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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云浅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让秦慕寒越发难受。

他深刻明白,给了一个人希望又彻底失去,才更让人绝望。

可,看着商云浅这双眼睛,欺骗的话,便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已经找到了。”

“真的!”

商云浅瞬间便是跳了起来,她的激动,她的开心,秦慕寒实在无法感同身受。

心中,很是后悔。

为何要一念之差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她……

“既然已经找到,大人因何不开心?”

“路途遥远,且血灵芝相对难保存,是以,到达皇城,大抵还需要半个月左右。”

“没关系,只要找到,便是好的,久一点也没关系。”

秦慕寒实在不敢与之对视,“浅浅……可还记得我方才说的话?”

此刻的商云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都快高兴坏了。

哪里还有心思想其他。“大人方才说了好多,浅浅并不全部记得。”

秦慕寒叹息,心中的后悔越发明显,“浅浅,我方才说,尽人事,听天命,我们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命运。”

“嗯,浅浅记得了。”

“……”

秦慕寒抿唇,后续的话,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若商云浅知晓血灵芝根本救不了叶重华,她……又会怎样?

秦慕寒,不敢想象!

懒懒妞儿 说:

不知道大家看到留言板的通知没,我在这里在说一遍哦,这个星期都在医院跑,接下来的十几天大概也是,所以更新时间不确定,要是零点五分没有出来的话,大家就不要等了,白天来看,不过放心哦,不会断更哒,谢谢还在陪伴着我的你们,爱你们。

第70章 太子殿下愚蠢至极

入夜,太子府。

一声急报突然响起,惊醒了太子府众人。

“何事如此惊慌?”

被从睡梦中叫醒,暮修染很是不爽,他半眯着眼睛,任由心腹帮他套上外袍。

“殿下,影子回来了。”

所以,不得不惊动您。

闻言,暮修染眼睛瞬间清明,他自己将外袍拉上,让心腹出去叫人,语气急促,“快请。”

影子是他的隐卫,被他派出执行任务一年有余,中间从未有任何联系。

早在之前他便已经说过,若是没有查到他想要的,便不得随意联系。

更不能擅自回京,更加不得,入他的太子府。

此番,难道是……

思索间,侍卫已经将一黑影带了进来。

“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暮修染亲自迎了上去,“快起来。”随即,便是迫不及待的问道,“可是有消息了?”

影子全身黑衣,整个人都包裹在巨大的黑袍之中,就连面上也戴着黑色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

此刻,听到暮修染询问,他简短的回了一个是字,便是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递给了暮修染。

暮修染接过,打开,随即脸上的笑容不断扩大。

“这些消息,可属实?”

“属下追踪一年多得到的消息,必定准确。”

听到这话,暮修染脸上的惊喜再也克制不住。

他伸手,轻轻拍打着影子的肩膀,“你不愧是本宫最信任的人,得到的消息,都是最有用的。”

“这是属下该做的。”

“这一年多辛苦你了,好好回去休息,暗中等候我的指令。”

“属下告退。”

待影子离开之后,暮修染便是不睡了,将身边的人叫来,“之前吩咐你办的事情,现在如何了?”

“殿下放心,一切,都在进行中,明日,便有结果了。”

暮修染对这个答复很满意。

他将手中卷轴紧紧握在手中,眼中,满满都是激动。

“殿下,时间尚早,您快去休息。”

暮修染摆手,兴致来了,便是怎么也停不下。

“随我去书房。”

身侧侍卫微微一愣,还是恭敬点头,“是。”

这一夜,太子府的书房内,灯火未熄。

次日一大早,天刚刚亮,暮修染便已经穿戴整齐朝皇宫出发。

金銮殿的大门还未开,暮修染站在门口,身影孤寂。

随着时间不断推进,朝中大臣陆续到达。

待看见不知在此等候了多久的太子,都是一脸惊诧。

要知道,这太子殿下虽然从未缺席过早朝,却也从来不会早到,今日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老臣瞧着殿下这一脸喜色,可是有好事发生?”

一些老臣按捺不住好奇,频频凑上去询问。

奈何暮修染嘴巴严谨,任凭他们怎么说,就是无法从他嘴中知晓半点消息。

而这个时候,秦慕寒终于到来。

看见秦慕寒时,暮修染难得上前打了招呼。

秦慕寒微微颔首。

若是以往,暮修染见到这般的秦慕寒,必定心生怨恨。

可是今日,他脸上并未露出半点不喜……

这反常的举动,让周围的人都十分迷惑。

然,暮修染所有的反常,在上朝之后,便得到了解释。

在太监宣布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之后,他便第一个站了出来。

“启禀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面对这个儿子,皇帝的眼神很是慈爱。

“我儿有何事要奏?”

暮修染扫了秦慕寒一眼,随即将写了一晚上的奏折递上,且同时开口,“父皇,儿臣无意中见到九千岁秦慕寒秦大人跟其他国家有生意往来,因为好奇,便是打探了一下……”

说这话时,暮修染极为挑衅的看了秦慕寒一眼,后者……却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而将全部注意放在秦慕寒身上的暮修染,也并未察觉老皇帝原本漫不经心的动作,在听到这话之后快了许多。

就连皇帝身侧的老太监,眼皮子都微微抬了一下。

暮修染接着说道,“本是好奇,没想到结果却是让人出乎意料。”

此刻,皇帝已经大致扫了一眼内容,眼中,寒光乍现,声音低沉,“朝中并未规定大臣不得私自做一些小买卖,九千岁就算做了,那便做了,你何须调查于他?”

“你身为朕的太子,所作所为皆是代表皇族,若这也大动干戈调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朕下达的旨意,届时,朝中大臣,岂不是要人人自危?”

说话时,皇帝话语中已经带着淡淡怒气,暮修染听之,越发激动,“父皇可知九千岁做的是何种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