。

那是一处流动的溪流,处于较下的山坡下,两旁的树木比其他地方都要来得茂盛。

“呼!在森林里找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轻呼出口气,脚步轻快的来到溪流边,蹲下身掬起一捧水喝了起来,又从乾坤袋中取出路上砍下的竹筒,将竹筒都装满水收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脱下鞋子泡了会脚,只觉一身的疲劳都尽数消失。因溪水是流动的,在泡过脚歇了一会后她才小心的清洗着脸上的泥,将那抹在伤痕上面的泥一点点的清洗干净。

直到,水中倒映出一张布满刀痕的丑陋容颜。

看着水中的那张脸,她眼中寒光点点。这具身体跟她二十一世纪的身体是一模一样的,容颜也没有变,可眼下这张她熟悉了二十几年的脸却被人划花成这样,想想,她心中隐藏的嗜血因子又开始在跳跃着。

“苏若云啊苏若云,你最好好好的活着……”

她轻声低喃着,唇边绽开的笑意透着几分的邪气与森寒。

从乾坤袋中取出路上采的草药再混合着一两株灵药捣碎后将药汁抹在脸上。脸上伤口所结的疤已经在清洗泥桨时脱落,但脸上那一道道的刀痕却是怎么也消不下去。

每道刀痕脱疤后都泛着较深的粉红色,与没脱疤时的恐怖相比,现在看起来比较好多了,至少,现在不是恐怖,而是丑陋。

抹好药汁后,等药汁差不多干时,她探身往溪水中一看,清澈的水流中倒映出来的是一张看不清容颜的脸,因为青青绿绿的,十分诡异。

看着看着,她眉头忽的微挑,因为原本清澈的水源不知怎么的竟染上了一抹血红。

抬眸顺着上游看去,微顿了一下,便迈着脚步顺着溪的上游走去。

约莫半柱香左右的时间,她的脚步停了下来,目光看着溪边前面的杂草丛……

☆、第24章 遭遇狼群!

那里趴着一名男子。

正确来说,应该是不知是昏迷还是死了的。整个上身都趴在溪水中,由于他是趴着的,看不清面容,但从他身上的那质地上乘的浅棕色衣裳来看,家世应该不错。

腹部衣裳一片腥红,头部也流着鲜血,虽然是趴在溪水中,但他很幸运,因为他半趴的地方有块较大的石头从溪面微突而起,以至于不会将面部泡在溪水中,要不然,估计没流血而止也会溺死了。

因半个身子泡在溪水中,头上的鲜血和腹部的血渗出后自然也顺着水流往下游流去。

她走了过去,将那人翻了过来,伸手往他鼻息之间探了下,见还有气,便将人拖向溪边的草坪处。

检查了下他的伤口后,便从乾坤袋中取出里面的一个小瓶,将止血药往他头部的伤口洒上一些,再解开他的衣服往他腹部的伤口洒了一些药,再从乾坤袋中将里面的一件衣服取出,撕成布条将他的伤口包扎起来。

“你还真是命大,遇上了我。”

看着昏迷着的人,她轻笑着,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自言自语道:“我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好心了?”

为了不让血腥味引来凶兽,她将男子身上的衣服脱了扔水里,让衣服顺着水流飘走,再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套衣服简单的套在他身上。

见天色也不早了,这里又有水源,于是,她就在周围捡了些树枝生起火来,打算今晚就在这里过了。

本想近水源看看溪中有没鱼,可在溪边蹲了好半响也没瞧见有一条鱼游过,不由轻叹:“水清则无鱼,果然不假啊!”

只能将烤肉再烤热,便撕下一块吃着,填饱肚子后便盘膝修炼起来。

她现在也只是引气入体,初入武者阶段一切从零开始,不过,她感觉得出在修炼玄气之后身体有了细微的变化,察觉到好处,修炼起来自然是动力无限。

这一修炼便是几个时辰,直到她感觉到体内的玄气已经进入武者阶段的玄极境初期二级时才轻呼出一口气睁开眼睛。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在这森林之中夜风微冷,好在面前有火堆取暖,身上的玄气也可以运转驱寒。

她转过身看向那一旁的男子,见他微缩着身体似乎在发抖,伸手过去一探,原来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热。

想了想,又从乾坤袋中翻找了一下,拿出个小瓶倒出一枚药丸在手心闻了闻,确定了药效与作用后便捏着他的下巴将那枚药丸塞进他嘴里,又往他口中灌了些水和着药丸吞下。

往火堆里加了些树枝,火焰烧得更旺了一些,可也在这时,林中传来的声音让她身体一僵,有了一瞬间的紧绷与凝重。

“呜嗷!”

“呜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