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8节(1 / 1)

“老公……你来了啊,我等你很久了呢……意不意外,惊不惊喜?这一次婚前狂欢在赌场啊……”

季扬:“……”

季扬看着夏小宠卖萌耍宝的模样有些哑然失笑。

嗯……

现在是不是太晚了?

人都已经到赌场了。

“夏小宠……你的胎教呢?”

夏小宠听着自家老公直呼自己的大名,立马咽了咽口水,随后嘴角挤出一丝笑意,伸出小手抓住季扬的大手就落在自己的腹部上。

“唔……宝宝,你快跟爸爸说……你睡觉了啊……所以胎教什么的,不影响的……”

季扬:“……”

季扬看着夏小宠这般可人的模样,黑眸再度暗了几分。

“你都说了她已经睡觉了……所以她怎么跟我说?”

夏小宠:“……”

好吧。

夏小宠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继续开口道:“那就不说了……证明我清白就好了……老公啊……”

夏小宠小手挽着季扬的胳膊舍不得松开……

“你那么爱我,一定不会生我的气对吧?”

季扬:“……”

女人们看着夏小宠的娇嗔实在是服了。

但是……法子有效就好。

“嗯……”

季扬自然是舍不得和夏小宠生气的。

夏小宠见季扬缓和了语气,嘴角立刻扬起一抹明媚的笑意。

“人家都说了……妈妈心情好的话……宝宝自然也就心情好了。”

季扬:“……”

真的是拿夏小宠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啊……

……

顾念见夏小宠的法子已经是奏效了,瞧了一眼傅景深晦涩不明的俊脸,咽了咽口水……意识到自己手中还抓着牌,立刻将手中的纸牌直接就给丢了。

“咳咳……老公……来赌场这事儿……一定不是我提议的。”

傅景深:“……”

有种东西……叫做不打自招。

傅景深瞧着顾念娇嗔的模样,墨眸暗了几分,抬手将自家小媳妇搂入怀中。

“真的?”

“当然……我老公对我的家教特别的好啊,我怎么可以做得出来这么肆意妄为大胆的事儿呢。”

顾念笑得是一脸狗腿。

傅景深:“……”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假的。

傅景深薄唇勾了勾,随后抬手宠溺的捏了捏顾念的脸颊。

“嗯……你说的,我就信了……”

顾念:“……”

有的时候……就是要男人这般盲目的宠啊。

明明什么都知道……但是却不拆穿啊。

真好。

顾念随后依偎在傅景深的怀里,悄悄的给苏珊和桑榆,安歌递了一个安好的眼神,十分俏皮。

苏珊,桑榆,安歌简直是无奈了。

……

到了桑榆这儿,桑榆还没开口,顾城立马护短的开口道:“我媳妇我了解……这事儿……和我媳妇无关。”

桑榆:“……”

顾城这叫睁着眼睛说瞎话嘛?

自己都有点儿听不下去了都。

“嗯……媳妇……你是被逼着来的吧?被带坏的吧?”

桑榆:“……”

其实……也不是啊。

桑榆抿了抿唇……嗯……好吧,既然顾城都这么给自己台阶下了,自己不下岂不是对不起他嘛?

一想到这儿,桑榆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对……”

顾城对于桑榆的回答极其满意,眯了眯精湛的黑眸,嘴角的笑意浓了几分。

“嗯……”

……

景瑞只是眯着眸子扫了一眼……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事儿多半是顾念和夏小宠搀和了一下……苏珊在背后做强有力的精神支柱……

没苏珊……这几个女人也不见得能来黄金屋。

景瑞咳了咳嗓子……自己就是爱极了自家媳妇女王的模样。

景瑞邪魅的视线看向众人……最后落在自家媳妇身上。

“没事儿……媳妇……我宠的……媳妇,你尽管赌着玩,全部都算我头上……”

苏珊:“……”

这男人……到底有没有底线啊。

其他人听闻景瑞的话也忍不住扯了扯唇角。

景瑞这个模样实在是够了啊……

众人对景瑞极其嫌弃。

苏珊嘴角勾起一抹娇媚的弧度,挑了挑精致的凤眸,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好……老公,我知道了。”

“嗯。”

景瑞觉得……媳妇这宠得越坏越好……

说明你宠她这事儿是下足了功夫的。

否则啊……就是半吊子……

半吊子的事儿景瑞是不会做的……

自己就打算一直宠到头……

……

其他四个小媳妇都成功的降服了自家的男人,唯独安歌。

安歌抿了抿唇,有些无所适从。

安歌还在想……自己之前在赌场是做什么的。

嗯……被人卖去莫斯科的黑市……

所以自己就在赌场混迹了一段日子嘛?

安歌觉得眉心酸胀得厉害,就看到薄凉向着自己走来,视线定格在自己的身上,不允许自己离开分毫。

还没等薄凉开口,安歌已经率先开口询问道:“薄凉……我原先是不是在赌场待过一段时间?”

薄凉:“……”

薄凉脸色微微一变,听闻安歌的话,下意识的抬手扣住了安歌的胳膊。

“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安歌:“……”

男人的视线有些犀利,询问更是带着几分急迫,安歌摇了摇头。

“我只是觉得我对这些机器都很熟悉,然后发纸牌的话,我发现……我动作也很快……所以……”

薄凉抿了抿唇,见安歌依旧是困惑的模样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

她并没有想起来什么关键性的东西。

“嗯……”

顿了顿,薄凉继续开口道:“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不重要,所以不要再想了……”

“唔……”

安歌点了点头,其实一早就已经习惯于薄凉这般搪塞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