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6节(1 / 1)

现在的她也一如当初自己在莫斯科的雪地里……初见她一般。

白皙干净,娇美如玉,好似天使一般坠入人间。

没有遇见她之前……自己的人生是一片黑暗的,浑浑噩噩度日如年。

可是……遇见她之后,自己总想着可以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总和她在一块儿。

珍惜每一天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

……

“为我弹奏一曲吧,用你之前一直用的钢琴。”

说完,薄凉伸出大手牵着安歌的小手,扶着安歌坐在了钢琴面前。

安歌:“……”

弹琴……

薄凉似乎爱极了自己弹琴。

之前在莫斯科的时候,薄凉也是时不时的让自己为他弹奏。

事实上……虽然外行人听不出来音质的差别。

但是……因为手腕受伤施力的情况,自己明显的听到了音质的差别。

“嗯。”

安歌点了点头,坐在钢琴面前,缓缓地伸出修长的手指落在了黑白键上。

薄凉宽厚的手掌则是顺势落在安歌的腰身之上。

安歌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男人手心的炙热……那一抹炙热几乎是要把自己整个人给吞噬了一般。

安歌轻抿唇瓣,小手灵活的在黑白键上跳动着。

伴随着安歌小手的动作,曼妙的钢琴声缓缓地响起。

薄凉薄唇抿起,听着安歌这般悦耳动听的钢琴曲,好似自己整个人都沉浸在女人的音乐声之中不可自拔。

薄凉眸子深邃,凝视着身侧的安歌,喉结情不自禁的滚动了几分。

想要她的心……愈演愈烈。

一曲终了,安歌缓缓地将双手轻轻的落在黑白键上,轻声道:“好了……肖邦的作品……很适合在宁静的夜晚听,有凝神的作用。”

薄凉听闻安歌的话薄唇勾起,随后站起身子直接将安歌整个人抱入怀中。

安歌重心不稳……整个人只能下意识的伸出小手圈住了男人的颈脖,被男人直接抱着坐在了黑白键上……

伴随着安歌的坐下,钢琴发出了声响在宁静的夜晚带着几分刺耳。

“薄凉……”

“为什么……我觉得刚刚那个钢琴曲并没有让我有任何凝神的作用,反倒是……特别的蠢蠢欲动呢。”

安歌:“……”

蠢蠢欲动。

安歌听着薄凉的话整个人脸色微微一变。

和薄凉夫妻这么久了……

自然也是明白他所说这句话的含义的。

他想要自己了……

男人的呼吸炙热,眸子更是好似鹰隼一般紧紧地锁住自己,仿佛自己根本无法在他的视线注视下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他……掌控着一切。

包括自己。

安歌忍不住有些脸颊发烫,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蓄势待发的压着自己的身子,自己身后就是黑白键,安歌根本不敢乱动。

一旦自己乱动……

钢琴就会出声……

平日里,自己不觉得这声音有什么。

可是放在现在……要多暧昧就有多么暧昧啊。

安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下一瞬,薄凉的唇瓣落在了自己的红唇之上。

男人健硕的身子也是完全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安歌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身子的压迫感。

“薄凉……不要在这里……有声音……”

“所以我需要你配合我……”

薄凉磁性的嗓音在安歌耳边低喃诱哄。

“放轻松……试着将自己整个人交给我……”

“嗯。”

在情事儿上,安歌一直都不算是太有主动权的,一直都是配合着薄凉在做。

如今薄凉开口说要了……

安歌试着放松自己,再放松……

可是好难。

自己的身子一般被男人触碰就会条件反射的紧绷起来。

这三年多,自己有记忆以来一直都是这个模样。

安歌深呼吸一口气……

这是夫妻之事儿……

拒绝总归是不太好的。

安歌努力的放松自己,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一件又一件的脱下,薄凉也顺势脱下了身上的衬衫。

男人胸膛健硕,极其邪魅。

在薄凉亲吻安歌红唇的时候,安歌下意识的闭上了凤眸,任由男人带着自己进入情潮之中。

……

薄凉炙热的吻落在了安歌的额头,脸颊,唇瓣,耳垂,颈脖……

男人极其虔诚和怜惜。

安歌只觉得阵阵酥麻……

脑海之中一闪而过的是一个女人……在矜贵如帝王的男人面前,一件又一件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

直到自己一无所有……

男人始终好似欣赏艺术品一般欣赏着女人。

薄凉……你现在满意了嘛?

你现在可以放过薄烈了嘛?

现在?

呵……

安歌,我要你的身体……

下一瞬,是男人狂妄强势的来袭,撕裂般的痛楚……

“薄烈……”

在薄凉即将要再次亲吻自己的时候,安歌下意识的伸出小手推开男人健硕的胸膛,然后惊呼出声。

伴随着安歌开口,薄烈的名字溢出,安歌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男人气场瞬间就冷凝成冰,看向自己的目光冷冽的骇人。

“你刚刚在说什么?”

安歌:“……”

安歌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叫了什么。

只是凭借着下意识的开口。

安歌试探性的去回忆。

“薄……烈……”

薄凉:“……”

薄凉鹰隼一般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女人凤眸之中的困惑,试探,大手在安歌纤细的腰间上用力。

她……在叫他的名字。

她不是失去记忆,记不清所有的事儿了嘛?

为什么还记得薄烈……

薄凉从未畏惧过什么,可是现在却惴惴不安的厉害。

“安歌……”

“薄凉……”

安歌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叫了一个陌生人的名字,美眸一怔,下意识的看向薄凉,轻声道:“薄烈……是谁……为什么我刚刚会叫他的名字?”

刚刚安歌只记得潜意识里,一个人女人好似进贡的女人一般,向着帝王一般的男人进贡着自己的身体。

屈辱……祈求,撕裂的疼痛……

总之……

好似自己一直藏在心头的秘密一般。

现在……安歌再想要仔细想一想,却发现什么都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