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1 / 1)

商云浅话还未曾说完,有力的手掌便已将她拉起。

动作猛烈,商云浅被扯得微微发愣。

大人,这是生气了吗?

可是为什么?

盯着他的后背,商云浅不自觉的出了神。

他的手掌真的很宽厚,轻而易举便将商云浅的整只小手完全包裹。

从身后看去,他的背影是那么的高大。

“拜见千岁大人。”

思绪,被突如其来的跪拜声打断,商云浅摇头,将脑海中那些古怪的情绪甩开。

“千岁大人,您什么时候到的?”

看到来人,商战快步迎了上来,待看到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时,商战眼皮微掀。

“一直在。”

一直在。

商云烟面色惨白,也就是说,这一阵子,大夫人对商云浅的为难,他都听到了。

商云烟低垂着脑袋,心中乱成一团。

她的期待,再一次落空。

这个秦慕寒,竟真的这般维护商云浅。

可是,她凭什么?

暗自咬唇,商云烟发誓,此生,她定要抱好暮修染那颗大树。

同样是九千岁,暮修染是皇子,秦慕寒是太监。

虽眼下看来秦慕寒的拥护者很多,可有一点,是绝对不可能改变的。

那就是,太监,不管他多厉害,永远也不会是皇帝。

而她商云烟。

总有一天,会让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跪在她的脚下。

商云浅,你给我等着。

“那大人您……”

秦慕寒小心翼翼的将商云浅拉下马车,这才将余光给了商战,“大将军不必出言试探,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我都知道。”

商战冷汗直冒,卑微的将头垂下。

秦慕寒的压迫,他无力承受。

“不是老臣对云浅有所怀疑,实在是围观者太多,今夜,若是不给大家一个交代,只怕,云浅的清白就毁于一旦了。”

“那,依大将军所言,请嬷嬷验明正身就不是毁人清白?”

商战讪笑,实在不知该如何接话。

“老臣,那也是不得已为之,不过,若是早知千岁大人在此,老臣定然不会任由夫人胡闹。”

然后,商战朝早已吓得不轻的大夫人使了个眼色。

大夫人心有不甘,却只能上前求饶,“千岁大人明察,妾身身为将军府当家主母,必须将将军府放在首位,当然,若是妾身知晓大人在,定然不会说出验明正身这样的糊涂话来。”

“听大夫人的意思,若是今夜我不在的话,便可以随意为难浅浅?”

大夫人沈身子微微颤抖,“不,怎么会呢,将军府处事向来公正,绝不会随意诬陷任何人。”

“不会随意诬陷的话,就是刻意了。”

“……”

看大夫人一个劲地第低头不敢再答,秦慕寒懒得废话,转身看着商战,“想必将军夫人平日事情太多忙坏了脑子,大将军,夫人娶来,可不是用来奴役的。”

明明是在消减大夫人手中权利,偏生被他说得这般大义凛然。

商云浅实在有些佩服。

佩服中,还带走些许怪异。

一个太监和一个将军讨论娶妻做何这种话题,怎么看怎么古怪。

悄悄朝商战望去,商战脸色惨白一片,哪里敢说不,立即点头,“老臣也觉得最近对夫人的宠爱有些少了。”

“大夫人出自名门世家,没嫁给大将军之前,也是家中宠爱有加的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到了你这将军府反而受累,只怕她娘家那边也不会同意,你说是吧,大夫人?”

大夫人肠子都要悔青了,面容苦涩,却也只能点头说是。

“大将军你看,夫人这是承认受了委屈。”

“是臣的错。”

“那你可知,要如何做了?”

“臣已经开始反省,不知千岁大人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这毕竟是将军府家事,我不便干涉。”

大将军欲哭无泪,都已干涉到这种地步了,现在才说这话,他也不觉得晚?

然,即使心中诽谤,面上却不敢反驳半句。

而话题,也被秦慕寒的几句话带偏。

眼下,人人自危,竟完全忘了之前争对商云浅之事。

“千岁大人在外等待许久,想必也是累了,不如进府休息片刻?”这话说完,商战还一个劲儿给商云浅暗示。

眼神太明显,商云浅想装作没看到都不行。

“大人,不若进去休息一下?”

当然,她之所以开口,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想到秦慕寒没有休息好。

“不了。”秦慕寒摇头,看着满院的落败。

“你的院子暂时不能居住,不如,跟我一起回千岁府?”

“家里院子多,想必父亲会为我安排好的。。”

难得的是,秦慕寒并未为难,“那好,闹了一夜,也该累了,去休息吧。”

“大人这是要回去了吗?”

“事情已经结束,自然是要回去的。”

“那……就快一些吧。”

秦慕寒眸光微变,“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赶我走?”

商云浅急忙摇头,“只是觉得大人昨夜太累,马上,又到了早朝时间,怕您休息不好。”

秦慕寒的神色突就柔和了几分,“我竟不知道,原来浅浅这般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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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商云浅和千岁大人有约

凌晨,马车有条不紊的前行着。

突然,一阵疾风闪过,几道人影出现在眼前。

“杀。”

没有任何预兆,三位谋面人对着青玄就杀了过去。

都是高手,打斗,异常激烈。

正在这时,街边再次涌出几道人影,他们目标明确,对准轿辇就袭击而去。

青玄一急,试图抽身,却被三人团团困住。

“大人,小心。”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轿中飞出,直直的倒在地上,那人口吐鲜血,倒地身亡。

剩下几人心中骇然,再度朝轿中袭去,无一列外,还未曾靠近,便已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