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本就不高兴,如今火气上升。
“你凭什么骂我,我才不贱。”双眼擒着泪花,委屈得无以复加。
她被对方强奸不说,还得寸进尺的介入自己的生活,管东管西,甚至于左右自己的人生。
他凭什么,当自己是谁?就算是父母,也无权这么做。
真想骂回去,说他是天底下最贱,嘴贱的男人,可田馨不敢。
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忽然抬头,用指头戳着她的脑袋,大声骂道:“哎呀,为了个男人,还敢跟我顶嘴是吧?!”
手指尖点着她的额头,用力的简直要戳出个洞来。
田馨疼得左右躲闪,可车内空间狭小,根本没办法,摆脱他的束缚。
衣服垂下来,盖住了乳房,对方整个身体压过来,戳完脑门还不算,居然扯住她的长发,强迫她对视。
女孩心理怕的要死,到了如今,也不得不面对。
“田馨,我可以宠着,爱着你,但不是无限度的包容你,你要给我戴绿帽子,就是给大家找不自在。”
他面色狰狞的威胁她。
女孩面如死灰,沮丧的真想挖坑把自己埋了。
她深吸一口气道:“我没有,都是误会,为什么非要冤枉我?”
田馨粗声大气的朝他喊道。
余师长冷笑一声:“误会?你怎么不跟他说清楚?!”
女孩梗着脖子看着他:“说什么?”
“说你有男人了啊,这样他就会识趣的放弃,你可倒好,跟人家有说有笑,花枝招展的不是故意勾引吗?”
他厉声指责她的不是。
田馨双眼一闭,自有说辞:“我明天就要回分行了,不想闹的不愉快。”
余师长还是没消气,不理会她的解释,沉声道:“你这样做人很有问题,他要是追过去怎么办?”
女孩对于他的纠缠不清,厌恶到极点。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屁大点事,被他复杂化。
田馨不想跟他再吵,勉强压下火气,告诉自己,人和畜生,怎么能说得通?要是可以的话,自己也不会落到要远走他乡的地步。
想象着,能摆脱对方,在北京大都会重新开始生活。
女孩便勇气倍增,虚与委蛇道:“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
她深吸一口气,生硬的道歉,完全不走心,满脸的倔强,话音落,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顺着面颊淌下。
泪水是滚烫的,室内的温度凝结到冰点。
好似因为这滴珠瓣,重新回暖,余师长知道她言不由衷,这就像教训犯错的孩子,你还能掐死不成,总得给她机会。
余师长动了恻隐之心,推搡着放开女孩。
羽绒服的面料柔软,此刻被弄的皱巴巴,田馨无暇他顾,只是将里面的衣衫拉好,现在的天气比较冷,车里没开暖气。
男人随手打开,将空调调到最大。
田馨扭头看向车窗外,不知从哪跑来一条狗,棕黄色的土狗,全身看上去脏兮兮的,一看便知道四处流浪。
女孩鼻头一酸,突然想到自己的处境。
大学是在本省读的,这一走就是千山万水,不管怎么说还是有点舍不得。
她的思绪开始飘远,忽然车子发动的声音,令其回过神来,余师长踩着油门,打着右舵,吉普甩了个弯。
田馨祈祷着,他能放自己回家。
可事与愿违,车子开得越发偏僻,几乎到了郊区。
旁边是农家饭庄,一家挨着一家,做饭的白烟从烟囱里冒出来,飘远散去。
余师长本想将女孩就车法办,可空间有限,总觉得施展不开,于是将人带到这里,找个包间取乐。
田馨很是任命,在这节骨眼,也不敢惹他。
两人前后下车,随便找了家,门脸挺大的走进去。
农家饭庄的旺季,在夏季,如今冬天,天比较冷,客流稀少。
正值饭口,大厅里没两桌,服务员迎上前来,余师长要了个小包房。
服务员很是热情,让他们先选菜,余师长也没问女孩吃什么,全权做主,两菜一汤。
若是他自己吃饭,在单位也是这标准,到了外面,则比较简单,不会点菜,一碗面,或者砂锅,油饼解决。
可跟田馨出来就是不一样。
尽管心理窝着火,也记得宠着对方。
只不过宠得很有分寸,两菜都是肉菜,汤相对比较清淡。
进了包厢,发现只有十平左右,桌子比较小,幸好还有衣架,进门后,便能感觉到热气迎面。
原来在靠墙位置,有一面火墙。
火墙紧挨着桌子,宽度只有40,50厘米坐着还可以。
田馨将羽绒服脱掉,毫无客气的选择热乎的位置,她是女孩,比较怕冷。
服务员走出没多久,进来后,端了茶水,看着碎叶子漂浮在上面,余师长皱起眉头,本来不想喝酒的,突然改了主意。
要了两瓶啤酒,田馨看在眼里。
小声嘀咕道:“我正在吃药,不能喝酒。”
余师长抬起眼皮,懒洋洋的扫过来。
完全没当她是一回事,待到饭菜都上齐整,两人无话可说。
端着饭碗吃吃喝喝,余师长将啤酒起开后,自斟自饮下去了一杯,跟着拿过女孩的杯子想要倒酒。
田馨连忙夺过去,藏在身后。
“我真的不能喝,我得吃药。”她再次强调。
余师长面带不愉道:“我给你少倒点,药你晚点吃。”
女孩见其面无表情,态度强硬,只得不情愿的将玻璃杯递过去。
男人说到做到,只倒了个杯底,女孩端起来,抿一口,意思意思算是给他颜面。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田馨的电话响起来,吓了她一跳,最近精神恍惚,连这胆子也小了几分。
这也难怪,总撒谎,难免会过意不去。
怕什么来什么,是母亲打来的,女孩拿起手机,抬炯看了眼余师长。
见其不动声色,便走出门外接电话,半晌回来后,脸色很是难看,她舔了舔嘴角,对男人道:“我妈让我回家。”
余师长挑眉:“她怎么说的?”
颇不以为然,疑心对方想要离开使诈。
“说不准我在外面应酬,怕弄坏身体。”田馨据实已告。
原话的意思八九不离十,主旨是叫她多休息,少到外面应酬,一个姑娘家,还没结婚,总抛头露面不好看。
这话有点严厉,按理说,父母都支持自己工作。
女孩怀疑对方是不是瞧出端倪,才会如此。
田馨内心惶恐,准备自己打车回去,余师长吃的斯斯文文,如今,将筷子用力拍在桌面上。
“你都这么大人,应该有点主见。”他含沙射影的说道。
话外之音是不想她走。
田馨左右为难,怕父母的训斥,也畏惧余师长发起疯来的狠劲。
她眼露哀求道:“我不能不听他们的话,那是我的家人,改天我再陪你好吗?”
说完后,咬了咬嘴角,所谓的陪是什么?两人心照不宣。
余师长冷笑着,双手抱胸,咄咄逼人的目光,直视着女孩,悠悠道:“改天是什么时候,那今天怎么办?”
他不想放过他,炯子里的热度开始攀升。
眼见着她的慌乱和手足无措,便知道,自己的威压更盛。
抬起下巴,朝房门的方向扬了扬,低声道:“去把门关上,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你看着办。”
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抗拒和仇恨。
余师长不为所动,两人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不堪。
这种强硬手腕,欺辱女孩的行为,简直太过禽兽,可男人乐此不疲,她喜欢用自己的高压,碾压对方的自尊。
从中获得强者的满足,听起来有点变态,也实属无奈,否则这辈子也别想碰对方。
田馨莫可奈何,心理的天平渐渐朝余师长倾斜。
父母终归是父母,晚回去一会儿,也不会怎样,可余师长就是吃人的野兽,不喂饱他,以后的麻烦不断。
更何况,她明天就要回原单位。
他什么事干不出来,找上门,也不是一次,两次。
女孩忐忑不安的走向房门落锁,回头便看到男人岔开双腿,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田馨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他面前,低着头,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犹豫再三,才伸手摸到他的皮带。
质地坚硬,搭扣也不复杂,余师长还算配合。
两人合作,将皮带解开,坐着有点不方便,他站起身来。
女孩的手青葱白嫩,和青色裤子形成鲜明对比,捏着拉链划下去,便看到他的毛裤,尽管心理不愿意。
可手上的动作不停,争分夺秒的想要其快点完事。
利落的拉下毛裤,露出里面的灰色秋裤,还有同色系底裤。
田馨的脸火烧火燎的,觉得自己就像个荡妇,可又没办法,硬下心狠,将两层布料扒下,露出葱茏的阴毛。
余师长不耐烦的将裤子往下推了推。
那根硕大粗长的肉柱露出来,摇头摆尾的弹起。
一股浓烈刺鼻的气味,在面前飘荡,配上狰狞的表象,简直要人命,无论看多少次,这家伙都令女孩脸红心跳。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抓住它的圆脑袋。
褐色的龟头,圆鼓鼓的,很是油滑,中间开着细长的马眼。
粘液从里面淌出来,蹭到手指,说不出的暧昧和情色,田馨的手不停的撸动着,感受着它的温度和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