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喻被他甩在沙发上,自己手忙脚乱爬了起来,“不在沙发上,床上去。”
何喻刚走到楼梯旁边,被乔慕冬捉住了,按在扶手上又亲了下去。他双手搂住乔慕冬后颈,一边与他接吻,一边坚持道:“床上去吧。”
乔慕冬道:“哪那么麻烦?”
说着,乔慕冬伸手开始脱何喻的衣服。
何喻反抗无效,后腰被楼梯扶手硌得发痛,胸前一大片肌肤已经袒露在了灯光下面。乔慕冬的手指捏住他胸前红点使劲揉捏,炙热的亲吻反复不断落在他颈前和胸口,间或吸吮着他的喉结。
何喻的身体往下滑去,乔慕冬便任其坐倒在楼梯上,身体往后依靠在往上的阶梯。乔慕冬则跪在他的面前,手臂穿过他腿下,将他双腿抬起的同时,身体俯下去继续与他亲吻。
何喻后背被一级级楼梯实在硌得难受,想要挣扎又推不开乔慕冬,只能被他亲得呼吸困难,大口喘气。
就在亲吻的同时,乔慕冬已经托着何喻的腰,一只手将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下半身陡然暴露在夜半微凉的空气中,身下又是楼梯冰冷的瓷砖,何喻不由打个颤,一直混沌的大脑也清晰了一些,说道:“别在这里!”
这时候自然已经晚了,乔慕冬根本不肯放手,从里面衬衣口袋里掏出润滑剂,挤在手指上伸进何喻身下,同时,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胯间怒张的凶器。
☆、第章
何喻的双腿被大大分开,乔慕冬挺身而入。何喻身体被撞得不由自主往后退,后背蹭在阶梯上,痛得他一瞬间舒服的低吟声出口就变了调。
在乔慕冬稍稍抽出去的瞬间,何喻抓住他手臂想要阻止他,下一秒却又被他重重顶入身体深处。接下来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何喻在痛苦和极乐的边缘徘徊不断,努力想要阻止乔慕冬,同时又不希望他停下来。
乔慕冬握住何喻双腿,用力往下压,让他的腿搭在自己肩上,身体俯下去亲吻他的嘴唇。
何喻在艰难呼吸的间隙,说:“起来、起来!背上好痛……”
乔慕冬双臂穿过他腿弯,托住他的腰,就着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抱了起来。没有力气去楼上,两人转战客厅。
何喻被放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双腿依然是被架高的姿势,乔慕冬跪在他身前,持续着之前的撞击。其实地毯磨蹭着皮肤也显得有些粗糙,背后刚才似乎是被磨伤了,这时候在地毯上面一阵阵火辣的疼,但是毕竟是缓解了许多。何喻伸手去抱住乔慕冬的头,索要亲吻。
唇齿贴合,津液交融,或许相比起动物也会有的交合来,是人与人之间更深的情感表达。何喻感觉到快感在节节攀升,他下意识用脚跟蹭着乔慕冬后背,催促他再快些、再激烈些。便在这种身体毫无一丝缝隙的紧密贴合中,何喻达到了极致,释放的快感使得他身后也阵阵缩紧抽搐,乔慕冬甚至停了下来,缓解那过于紧逼的快感,才开始下一轮的鞭挞。
早上醒来时,何喻已经被乔慕冬抱到了二楼的寝室里。宿醉加上纵欲,何喻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痛不已,然后当他翻个身之后,才发现腰际酸软,后背更是火辣辣发着烧一般。
旁边乔慕冬睡得正香,一只手搭过何喻胸口,何喻翻身他也没醒来,想来是昨晚舒爽到了。
何喻推了推他,“乔慕冬。”
“嗯?”乔慕冬惊醒过来。
何喻趴着,将被子拉开一些,“你看我背上是不是伤到了?”
乔慕冬撑着半边身子起来,看到何喻背上果然横着一条一条的红肿,看起来颇有些触目惊心。
乔慕冬拿手指戳了一下,何喻痛得低声咒骂道:“乔慕冬,你以后要是再想玩得那么过分,别找我!”
乔慕冬说:“那我找谁?”
何喻说道:“管你找谁!”
乔慕冬从床上起身,“家里好像有云南白药,我给你找找。”
说着,乔慕冬下了床,也不管自己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溜着鸟就去了楼下。
何喻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也不想动。
片刻后,乔慕冬又光着身子回来了,手里多了一瓶云南白药的喷雾来。他在床边坐下,将何喻身上的被子再往下拉了些,直到露出一对浑圆挺翘的屁股来。
沿着后背的伤口给他仔细喷了药,随后乔慕冬的手掌覆在他屁股上,轻轻揉了揉。
何喻将手伸到背后去抓乔慕冬的手,抓了两下没抓到,说了一句:“别乱来。”
乔慕冬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他臀间缝隙里面,何喻终于忍不住,一个翻身坐起来,同时因为动作太剧烈,背后的伤疼得他低吟一声。
乔慕冬收回了手,忽然道:“付晨山那件事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继续解释了?”
何喻揉了揉跳痛的额头,“什么事啊?你还没完啊?”
乔慕冬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有事瞒着我,发发骚就解决了?”
何喻抬腿朝他腰上踹去,“滚远点儿!”
乔慕冬站起来,“不说算了,我总有办法可以查清楚的,到时候让你看看我怎么整姓付的。”
何喻捂着额头,说道:“随你的便。”
何喻在衣柜里找衣服,同时对乔慕冬说:“我们两个都失业了,请问乔少爷如今有何打算?”
乔慕冬说:“你不是很快就有新工作吗?失业的就我一个人而已,以后你养着我吧。”
何喻动作一顿,突然很认真地说道:“要不我们搬家吧?去租个小房子先住着,你随便找个什么工作都好。你不喜欢的话,不是非要回去凌云不可。”
乔慕冬听了,沉默了片刻,才笑一声说道:“说什么傻话,你好好去上你的班就是了,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何喻已经穿好了衣服,朝卫生间走去,“我下午给师兄打个电话,问他帮我联系欧韵嘉没有,你今天有什么打算?”
乔慕冬打开了衣柜,正在里面翻拣,闻言道:“你陪我去看看我外公吧?”
“你外公?”何喻停下脚步,回头朝乔慕冬看过来。
“嗯,”乔慕冬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挺久没去看过他了。难得今天有空,就当出去走走吧。”
如果乔慕冬不说的话,何喻一直的印象中,乔慕冬应该是除了凌家人就没有其他亲人了。照乔慕冬说的,他小时候日子过得不好,因为他是个父亲不要,母亲又早早去世的私生子,就像个孤儿一样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混到了今天。
可是乔慕冬说他还有个外公,既然还有个外公,为什么这个男人没有在他们母子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手来拉他们一把呢?
何喻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对乔慕冬的了解还是不够。人和人总是这样,在相处之中不断地发现对方还有更多地方等待着自己的探求与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