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 / 1)

——毕竟,以白缎成年后巴泽尔那火热到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去的目光,白母当真以为自家儿子被这只紫金雕叼回巢穴后,就要被立即吃干抹净了。

“那是当然!”白缎笑眯了眼,对此毫不怀疑。

白母抽了抽嘴角,完全不理解自家儿子到底有什么值得炫耀得意的,忍不住同情怜悯的摸了摸儿子的狗头:“你马上就要到发情期了,肯定要跟大人交配——到时候,无论多难受多痛苦,也不要反抗,知道吗?不然会伤得更重。”

白缎笑容一僵、菊花一紧:“会……很疼吗?”

“会。”白母重重点了点头,“毕竟你与大人,无论是哪一种形态,体型都不匹配。你太小了,而他太大。”

白缎扭头看了眼巴泽尔,又对比了一下自己,默然无语。

“这里是我向族医要的膏药。”白母将一个小盒子塞进白缎手里,轻叹了口气,“本打算过几天给你送过去,现在你既然来了,正好交给你。”说着,她捏了捏儿子的手,郑重叮咛,“交配前后,都记得要用!”

白缎……默默将盒子小心收好。

这厢白缎被自己的亲娘“恐吓”了一番,那厢,族长与长老们也经过了仔细的讨论,接受了郑坤加入村落的请求——当然,这不仅源于他带来的武器、陷阱的制作方法得到了族长与长老们的认可,还由于他是被巴泽尔带来的,令众貂不敢拒绝。

总之,对于这个结果,找到真正落脚点的郑坤与终于甩脱了电灯泡的巴泽尔都相当满意,只有白缎心事重重,对即将到来的发情期从最初单纯的欢喜期待,掺杂上了几分忐忑与焦虑。

将一切看在眼中的巴泽尔并不知该如何安慰自己的小恋人,他所能做的,只有静待白缎发情期的到来,然后以实际行动打消白缎的疑虑。

随着发情期的逐渐临近,巴泽尔与白缎都“忙碌”了起来。巴泽尔开始大量囤积保鲜期长且富含营养又容易消化的食物,而白缎眼睁睁看着巴泽尔像是要过冬一样的准备工作,心中的急迫感愈发暴涨,并深深意识到自己……似乎要在床上趴上几个月的未来。

为了缓解这一种紧张感,白缎每天更是撒了欢儿的玩,仿佛要将未来几个月的活动时间都提前补回来那般。看着“活力十足”的白缎,巴泽尔微微一笑——在发情期到来之前多锻炼一下身体,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当囤积了足够的食物后,巴泽尔便停止了外出,每日只是守在白缎身边,目光灼热的等待着——要不是紫金雕的发情期与貂族并不一致,白缎都以为即将发情的是巴泽尔。

如此这般,在巴泽尔的望穿秋水下,白缎的发情期终于翩然而至,当某日清晨,巴泽尔被自己怀中暖烘烘的小火炉蹭醒的时候,嘴角得偿所愿的笑容简直令阳光都黯然失色。

白缎第一次经历发情期,再加上道侣契约的牵引和伴侣无声的诱惑,哪里能够把持得住?

完全将这些天屁股开花的恐惧抛诸脑后,白缎黏在巴泽尔身上又蹭又咬,盈盈含泪又含情的双眸中满满都是欲求不满的祈求,先前很少有反应的小兄弟此刻也又硬又烫,使得白缎本能得扭动着腰肢,在巴泽尔坚实的腹部蹭动研磨。

巴泽尔嘴角勾起,纵容着恋人在自己身上四处惹火。比起青涩的白缎,硬生生忍过了好几个发情期的他显得更加游刃有余,只是那比白缎还要灼热几分的体温昭示着巴泽尔并不如表面表现出来的那般冷静自若。

手掌沿着白缎光滑的脊背抚摸,暧昧的向下滑动,直至覆上手感极佳、柔软而又有弹性的屁股,轻佻的捏了两下。巴泽尔嗓音低沉,“绅士有礼”的询问:“要不要做?”

“要!”白缎早就被烧红了眼,一心只想着如何发泄出来,让自己舒服一点,哪里还能顾虑其他?被巴泽尔微一引诱,便晕头转向。

巴泽尔眯起眼睛,轻笑了一声,一边将恋人固定在自己怀里,一边坐起身来,探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白缎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伴侣,目光下意识跟随着巴泽尔的动作,看向被拉开的抽屉——当即便被那满满一抽屉、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小盒子吓了一跳。

“怎么有这么多?!”不久前刚刚从自家母亲手中拿到同样的东西,白缎自然一眼就看出那些盒子里装得到底是什么,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嗯,为了不伤到你,这东西估计要用很多,必须多准备一些才行。”巴泽尔单手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露出其中淡绿色、泛着草木清香的膏状物,“这些都是我陆陆续续找你们貂族族医要的,应该足够我们度过这次发情期了。”

目光发直的望着满满一抽屉药膏的白缎:“………………………………qaq”

——就连一直不听话的彰显自己存在感的小兄弟,都突然软了几分呢……

第169章

不得不说,白缎对于自己的伴侣了解甚深,并没有错估自己“水深火热”的未来。最初,是白缎“年轻气盛”,抵不过身体上的冲动粘着巴泽尔,然而貂与雕的体能与精力却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当白缎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发泄出多余的“精”力、精疲力竭的只想要窝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好好睡一觉的时候,巴泽尔却仅仅只是刚刚热身、渐入佳境。如此硬件上的不匹配,导致了白缎发情期的“先甜后苦”。

憋了这么多年总算真正吃上了肉,巴泽尔食髓知味,表现的比白缎还要像是进入了发情期。自从第一天“破戒”开始便开始翻来覆去的折腾终于长大成人的小恋人,导致白缎……当真再也没有从那张柔软宽大的床铺上下来。

白缎最初还心疼伴侣为了自己硬生生忍耐了那么多年的情欲,于是尽可能的配合对方,然而再多的心疼也抵不过巴泽尔的得寸进尺。到了后来,实在没有什么精力、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榨干成一滩死貂的白缎干脆将自己变成兽型以逃避伴侣的求欢——虽然少不了被压着亲亲蹭蹭,但好歹不会被插进去酱酱酿酿,总算让白缎找到了一条生路。

三个多月的发情期,在白缎这里是度日如年,但是在巴泽尔眼中却是光阴似箭。当发情期终于结束的时候,白缎逃出生天般长长松了口气,然后……一转头便将自己的伴侣从床上踢了下去。

正等着小恋人在清早求欢的巴泽尔坐在床下一脸蒙逼,半晌后才露出了极端失落的表情:“你的发情期结束了?”

“嗯,结束了。”白缎磨了磨牙,重重点头。一直在发情期时纠缠着他的热度与麻痒终于消散一空,白缎只觉得通体舒畅、身心愉快——看着伴侣那依依不舍的苦逼脸,心里就更加开心了。

巴泽尔轻轻啧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他看着身上还带着自己留下的斑驳痕迹的小恋人,纵容一笑,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想吃些什么?我去给你找。”

白缎眼睛一亮——这些天,他一直在吃巴泽尔囤积下的有营养又易消化的食物,虽然味道也不错,但反反复复吃了三个月,总是有些腻味的。

毫不客气的报出一大串名字,白缎目送着伴侣展开双翼、从树屋的平台上腾空而起,兴奋的在床上打了个滚,片刻后,又鬼使神差的爬到床头柜边,拉开了抽屉。

果不其然,发情期前存了满满一抽屉的药膏,如今只剩下可怜的小猫两三只,明明确确昭示了这一个发情期到底有多么的疯狂。

所幸貂族的族医的确挺有本事,配置的药膏润滑滋养效果极佳,再加上巴泽尔经验丰富又小心翼翼,使得白缎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甚至,因为药膏用得太多,白缎的皮肤与“那处”越发滋润柔嫩——当然,他本人一点都不为此而感到开心。

难得独自一人在床上睡了个好觉,当巴泽尔带着白缎的点单返回树屋的时候,白缎已然神采奕奕。

他盘腿坐在床上,兴致勃勃的看着伴侣从肩上的大口袋里拿出一样又一样即将变成美食的食材,只可惜那兴奋的神情,在看到最后面的东西时却猛然凝固。

“你……这是要干嘛?!”白缎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嗓音都微微发颤。

巴泽尔将十多个小盒子重新放进空空如也的床头柜抽屉,直将那抽屉填了个半满,这才直起身子,笑了笑:“以前的用完了,当然要再多备着一些啊。貂族族医那里只剩下这么多了,我让他再赶制一些,过些时候去拿。”

白缎木着脸,张了张嘴,语气干巴巴的虚弱:“那、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怎么用不了呢?我还嫌太少呢。”巴泽尔怜爱的看着自家傻乎乎的自欺欺人的小恋人,语气温柔宠溺,但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友好,“你的发情期结束了,但我的还没到啊。再过不到一个月,我也要进入发情期了——这一次,你可不能委屈我继续忍着了。”

白缎:“……………………………………”

白缎:“…………!!!!!!!qaq”

怔愣了大半晌才消化了这一事实的白缎差点嘤的一声哭出来,就连最爱的美食也无法治愈他此时此刻受伤的心灵,一扭头化成兽型钻进了被褥里,哭唧唧的再也不肯冒头。

——所以说,不同种族的确没法谈恋爱,一旦谈了,那就是要死人的节奏啊!先不说体型和精力不匹配,也不谈生不出孩子留不下后代,单单就是不同时的发情期,再深的感情也要完蛋!

你发完了我接着发,一年到头半年的时间都在发情,这谁受得了?!最起码,白缎此刻感觉到了天塌下来一般的绝望。

自己发情期、精力旺盛的时候都没法应付巴泽尔的求欢,等到巴泽尔发情期的时候,岂不是更加恐怖?自己真的会被做死在床上吧?!——将自己埋在被子里,白缎开始认认真真的思考与对方分手的可能性。

然而想归想,白缎却从来没有付诸于行动,只是苦兮兮的看着自家床头柜抽屉每隔几天补货一次,没多久便又恢复了满满当当的模样,感觉自己整颗心都要碎了。

——实在不行,果然还是变兽型吧?虽然委屈了巴泽尔一些,但“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没有生命,又哪里来得感情地久天长?

如此默默安慰着自己,白缎眼睁睁看着巴泽尔离发情期越来越近、越来越躁动,心里也跟着火急火燎。

所幸巴泽尔也知道小恋人的忐忑心情,在发情期开始之前尽量不粘着对方,总算给了白缎一些轻松的喘息之机。

这一日,巴泽尔又离巢觅食,为即将到来的发情期做准备,白缎化成兽型、懒洋洋的窝在平台上晒太阳——大概要不了几天,他就没有这样悠闲自在的机会了。

暖洋洋的日光照在身上,令白缎昏昏欲睡,然而,这样安详静谧的时光却很快被不速之客打破。

白缎动了动耳朵,抬起头,看向头顶上盘旋、时不时遮挡他阳光的黑影,原本轻松愉悦的心情顿时沉了下来。

空中的黑影见白缎发现了自己,也敛翅下落。只不过对方却并不敢涉足巴泽尔的巢穴,只是在巢穴对面的树上停了下来。

油光水滑的雌性紫金雕稳稳当当的蹲在枝杈上,她看了看白缎,随后化成女子的模样,高傲的朝着白缎扬了扬下巴:“巴泽尔呢?他出去了吗?”

这只雌性紫金雕白缎曾经见过,她先前误入巴泽尔的领地,还想要向巴泽尔求偶,令白缎喝了一肚子的醋,记忆犹新。甚至,白缎还记得她叫做“妮娜嘉”。

人形的妮娜嘉仍旧野性而漂亮,她应该也濒临发情期,浑身上下散发着雌性求偶的气息,显得更加妩媚迷人。唯一令人感到遗憾的,就是她裸露的右臂上交错纵横着可怖的疤痕——这是上一次巴泽尔在她身上留下的,就算后来养好了伤势,疤痕却没法消去。

然而,这些伤痕却似乎并没有让妮娜嘉放弃对巴泽尔的好感,如今竟然在发情期前巴巴儿的跑过来寻找巴泽尔,其中的含义自然不言而喻。

意识到妮娜嘉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杀意,白缎也懒得理会情敌高高在上的询问,转身将脑袋埋进大尾巴下面,只留给妮娜嘉一个高冷的白屁股。

妮娜嘉被白缎的反应噎了一下,顿时就有些不高兴。她身为紫金雕,哪里被自己的“猎物”这般轻慢的漠视过?只可惜她炸了半天的毛,却也不敢当真对白缎做什么——毕竟,她仍旧还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上一次袭击白缎后巴泽尔的暴怒与那毫不留情的一爪,并不想再次惹怒自己的心上人。

当然,妮娜嘉认为巴泽尔护着白缎,只不过是将对方当成宠物与所属物,却从来没有想过两人之间会有什么更加深刻的关系。紫金雕的嗅觉比较一般,就算她能够从白缎的身上隐隐约约闻到巴泽尔的味道,却也只是以为这不过由于两人经常在一起的缘故。

眼见白缎无视了自己,妮娜嘉弄不死他,也不允许骄傲的自己跟一只小貂置气,干脆将白缎丢到了一边,安安静静等待巴泽尔归来——无论如何,巴泽尔的巢穴在这里,他总归会回来的。

不出妮娜嘉所料,巴泽尔没过多久便飞了回来,毕竟他可不舍得将白缎独自一只留在家里太长时间——就算白缎本人对此求之不得。

离着巢穴尚有一段距离,巴泽尔的精神力便感知到有陌生的气息正停在自己家旁边虎视眈眈。他生怕白缎受委屈,连忙加快了速度。直到落在平台上、化成人形,又将小恋人捧在手心仔仔细细检查一番、确认对方没有什么问题后,巴泽尔这才将不善的目光投向不远处树杈上的妮娜嘉。

最初,巴泽尔并没有记起这只雌雕到底是谁,待看到对方右臂上的疤痕,这才恍然大悟。只不过,就算认出了妮娜嘉,巴泽尔的心情也没好上多少,反而更加不满。

上一次,他是看在原身的恩情上这才放了妮娜嘉一马,但这份恩情,却不足以让他纵容妮娜嘉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

——如果对方不识趣儿,一直碍自己与白缎眼的话,还是干脆杀掉比较省心。

巴泽尔心中逐渐漫上杀机,但表面上却分毫不显,仍旧是冷冷清清的模样。

妮娜嘉对上巴泽尔冷漠的眼神,莫名的抖了抖,但心头的热火却分毫未褪。她下意识挪了挪身体、想要靠过去,却又不得不在巴泽尔冰冷的目光中停下来,生涩的寒暄:“好久不见,你最近怎么样?”

“很不错。”想到不久前销魂的三个月,巴泽尔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白团子,眼神柔软了几分。但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却依旧拒人于千里之外,毫不客气的开门见山,“你有什么事。”

此等冷淡的态度,实在让妮娜嘉备受打击——明明马上就要到发情期了,其他雄雕在雌雕面前都热情似火、殷勤有加,为何他却还是像一座冰山那般,半点都没有融化的意思?

抿了抿唇,妮娜嘉并未直接提出自己的最终目的,反而试图用别的事情迂回拉进彼此之间的关系:“你现在伤好了,为什么不回族里呢?王的年纪大了,准备退下来,让位给更年轻的雄雕。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话,肯定能够取得王位的——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加强大的雄雕!”

比较弱小的族群,一般都是以“族长”来称呼族群的领袖,只有虎、狼、紫金雕之类凶悍的猛兽,其首领才有资格称之为“王”。

只可惜,就连皇帝都当了不知多少次、早已不屑一顾的巴泽尔,对于成为紫金雕的王没有任何兴趣。他皱起眉来,打断妮娜嘉热切的话语:“我不准备回族里。现在的生活我很满足,不需要改变。”

巴泽尔的语气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半分犹豫迟疑。妮娜嘉被堵了一下,意识到对方似乎绝不可能改变心意,不由有些悻悻。

在她眼中,巴泽尔绝对是紫金雕一族当之无愧的王者,也这样强大又位居高位的雄雕,才能够配得上她这样美艳健壮的雌雕。

只可惜,巴泽尔对于王位不屑一顾,妮娜嘉“王后”的美梦也随之破碎,但就算如此,她对巴泽尔的好感依旧无法泯灭。

套近乎不成,妮娜嘉叹了口气,遗憾的将“王后之梦”暂时放到了一边。眼见巴泽尔开始不耐烦了,她不得不直率的提出自己最重要的目的:“马上就要到发情期了,你选择好交配的伙伴了吗?”

巴泽尔看向妮娜嘉,冷硬的表情瞬时间柔软,深邃的黑眸中也泛起点点柔光。妮娜嘉被巴泽尔的目光看得心头一酥,刚想要欢心雀跃于自己终于达成所愿,却发现巴泽尔将怀里的白团子捧起来,低头在上面柔情款款的落下了一吻:“当然,我早就选择好了。”

菊花一凉、将自己缩得更圆的白缎:“………………………………qaq”

表情僵硬、一脸怀疑雕生的妮娜嘉:“………………???!!!”

第170章

震惊的静默了好一会儿,妮娜嘉总算明白了巴泽尔的意思,但她宁愿自己理解错了。

张了张口,妮娜嘉声音干涩:“你……你是什么意思?!”

“你明白我的意思是什么。”美人儿面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但巴泽尔却毫不客气的戳破了她的自欺欺人,“我早就找到了自己这辈子相伴一生的伴侣,就是他。”

听到巴泽尔的话,白缎又是开心又是得意,甚至都忘了自己隐隐发发凉的菊花,直接一扭身,在巴泽尔的掌心中变成了人形。

白缎的变化十分突兀,但巴泽尔却丝毫没有慌乱,反而熟门熟路的把双手捧着的姿势改为单臂托抱,将少年模样的白缎圈进自己的臂弯内。而白缎则安安稳稳的坐在巴泽尔的胳膊上,双手揽住他的肩膀,朝妮娜嘉投来炫耀的一眼,格外的耀武扬威,配上他那身尚未褪去的被过分疼爱之后留下青紫爱痕,更显得……十分妖艳贱货。

两人如此亲昵自然的模样,明明确确昭示两人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主人与宠物,而是相伴已久的伴侣,彻底打碎了妮娜嘉那满腔的粉色心思。

然而,就算明白,妮娜嘉也完全无法理解巴泽尔的选择。毕竟“貂”与“雕”即使发音相同,习性体格却相差甚远——这可绝不是普通的“物种不同如何相恋”所能形容的!

最起码,妮娜嘉本人的审美就没有办法欣赏貂类的外表,且不说那“古怪”的兽型,就算化成了人形,这般柔柔弱弱白白嫩嫩的模样,又有哪里好看了?!哪怕是作为“雌性”,也太过瘦弱了一些吧?!她一个在体型上就能顶得上白缎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