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发现,自从肖贺在家里出现过之后,爸爸的态度就变得有点奇怪,之前父女两凑到一起,一定会粘糊糊地做爱,没下限地玩着各种色情游戏,可这三天,爸爸居然只是抱她,亲吻她,却没有做爱。
两个重欲的人,居然有三天没做爱了,这说出去谁信?
晚晚觉得很不对劲,问他他就说有点累,休息几天就好。
平时碰到她,鸡巴就硬起来的人,居然会说累?
这太反常了!
“爸爸,你是不是生病了?”晚晚只能做出这种推测。
“没有的事,别乱猜。”林潮生有些无奈地回答。
“真的吗?你别讳疾忌医啊,有病就要去看。”晚晚担忧地说,她怀疑爸爸是不是鸡巴出毛病了,因为关系到男人的尊严,所以不肯和她说实话。
这么想着,晚晚一只手灵活地拉开爸爸的裤腰带钻了进去,很快摸到蛰伏在内裤里的性器,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揉搓几下。
在爸爸的调教下,晚晚如今也算是性爱老手,撸鸡巴的手法很娴熟,只是随意揉搓几下,爸爸那根粗鸡巴就很不矜持地硬了起来。
她有些惊喜地笑道:“这不是挺正常的吗?”
晚晚快速地撸着有些烫手的茎身,又去摸一摸圆润的龟头,有些爱不释手,她的身体这两天都没吃到热腾腾的鸡巴,这会已经有点馋了,空虚得很,连晚餐都没吃几口,就惦记着爸爸的身体,这会发现爸爸身体没问题,她松口气之余,就有点心痒痒。
“宝贝,先别弄,你听我说。”林潮生被女儿按在沙发上,敞着腿被摸鸡巴,真的是又爽又纠结,他伸手握住晚晚的手腕,试图阻止她。
晚晚挣脱爸爸的手,半跪起身去脱裙子下的内裤,一条腿从内裤里出来,让内裤挂在另一条腿上,然后起身跨坐到爸爸胯上,边脱他的裤子边说:“爸爸,我们可以边做边说。”
她的身体很敏感,都不用怎么做前戏,就已经是湿哒哒地开始滴水,随时都能吞进爸爸的性器。
而看到她敞着腿露出无毛的骚逼,林潮生也有些把持不住,鸡巴在内裤里硬得发疼,几乎要将内裤戳出个洞来,他半推半就的,裤子很快被扯到胯下,露出浓黑的阴毛和粗壮的鸡巴。
晚晚也没等他再开口,扶着他的性器对准自己的骚逼,腰一沉就一坐到底。
“嗯……”
“哦……”
父女两同时舒服地哼出声。
没有做爱的日子,实在太空虚,只有要这样性器相连,才能感到满足。
晚晚骑坐在爸爸胯上,熟练地扭腰晃动起来,让粗硬的鸡巴在她骚逼里快速进出,舒爽的快感犹如潮水,快速地将两人淹没。
“嗯嗯……啊……好舒服……爸爸,快用力操我……”
林潮生一开始是被动的,但被女儿的骚逼套弄几下后,体内被刻意压下的欲望,很快便苏醒过来,来势汹汹地将他席卷,让他兴奋得全身肌肉都鼓胀起来。
一双大手扶着晚晚腰,腰胯发力,一下下地往上顶,将粗硬的性器顶入她体内最深的地方。
这么美的骚逼,又湿又紧,牢牢地夹着他的鸡巴,快感一波接一波,林潮生微眯起眼,忽地将女儿推倒在沙发上,趴到她身上,发狠地操干起来。
晚晚真是爱死爸爸为她发疯的样子,一双白皙的长腿勾在他腰上,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而不停摆动,骚浪的声音更是一声接一声,叫得林潮生魂都要丢了。
两人都没有克制欲望,在一阵快速的抽插后,晚晚很快就被操到高潮,林潮生也没多坚持,紧接着就将浓精射进晚晚骚逼里。
激情过后,两人仍维持着交叠的姿势,不停地喘息着。
晚晚舔了舔感受到唇,说:“爸爸,你这身体不是好好的吗?这几天到底怎么了呀?”
林潮生的性器还插在女儿体内,只是搂着她侧过身,让她半压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里,轻轻搓揉她的两颗大奶子,犹豫了一会,才说:“我这几天一直做同个梦。”
高潮后的晚晚,身心酥软,又被爸爸按揉着奶子,舒服得像只餍足的小猫咪,眯起眼睛,用脸蹭了蹭爸爸的胸肌,轻声问:“梦到什么了?”
林潮生回忆着梦里的内容,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一只手臂无法抑制地将晚晚紧紧搂住,过一会才沉声说:“我梦到你和别的男人结婚了,还要我上台送祝福……”
晚晚楞了下,随即笑着宽慰道:“这只是个梦。”
林潮生叹气,“我连着几个晚上,都是做类似的梦,你和各种不认识的男人结婚,每一场都要我送祝福。”
梦里的他,实在郁闷死了。
不过通过这些离奇的梦,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是晚晚的爸爸,就算身体再强壮,也改变不了他比晚晚大20岁的事实,他注定要比晚晚早离开人世,倒时只剩下晚晚一个人,她该怎么办?
但晚晚显然没他想得多,她听到爸爸这个梦,只是笑得愈发甜蜜,亲吻着他的下巴,说:“不会有其他男人,爸爸,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男人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