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1 / 1)

“来的是什么当红小鲜肉吗?”

pd梁乐新沉默了片刻,道:“是还未过气的鲜肉的儿子。”

严世翰在家打了个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  飞机上睡梦中的容枝忧心忡忡:_(:3ゝ∠)_我那半杯没喝完的牛奶会不会坏掉。

在家买机票的严世翰喝着牛奶美滋滋。

第9章 嗤!

尽管有越铮的投资,但梁乐新依旧保持着经费紧张时的抠门。

他没有留给嘉宾们大把熟悉彼此的时间。整个节目组在酒店会面以后,就立刻敲定了,从第二天早晨就开始拍摄的计划。

容枝并没有过拍摄真人秀的经验。

唯几次上综艺,还都只是去蹭了两个镜头,不用他开口,不用他做动作,就坐在那里,让摄像头将他的盛世美颜拍入画面就算完工。

而另外四个刚从电影学院里提溜出来的mc,也仅仅只有前两期的经验打底而已。

当跟拍摄像师打开镜头之后。

他们就开始了尬演。

其中一个mc骆忻在节目组的要求下,敲响了容枝的房门。

他左手捏着尖叫鸡,右手捏着一戳就破的芥末水袋。

这些都是准备要用于整蛊容枝的。

“砰砰砰——”

门敲响了。

没有动静。

“砰砰砰——”

还是没有动静。

骆忻无措地看向了身后跟拍导演。

导演冲他挤眉弄眼,正要张口说:“再敲。”

旁边的门突地开了。

跟拍导演吓得魂都快飞了。

梁乐新很早就跟他说过,隔壁住着的是新投资商。

跟拍导演正思绪乱飞,心脏狂跳的时候,一个相当英俊的男人从里头走了出来。

骆忻也是一呆。

对方看上去像是男星。

哦不,气势比普通的男星还要足得多得多。

越铮的视线从这群人身上扫过:“要叫容枝起床?”

“嗯。”骆忻紧张地点头。

“你们叫不醒他的。”

骆忻立刻求助地看向了导演。

导演面对越铮也结巴了起来:“那,那怎么办,怎么拍……”

越铮勾起一旁衣帽架上的西装外套,却并没有穿,而是就这么放在了臂弯里。

然后他走到了容枝的门外,掏卡,刷开,推门——

一气呵成。

旁边的人都已经傻眼了。

就,就这样?

越铮走了进去。

其他人对视一眼,为了拍摄也跟了进去。

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将光线挡得一丝也进不来。

床上的被子拱作了一团。

看上去不像是有个人睡在那里,倒像是有个球趴在那里。

摄像师已经不满足于用夜视镜头拍摄了。

他悄悄地打开了灯。

床头灯霎地亮起。

众人这才看清床上究竟是个什么物体。

少年撅着屁股,趴在床上。

被子被团成一团,踹到了一边。

也许是这家酒店的空调温度过高了造成的。

更好笑的是,少年脸颊下还压着手机。

手机的闹铃正叮铃叮铃地响着,但因为他的脸颊挡住了,所以只能发出微弱的光。

恰好足够照亮他那张精致的面庞,让人能清晰看见他挺直的鼻梁,微张的唇,哦,还有那纤长的睫毛……

少年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骆忻正犹豫着,要先上尖叫鸡,还是先上水袋。

那个隔壁房间走出来的男人,突然扔下臂弯里的西装外套,动作干脆而利落地罩住容枝那张脸,随后伸手拦住容枝的腰,将人就这么抱了起来。

“……啊?”容枝被这么一番折腾,就算是睡得像猪也该醒了。

他睁开眼,还不等开口。

“啊……嗤!”容枝打了个喷嚏。

一只大手盖上了他的头顶,揉了揉:“为什么不盖被子?”

容枝懵懵懂懂地朝周边看了一眼,等瞥见骆忻手里那只黄色的尖叫鸡,立刻反应过来,节目已经开始录制了。

那盖住他头的是谁?

身上的外套宽大又温暖,还带着微弱的古龙水的味道。

明显属于一名成熟男性。

是……越铮?

容枝记得他好像入住了自己隔壁的房间。

容枝扒拉了两下,没能将男人的手扒拉下去。

“我还穿着睡衣呢……”容枝小声抱怨。

还是黑白熊的睡衣。

他现在趴坐在床上,屁股上那个熊尾巴揪揪,简直不要太明显。

“你换,我给你挡着。”男人似乎是俯下了身,低沉的嗓音就这么响在了容枝的耳边。

容枝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骆忻正站在床边。

容枝的后脑勺就这么磕了下骆忻的肚皮,骆忻一紧张,两只手齐齐用了力。

尖叫鸡:“啊!”

水袋“滋”喷了出去,正中容枝头上的西装外套。

上面很快晕出了一小块痕迹。

骆忻更紧张了。

忙调整了下水袋,但因为过于用力,水袋滋滋滋滋了他自己一脸。

骆忻:“啊!”

“怎么了?”容枝用力地一把拽下外套,扭过了身子去看。

就见他的搭档mc,正一脸呆滞地看着他,脸上的水还在滴滴答答往下落,恰好打在他的脸上。

一股芥末味儿弥漫开了。

呛得容枝又打了个喷嚏。

越铮忙抬手又把外套搭了回去,挡住了那些芥末水,丝毫不在意价值昂贵的外套被滴得像是谁对着滋了一泡尿。

越铮:“快换。”

跟拍导演急得不行,只觉得眼前要成为大型尬演现场了,于是在一边冲骆忻拼命使眼色。

不够!

还没有亮点!

骆忻壮着胆子,又拉下那件外套,并且伸手拉了拉容枝的领口,干巴巴地问:“哈哈哈哈哈你等着我来给你换衣服吗?”

跟拍导演:“……”

越铮一手搭在容枝背后的睡衣拉链上,一手摸过床边准备换的衣服,扔给了容枝,面无表情:“这段掐掉,出去。”

没人敢反驳。

骆忻本能地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但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挽救,只能跟着节目组人员退出了房间。

骆忻:“那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