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杂志说我们很好_分节阅读_92(1 / 1)

“走开!”文略嫌恶的甩开安程典的手,表情还很难看。

“怎么了?一整天都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吵架了呢!”安程典笑着又搂住了文略。

这下文略倒是没有推开,而是就着手肘给了安程典一肘子,疼的他差点没倒在床上。

“离我远点!”文略回头警告道。

安程典挑眉,这是什么状况?他今天那句话刺激到文略了?不免心里也有点懊恼了,他一直都知道文略是惊弓之鸟,没想到打了这么久的预防针到了真正告白的时候还是刺激到他了。

唉,安程典叹了口气进厕所洗澡,喂食太快,还是要等着对方消化才行。

厕所的门一关上,文略深深地跟着叹了口气。因为那句话他的心跳到现在还没办法平复这种事他会承认么?

耳朵根子到现在还是热乎的这种事是绝对不能让安程典知道的,所以……

反正他什么都不会承认的。

打开电脑和店里的工作人员聊了几分钟,看了一下今天的账目,和卫笙又聊了一会,安程典裹着浴巾出来了。

光着上身的人就算看一百遍,文略还是不适应,虽然卫笙的他也看了不少,也没觉得那里不一样,可就是不敢直视呀!

“你今天很奇怪呀!”安程典看着文略别过去的脑袋说。

“有什么不一样!”文略硬邦邦地答着话,然后“啪”的一声合上电脑,钻进了厕所。等他洗完澡出来,安程典已经在他床上坐热了。

“给我下去!”文略把手上的毛巾甩到他身上。

“不要!”安程典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每天晚上都要上演这一幕,不累么?每天收工那么累,再这么一折腾,他真的连吃豆腐的心都没有了,不过本能动作这种事也是不能用科学知识来解释的。

“那我睡你的床!”文略作势要往边上的床爬过去,安程典急忙起身拉住他,紧紧抱在怀里,两个人齐齐坐在床边。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安程典贴着文略的耳朵问。

因为姿势过于靠近,安程典的呼气全数喷在了文略耳根,文略忍不住一阵战栗,耳朵红了。

安程典多少是察觉了,望着眼前通红的耳朵,悟性极高的他明白了,这家伙是在害羞呢。没忍住嘴唇就靠过去含住了那通红的小东西。

文略浑身一僵,绷直了。安程典忍不住笑了。

正想抱着怀里的家伙往床上一滚,忽然房门响了。

这么晚了,哪个不长眼的来了。安程典脸色很难看,文略则松了口气,急忙去开门。

“导演?你怎么来了?”文略惊讶的声音从玄关传来。然后就看到一个人拖着皮箱进来了。

“你们介不介意我和你们一起住?”杜明成虎头虎脑地杵在屋中间。

“不可以!”说话的是安程典。

“可以!”说话的是文略。

“到底可不可以呀?”杜明成垮着脸阴沉地问。

“可以可以!”文略急忙接过他手下的皮箱。

安程典则黑着脸靠在床边,等着杜明成,然后幽幽地问:“导演,你今年几岁?”

“安程典你信不信,明天我让你加场被鞭尸的戏?”杜明成直接威胁道。按照杜明成那尿性,这种事不是没有发生的可能,身兼导演和编剧双重身份,他要怎样不行?

“奸尸行不行?”安程典黑着脸问。

“可以呀!只要你让我住。”杜明成一脸认真地说。

“再开个房呀!干嘛非要三个人挤在一起。”本来房子就不是很大,再加个人确实是有点不舒服,而且根据安程典的了解,杜明成这个人恶习很多呀。

“你管我!”杜明成大声吼道:“我不管,今晚我就住这里了,你们要是再啰嗦,明天就鞭尸!”

室内的两个人嘴角抽搐地看着这个另类,难道剧组已经超支到开间房的钱都没有了?文略靠近安程典,小声嘀咕道:“剧组的经费都是……副导演在管!”

难怪,结合今天在片场发生的事,不难推测出整个事情的经过。

“我和小略睡!”导演又发话了。

“不行!”安程典非常果断的给拒绝了。

“那我和你睡!”导演无所谓的说。

“不行!”安程典声音更大了,“我不要和男人睡。”

文略照着他的肚子又是一肘子,什么话?不要和男人睡,那他是什么?睡了那么久,难道他一直当他是女人。

“小略……除外!”安程典捂着肚子补充。

“那多不好意思!我借住在这里,还占你们的床……”杜明成一边气着一边已经钻进了被窝,“你们晚上不说梦话吧?要是打呼说梦话,我可能会梦游把你们绑起来。”

文略一头黑线,他想起了那天杜明成绑副导演的时候那股麻利劲,梦游的事难道是真的?

安程典见,人已经赶不走了,那也只能作罢,拉着文略就上床了。熄了灯,安程典很自然的就楼主了文略侧着的身体,紧紧的搂着感受着对方在自己手下颤抖的感觉。心里

☆、45 裸睡可不是好习惯

原本睡觉就睡觉,大家都是累了一天了,好不容易挨着床,闭着眼享受就行了。可是原本两个人的空间忽然多了个人,因为害怕惊扰到第三个人,文略被安程典抱着的时候浑身绷的僵直,怎么也放不松,这还怎么休息?

安程典从来都不是好人,看着文略这么紧张,他就想使坏了。难得文略这么乖,这个时候不做点坏事,还真对不起他被文略手肘顶那几下。

捏着文略放在身前的手,指尖暧昧的在上面摩挲着,脑袋便很不要脸的凑到了对方耳根底下,一边吹着气一边伸出舌头含住那即使在黑暗中也微微发红的耳垂。小小吮吸着,感受身边人的战栗,安程典从未这么满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