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模特的肉体H(1 / 1)

舅舅H 九五五五 5504 字 29天前

副镇长不急不缓的徐徐插入,拔出。

鸡巴不是很粗,但够长,越插越快,室内充斥着女孩娇媚的呻吟,双眼半睁,朱唇轻启,一头卷发服帖的散枕头上。

“哦啊”

对于性事,女孩早已熟稔。

身体很敏感,被操了没一会儿,便淫水横流。

起初还有些难过,对于匆促献身满是幽怨,可利益勾连。

他为了她的肉体,而她呢则想一夜爆发,最起码捞个房子,所以心有戚戚然,总觉得有些委曲求全。

可一旦被搞爽了,也就顺其自然。

男人趴在女孩的身上,两人身量差不多,屁股一上一下,长长的鸡巴在肉穴中进进出出,湿漉漉的汁水,涂满整根棒身。

犹如一柄利器,笔直修长。

副镇长原本有些期待,得手后也没品出啥滋味。

也算有所满足:跟其他女人相比,面容姣好的模特自然要高人一等。

如此这般弄了十来分钟,男人深插两下,缴械投降。

从女孩身上翻了过来,躺在一侧,他呼吸微乱,伸出手臂将女孩搂在怀中,投以温情眼神。

“舒服吗”

春怡顺势趴在他怀中。

轻轻颔首。

女孩犹如餍足的猫咪,嘴角带着笑意。

副镇长没有多言,单手拿过放在茶几上的烟盒,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一只纤细的手臂伸了过来。

从里面捏出一根香烟塞进男人嘴里。

接着又衔出一根自顾自的放入樱唇。

女孩坐了起来,跪在床上,探过身子,掠过男人,取过茶几上的火机。

“哎呦”

一对丰满的奶子,如同木瓜般耷拉下来。

沉甸甸的,性感而结实。

男人顺势捏住顶端的肉粒,揉搓两下,打趣道:“你这乳头真嫩。”

春怡拿着火机,一屁股坐回床上。

眼角一碰,夹了他一下。

“我哪里不嫩。”

她笑眯眯的打情骂俏。

副镇长笑得不置可否。

随即单手枕在脑后,就着火苗深吸一口气。

“你会抽烟”

他随意问道。

女孩给自己点上,悠悠的吐出一线青烟,意态闲适得勾起嘴角:“怎么很惊讶吗”

男人但笑不语。

别看他面上云淡风轻,其实对春怡颇为不屑。

长得不错,身材也好,只是贪婪,吃相更为难看说她见钱眼开一点都没错,睡她就图个新鲜。

尤其还有抽烟陋习。

副镇长有些传统,喜欢三从四德的女人,可果真如此守旧,怎么会跟他这个有妇之夫搞到一起

所以对身边的女人,都不太满意。

他是且睡且丢。

女孩见其面色如常,可炯子里没有笑意。

心思玲珑的将烟蒂掐灭,讨好道:“你要是不喜欢我抽,我戒掉好了”

男人挑眉微微点头。

并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亲她的嘴角。

女孩吓了一跳,本以为会是深吻。

这就有些难以接受。

她的行径,跟妓女还是有区别的。

可本质一样,都是出卖肉体,只不过卖得人多寡之分。

并且要扯块遮羞布,遮遮掩掩。

什么真情实意,各取所需之类的。

但不管怎么说,接吻太过亲密,不是谁都能接受得了。

发泄过后,男人有些疲累,闭着眼睛假寐,看上去很是懒惫,可脑子里装着事。

作为副镇长,也不清闲,事都不大,重在繁琐。

而且时常开会。

他给下面的人开小会儿,自己到C市开大会。

总之就像陀螺在体制内旋转。

不管你转得多快多远,可逃不开这方天地。

恍惚间,有了睡意,还没等成眠,耳畔边传来女孩清脆的嗓音:“老公,下午要带我去XX府邸。”

男人就像坐在船上,悠然惬意。

猛地被人推了下去。

他受了惊吓,脸色微变。

脑袋微偏,男人拧着眉头撩开眼皮。

“你答应我的不许反悔。”

女孩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嗔怪。

春怡就像完成了任务,卖乖讨巧的小女孩般,嘟起小嘴。

副镇长觉得眼皮千斤重,挑开后没多久,便又闭合起来,这次,从嘴里哼出了两口气,敷衍道:“你别闹,我睡会儿,半个小时。”

女孩听闻此言,气咻咻的鼓起两腮。

她张开小嘴,想说什么,可男人阴沉着脸,明显不肯多言。

女孩心情沉重。

暗忖对方莫非是个骗子,睡过便要反悔不成

倘若如此,那她可吃了大亏。

有些女人不拿男欢女爱当回事,有些则作为筹码进行交易。

她的肉体是有价值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身,遂赌气般的背过身去,本想男人能哄哄自己,可没成想,呼噜响起。

春怡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只觉得心血一个劲的往上涌,暗骂男人是个白眼狼,吃干抹净,不认账,尽管伤心,可也没有死心。

转念一想,也许是真的太过疲劳。

待到睡醒看看。

暗自开解自己,对方没那么坏,都是太过多心。

呼噜连成片,听上去很是烦人。

女孩想小睡片刻,根本不成,只得翻身坐起,拿起遥控器打开液晶电视。

三个小时过后,春怡看着天色渐晚,心情越发低落。

售楼处都要下班了,他还在睡

扭头看了看身旁的男人,女孩的炯子里喷出火来,很是气愤的,朝男人假意挥拳,发泄自己的愤懑。

单单虚晃一招,不敢过多造次。

太阳很快沉了下去,大地被夜幕笼罩,室内的光线暗了下来,变得死气沉沉,如同女孩的心情般,阴郁沉闷。

副镇长发出一串长长鼾声,大张的嘴巴终于闭合。

呼噜小了下去,最后变得轻不可闻。

片刻,男人霍然睁开眼睛。

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愣了几秒,很快清醒过来。

翻过身,伸出猿臂,将远在床边的女孩捞过来,拥进怀抱。

女孩一动不动,浑身僵硬。

男人很快发现异常。

撑起身来,倚靠在床头,满脸的不解。

“你怎么了”

春怡没动也没吱声。

周身气息低迷。

副镇长若有所悟,漫不经心的看了眼窗外。

咂了咂牙花子低声道:“是我不好,睡过了头,咱们去吃晚饭,地方随你挑。”

女孩背对着他翻了眼皮。

犹豫半晌道:“吃什么饭,我不吃,你就知道睡觉。”

男人故作无知,装傻充愣道:“怎么了谁惹我们大小姐生气”

春怡越听越气。

对方语气带着玩味和轻慢,令其很是反感,倏地坐起身来,扭过头,气势汹汹道:“你不是说带我去看房吗”

副镇长微怔。

装模作样拍了拍额头,满脸懊恼道:“你,你看我这记性”

说着故意看了看天色。

接着颇为遗憾道:“那就明天去吧,今天是不行了。”

女孩怕他不认账,如今虚惊一场,脸色终于好转。

春怡很想埋怨一通,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对房子甚是垂涎,也不能太过市侩,否则被其嫌弃,着实不美。

于是没有多说什么。

轻巧的转换话题:“那我们去吃什么”

男人全当她是逗趣解闷的玩意儿,吃吃喝喝,风花雪月不在话下,于是让她随便点。

春怡眼珠子转了两圈,提议就在宾馆解决。

副镇长很是意外。

扬起眉头道:“咱们中午不是在酒店吃得吗这的饭菜也不是顶好。”

女孩眨了眨眼,说道:“他们下面有自助,菜色很多,我们下去吃。”

男人脸色稍冷,玩味道:“你怎么知道”

春怡先是一愣,接着眼中闪过慌乱。

她下意识的低头掩饰心虚。

不仅来过,还不止一次,跟不同男人。

实际上,C市的高级宾馆都住过。

“我,我听别人说的。”面色微窘扯谎道。

副镇长没有追问,而是下了床。

女孩忐忑的看着他的背影。

也搞不清,其到底相信与否。

暗骂自己是猪头。

男人最忌讳什么不检点的浪荡女人。

不管你跟多少男人上过床,打死都不能超过两个。

否则你在其心目中的形象,便会大打折扣。

眼见着其走进浴室,春怡满心悔恨的长吁短叹,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可根本听不清楚。

共进晚餐后,两人去了酒吧。

这回她学聪明了,推说不怎么长去,没什么好推荐。

由着出租司机介绍,选了家静吧,环境清幽很适合中年人消遣,女孩年轻,更喜欢热闹迪厅,眼中意兴阑珊。

灯光昏暗并不真切,其掩饰的很好。

两个小时后,返回宾馆,少不得又是翻云覆雨。

翌日副镇长有会要开,所以编了个由头,将看楼的时间推到中午。

尽管满心的不乐意,可也不能胡搅蛮缠。

见其神色不愉,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塞进女孩手中。

这回总算是阴转晴。

春怡认为女人花男人钱天经地义。

所以拿得毫无手软。

眼中的轻蔑一闪而逝,男人甚是体贴的让其去逛街。

女孩忽闪着假睫毛,嗔怪瞪了一眼,随口道:“你真的不能带我去吗”

她以为男人去谈生意。

勾搭有妇之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常常挎着男人的手臂招摇过市,这样的情人比比皆是。

很多出双入对,参加酒宴,见怪不怪。

男人当即摇头,眼中满是坚决,拍怕她的手臂道:“听话,中午咱们去售楼处。”

安抚好她,副镇长走出房门,登时暗纾了口气。

动不动就生气,有些咄咄逼人,真是难缠。

春怡满心想要副镇长买房,心心念念几乎魔怔。

可又不敢太过显露心迹。

楼盘没少走,只是雷声大雨点小。

房子不是太贵,就是地点不合适,再来户型不理想,总有各种借口堵她的嘴,女孩尽管着急,可也想买个合心意的,所以尽数由他做主。

毕竟房子是他出钱。

就这么耍着女孩玩了一通,男人拍拍屁股走人。

临了不忘记虚情假意:房子是大事,别着急,慢慢选,务必谨慎。

从相遇到如今,见了三次面,次次缠绵。

只是女孩总提买房的事,令其不胜其烦,法宝只有一个,那便是拖。

其实副镇长有些腻烦,但手头没有合适人选代替,所以只能将就,就这么将就了两个月,如今有需要,临时抱佛脚,将人召唤过来,没想到还有惊喜。

妩媚的女人玩过,换换清纯的更好。

所以目光总往孙小姐身上溜。

对和春怡的关系,并没有多少说辞,盖棺定论:露水姻缘,想来是要撇清。

余师长见其目露浮光,而光的焦点是清纯模特,摸了摸鼻子哑然失笑,并知趣的退到旁边,跟其他人攀谈。

副镇长在两个女人身边侃侃而谈。

很快逗得她们花枝乱颤。

眼见着场面被对方控制得天衣无缝,男人便想退场。

他拨了个电话出去,闲聊两句,踱着步子晃悠回来,用了蹩脚的借口,家里有事需要他处理。

见其意态悠闲,也不像急事。

本来副镇长准备放人,可春怡抢先呛声:“什么有事啊什么事有我妹妹重要,你不是嫌弃她长得不够好吧”

说着嗤嗤的发笑。

姓孙的模特听闻此言,忍不住翻了个优雅白眼。

她有些不屑的拖长了尾音:“春怡”

那意思很明显,自认为美貌,对男人的离去无动于衷。

春怡完全不加理会,自顾自的讽刺道:“我们这是两对,你这样做好吗,撇下我妹妹”说着扭头望向副镇长。

“老公,你来评评理,这可是我的好姐妹,不能冷落人家。”

其很是尴尬的轻了轻嗓子。

假意的劝说:“那,那你还是留下吧。”

在此期间眨了眨眼。

里面没有丝毫诚意,反而有催促驱赶意味。

眼见着余师长又要拒绝。

孙小姐傲慢的扬起下巴:“你们这样很没意思啊,人家要走,你们拦得住吗”

别看表面无所谓,女孩对男人的反应很是在意。

他这么匆忙离去,有损其颜面。

虽说她是来见识市面,按照好友的说法:你看过有钱人怎么玩吗没见过吧我带你去看看,兴许还有小费。

其说的小费,便是副镇长给的零花钱。

男人可以说出手阔绰,跟其来往的人,档次不可能低劣。

所以本着有福同享的原则,女孩拉其下水。

要说多好心也不至于,权作是个伴。

余师长目光一凛。

大有出口教训的意味。

副镇长眼看着气氛僵持,连忙打圆场。

他三言两语替对方做了决定。

好友甚是无语的盯着他,大为不满。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总不能驳他面子。

聚众淫乱说的就是这群人。

我为你掩护,你为他掩护,官官相护一起干坏事。

吃罢晚饭,众人相继回屋。

四合院的正房有四间,东西厢房备有三间。

各自选定房间,搂着美女回了销魂窟,这可苦了余师长。

他跟那美女不对盘,或者说人家清高的很,你没有追求的意图,人家也懒得理你。

隔壁住着副镇长,没过多久,声音穿透薄薄的墙壁传过来。

余师长不是故意偷听,可越听越是躺不住。

呻吟连连,夹杂着哥哥,妹妹,老公,媳妇,众多称呼,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四人乱交,实则只有一对鸳鸯。

男人哭笑不得,暗说这叫什么事

不过这老公,倒是叫得又甜又腻,要是田馨能喊出口,不知道何等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