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侯没再继续刺激她,摇摇头,失望的离开了。
许久以后,林氏力竭的滑落在地,尤见娇美的脸上露出痛楚又绝望的神情。
“这一天,终究是要来了。”
……
转眼就到了大婚这日,沈令菡一早起来梳妆打扮,换上了那身迈不开步的新衣裳。
出门前照照镜子,好看是特别好看了,但她发现两只小包子好像又大了,愁的不行,因为衣裳太紧,含胸弓腰都没用。
算了,反正阿让也看不见,她自欺欺人的出了门。
房门一开,猛见一个大活人怵在门口,吓的她往后了三步,“阿,阿阿让,你在这里做甚?”
谈让依在门边,正要敲门,手指还曲在半空,“你起了啊,我以为你睡过头了,特意来叫你。”
自从两人时不时“睡”在一起后,关系便也没有以前那样拘谨,谈让时常来给她梳头,偶尔会叫她起床,一直都挺自然,不知道她今日为何这么大反应。
“过来,你是不是又没穿好衣服?”谈让伸出手。
沈令菡之所以心虚,完全是因为身前两只包子,她自己对着镜子摆弄半天,总觉得谈让在外面都看见了似的。
“你小瞧我,我会穿了!”
“真的?我不信。”谈让笑她,“确定不要我帮你看看?今日要是穿错了,可是会丢人哦。”
他这么一说,沈令菡心里不确定起来,犹豫着靠近他,“那,那那你帮我看看。”
谈让拉着她的手拽向身前,很自然的把手放在她腰上,之所以自然,当然是摸多了,抱着睡了也不是一回两回。
“嗯,我发现你腰细了,有大姑娘的样子了。”
沈令菡一哆嗦,下意识躲了一下,然而没躲开腰上的猪手。
谈让摁住她的肩,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摆束腰,“再耽搁两天,这衣裳你就穿不下了,小麻雀就快成大|麻雀了。”
然后他捏了下她的脸颊,“还没洗脸呢,要我帮你梳头吗?”
“好,好啊。”她脱口而出,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了,本来梳头上妆都要找谈二的丫头解决,但是——她就是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谈让笑起来,揉揉她的头发,有种想把她揉在怀里的冲动,不过忍住了,只一时没忍住捉弄她一下,俯下身子凑在她耳边,“小麻雀,肚兜穿了么。”
沈令菡脑袋一炸,脑袋瞬间涨成了一颗煮熟的猪头,耳朵嗡嗡响,四肢皆不受控制,并且好似产生了幻觉。
他在说啥,她听不懂……
惊慌失措的时候,脸颊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地方,冰冰凉的,很能缓解她浑身的燥热,于是不由自主的继续贴近,再然后,她觉得这触感有些熟悉,像是,像是……
终于反应过来的猪脑袋,咻一下滚烫,这下是从里到外的熟透了,猴屁股加煮熟的虾都不足以形容。
谈让捏着她的耳垂,低笑,依依不舍的抬起头,“小麻雀,你这脸能摊鸡蛋了。”
“你你你……”沈令菡一把推开他,这个坏东西刚才居然亲她!
不对,好像是她主动贴上去的……
啊啊啊,没法活了!
“喂,你谋杀亲夫吗?”谈让被他推到门框上,撞了脑袋,疼的很销魂。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沈令菡慌张的很,“你不要紧吧阿让?”
“你说呢?”谈让都撞懵了,小丫头力气还挺大,“坏了,要晕了。”
“真的啊?”沈令菡顾不上害羞,过来扶着他坐在郎台上,掰开他的头发看,“真的很严重啊,都红了,会不会肿起来啊,怪我怪我,没轻没重的。”
“亲我一下,没准会好。”
“?”
沈令菡愣了一下,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阿让,你脸皮怎么这样厚了,不理你了!”
谈让故作伤心,“刚才不知道谁主动凑过来让我亲的,这会儿倒不认了,哎,难过。”
刚才,刚才那不都是意外吗,她也不想啊!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并不反感,不论是被他抱着睡,还是在一块靠着,都很舒服。
这是不是证明,她是个大色狼,潜意识里也在肖想阿让的美色?
……要死了。
一直到忙活家事的时候,沈令菡都心不在焉,刚才跟阿让一块走在路上,她总想要牵他的手,以前他们经常牵着手,从来没觉得难为情,可今天她就是不好意思。
而跟他分开后,她又很不舒服,总想着他在干嘛,想跟他在一块待着。
越发觉得自己是周览那一号的色鬼,没救了。
“令娘,你发什么呆啊,吉时就要到了,我们还有好多没查点呢。”谈二手里拿着每一桌的食材清单核对,见她站着半天没动,奇怪道。
“啊啊!”沈令菡晃了晃脑袋,强行把一些不要脸的想法轰出脑海,“二娘,我问你啊,你说我跟你三哥——嗯,合适吗?”
问完了就想扇自己嘴巴子,怎么能问这种问题!
谈二懵了一下,随即噗嗤笑出声,“你是不是吃坏东西了,嫁都嫁了,不合适你还能跑吗,再说了我三哥也不能让你跑啊,多紧张你啊!”
“嗯?他紧张我?”
“这不废话吗,你看他对谁上心过啊,再说了,对你这么好的夫君,你舍得跑吗,反正我肯定不舍得,赖也要赖上,而且你俩很般配啊,谁说你们不好了吗?是不是孟琪又找你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