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1)

我是谁?我在哪?

刚才不是我的错觉吧!

我爱豆对我摸头杀了!

摸头杀啊!

小仓鼠傻乎乎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反应过来,捧脸笑起来。

嘿嘿嘿嘿被摸头了。

好想到滚轮里跑几圈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仓鼠:嘿嘿嘿嘿摸头杀ヾ(●??`●)?~

秦先生:盯。

……

你们好坏啊!居然都想看我们陛下掉马!

想一想真是好刺激啊哈哈哈,咳。

还有,我觉得你们这一届读者简直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每天只说琅琅可爱小仓鼠可爱巴拉巴拉的!可是我呢!我这么可爱这么攻的一个人!你们看不见吗?!

好气哦!

[饕餮陛下·气鼓鼓].jpg

第17章 第017次不正经

这边小仓鼠捧着脸傻笑,那边温琅喝了点水补好妆,过去接着拍下一场。

果然痛痛快快一次过了。

下午五点,温琅今天的全部戏份拍完,提前收工。

他到旁边小房间卸妆,刚坐下,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点开,是傅同的消息。

是你的睚眦啊:[试图搞事].jpg

是你的睚眦啊:听说你收工了,来我这里一趟怎么样?先试试第一段。

饕餮陛下的春天:拒绝,我有事。

是你的睚眦啊:什么事?

饕餮陛下的春天:吃卤味。

是你的睚眦啊:……

是你的睚眦啊:就是说我在你这里还没有卤味重要?!

温琅看着消息框里的感叹号,十分坦然的笑了笑。

饕餮陛下的春天:要不你以为呢?

饕餮陛下的春天:[小辣鸡].jpg

傅同:“……”

傅同看了想打人。

怼完睚眦的饕餮陛下心情甚好,没再看傅同说什么,把手机调成静音后放回去:“走吧。”

小仓鼠点点头,急忙跟了上去。

下午五点半,到家。

这个时候秦景深还没回来,温琅就先回了自己家。

蛋黄和橘宝儿早在他上楼的时候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欢欢喜喜在门边守着,等到温琅进来,瞬间抖着耳朵扑了过去。

温琅身上还背着傅同的吉他,怕它们撞到,急忙往边上让了让,蛋黄扑了一个空,眼睛湿漉漉看温琅,毛绒绒的尾巴也随着耷拉下去,宛如深宫怨妇。

柴犬戏精的称呼,不是白来的。

温琅垂手摸了摸它的耳朵:“不要闹,一会儿有小肉干。”

蛋黄准确把握到关键词,顿时原地复活,尾巴晃来晃去。

温琅被它逗得想笑,又摸了摸橘宝儿,这才走了进去,蛋黄和橘宝儿如影随形跟在后面,歪头看着他身上的木吉他,有点好奇那是什么。

温琅把吉他放下,回头看了它们一眼:“想不想听歌?”

蛋黄和橘宝儿虽然听不懂,但这并不妨碍它们回应温琅,闻言软乎乎的叫了一声。

温琅笑了,很随意的在地毯上坐了下来,两只小动物也不闹,安安静静蹲坐在他旁边,看上去特别乖巧。

温琅抱好吉他,轻轻拨了一下弦。

他唱的是民谣,《旧时风声》。

《旧时风声》应该算是温琅最熟悉的歌,三年前他在毕业大戏扮演的民谣歌手,最初最喜欢穿着白衬衫,独自坐在天桥边上唱这首歌。

温琅到现在还记得戏的剧情,分为三个小剧情段,说的基本上就是孤独者的挣扎和解脱。

民谣歌手是最后剧情段里的故事。

歌手名字叫简木,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为民谣而生的,那是他的全部。

那么究竟多久能熬出头呢?

彼时简木十六岁,心想三十而立,十四年肯定够了。

他慢慢走啊走,可是这条路太难熬了,他一个人抱着吉他跌跌撞撞走了九年,到底是没能熬得住。

那个曾经干干净净的青年,消失在第九年最后一天的清晨。

他把木吉他放到地下室,撕掉了所有的民谣谱子,把曾经的所有坚持都埋进了一个再不敢触碰的地方。

后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温琅记不大清楚了,他印象最深的是戏快结束的时候,简木穿上曾经的白衬衫,坐在天桥上,抱着吉他在四周灯火阑珊里低吟浅唱,把一首歌唱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了黎明。

歌声里,一直在回放曾经的他。

然后就是结局。

那个曾经坐在这里无数次用温柔的心情唱歌的简木,最终抱着他的吉他,从天桥跳了下去。

他离开了,末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而这一天,正好是第十四年最后一天的清晨。

结局令人唏嘘,但歌却是温柔的。

用导演的话说,就是如果没有点对比,怎么能骗到观众的眼泪。

温琅坐在地毯上唱着,旁边蛋黄和橘宝儿尾巴一下一下晃着,仿佛是在给他打节拍。

秦景深提着打包盒刚上楼,就听到了木吉他的弦声。

他看了一眼,发现温琅的门没有关严,开着一道缝,透过那里,正好能看见坐在地毯上唱歌的人和毛绒绒的小动物。

秦景深沉默着在外面看了一会儿,等到温琅一首歌唱完,漫不经心开始拨弦玩,才慢慢走过去,抬手敲了敲门。

门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温琅抱着吉他,心跳了一下。

这层楼里就只有他和秦景深两家住户,那么现在敲门的是谁,可想而知。

秦先生怎么提前回来了?

不会是因为傅同的事故意来说我的吧?

温琅:[不应当,毕竟我只是一只小饕餮].jpg

温琅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把怀里的吉他放到旁边,站起来往门边走,走近了才发现自己刚才没有把门关好,留了一道挺大的缝,秦景深站在外面,正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清清淡淡看着他。

等温琅过来,他抬眼,声音和眼神一样淡:“门没关好。”

温琅急忙把他请了进来,顺便把锅推给蛋黄:“刚才蛋黄在闹,就没有注意到这里……秦先生要喝点什么吗?”

秦景深摇头,目光慢慢落在沙发边靠着的吉他上:“你在唱歌?”

温琅笑了笑:“陈导想让我和傅同一起唱《人间山河》的片头曲,那个也是民谣,我就先回来找找感觉。”

温琅觉得自己非常机智,这么说既表现了自己的敬业,同时也证明了他和傅同之间清清白白,中午一起吃饭只是单纯要合作。

绝对不是什么里外通吃。

秦景深嗯了一声,目光又在吉他上停了一下:“傅同的吉他?”

温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第一眼看见了吉他上刻着的篆体小字,傅同。

温琅:“……”

温琅悔不当初,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应该提傅同的名字,搞得现在坦坦荡荡没看出来,反而更加复杂。

都怪傅同骚气,吉他都要刻名字。

四周一时间陷入沉默。

温琅低着头站了一会儿,最终试图拯救一下:“秦先生——”

秦景深抬眼看他。

温琅看着他的眼,莫名的,原本想说的话突然收了回去,变成——“您想要听我唱歌吗?”

这句话几乎是无意识说出来的,等到反应过来,温琅简直又想咬自己。

我是谁?我在哪?

我究竟干了什么?

温琅很无奈,觉得傅同有一点说的也没错,他好像在面对秦景深的时候就是很怂,还带着点莫名其妙的傻。

原因是什么呢?

大概是因为秦先生身上有一种大家长的气质,比较能震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