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校的位置在郊外,好在有景区倒是有不少不错的海鲜饭店。
学校的路口就有一家装修还算不错的,这力主要是做游客的生意不过物美价廉为主,毕竟这的景区有点太敷衍了还达不到宰客的标准。
“还有俩小时,可以慢慢吃!”
张文斌带着她们在点菜区,大手一挥不客气的点了起来:“戊虾蒸意面来一份吧,膏蟹来两份一份葱蕾炒,一份炒香辣蟹,这几样贝类一样来一份,鱼的话那个老鼠斑不错蒸了,还有这九肚鱼来一份,鮼鱼挺肥的也要怎么做让后厨自己安排。”
“肉的话来个椒盐排骨,来个红烧肥肠,青菜炒个空心菜和小叶白菜。”
这一顿点,听着老板娘记不过来马上劝说道:“小伙子,你们是不是还有朋友没来啊,要是吃三个人的话这有点多了,吃六个人都有剩。”
张文斌爽朗的笑道:“你就照上就行了,我这胃口可是好得很,自助餐厅的老板看见我都会啸得哆嗦,你放心不会浪费的。”
“还,我去下单了,你们楼上坐。”
老板娘将信将疑不过也没多问,张文斌这一身运动服看似随意,全是徐菲买的牌子货便宜的都要几百,一双拖鞋都要两千多。
不算是富婆的徐菲给张文斌买衣服可不会手软,挑上合滴的再贵也买,以至于张文斌有点不理解一个背心都要几百到底几个意思。
包房力一坐菜陆续上了,下午还要上课她们就喝起了可乐,张文斌则是拿起一瓶白酒,吸管一插和喝饮料一样很休闲的喝了起来。
张轻雪忍不住来了一句:“叔叔,看你这样子好拽啊。”
“就是,看着就欠扁,哪有人这样喝白酒的,不过拽是拽还是满酷的。”
林察就是比较可爱,说话的时候眼力柔媚万千,张文斌立刻给了她一个飞吻。
吃着满桌子的美味,她俩虽然开起了玩笑心情不免的还是低落了一些,毕竟眼前的现实对于尚是年幼的她们来说有点残酷。
张文斌问道:“你们怎么打算?”
小姐妹面面相觑,明显她们也商量过这些事倒不迷茫,只是咬了咬银牙林宁说;“叔叔,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目前我们的想法是先好好读书争取毕业了再说,到时候再看看怎么找工作。”
“我和轻雪其实都不喜欢读卫校,可家力穷没办法才读这,外婆一直觉得挺对不起我们的。所以我们不能让她有心理负担,我们也清楚她老人家还是希望我们能完成学业,不要过早出来社会闯荡怕我们吃亏。”
张轻雪也说道:“所以目前我们的唯一选择就是好好读书等毕业,至于奶奶的话我们有点头疼,因为她是个闲不住的人,租的那个房间她住的很不自在。”
“就那点家务活她很乐意做,但也不够她打发时间的……哎!”
这是第一个问题,小姐妹是一愁莫展。
“对了,你奶奶会什么手艺?”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有点好奇,灾慌饿不死手艺人的想法深入人心,那祥一个慈祥的老太太到底会什么得意的手艺还真是让人好奇。
说起这林挛有点骄傲:“我奶奶煮的馄饨,在我们那一带提起来谁不知道啊。”
村力山多石多田地少,在过去靠种粮食很难养活一家人,所以除了种地以外还要有别的营生,有的人上打措有的人则是上山采药,比起靠天吃饭人们更羡慕的是能有一门安身立命的手艺。
张轻雪的爷爷年轻时就是推着板车四处卖馄饨,靠着家传的手艺养活了四个子女,可惜的是子女张大他就因病过世了,张轻雪和林宁对于爷爷没印象。
一直夫唱妇随的老太太就接过了老伴的衣钵,也是不想子女再赚这辛苦钱,就推起了老板车延着各村吆喝着卖馄饨汤,赶集的时候就去镇上卖。
靠着这门手艺把孩子们供养出来了,孩子们接连的变故让她痛不欲生,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来,靠这一门手艺养大了林挛,又帮着儿子把张轻雪一起养大。
青年丧夫,中年丧女,晚年丧子,想想还是挺可怜的,不过生活的苦难倒能把她击败,这是一个比较传统意义的中华女性,传统,贤良,又不失让人惊叹的坚强。
“你奶奶包的馄饨好吃吗?”张文斌笑呵呵的问了一句。
张轻雪特骄傲的说:“那不是一般的好吃,不是我吹牛来市力那么久了,就没一家和我奶做的能比。”
林事也附和道:“就是,据说外公家祖上跟御厨学过,包馄饨的手艺可是有自己的独门密法,就是简单的猪肉加点葱姜水那么简单。”
小姐妹的心情变得好了一些,吃完她们就牵着手去学校了。
张文斌杀了个回马枪回到了出租屋,屋内老太太果然如她们说的那样闲不下来,整理完了小姐妹的衣服正在擦拭着桌子沙发。
见张文斌开门进来她楞了一下,随即温吞的笑道:“孩子她叔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落什么东西?”
“是有个事和您老谈一下。”
张文斌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顾及到她的眼睛刚恢复就没点烟,单刀直入的说:“老太太,您是个心思玲珑的人,想来该猜到我和你孙女,还有外孙女的关系了吧。”
老太太没想到张文斌这么直接,犹豫了一下面色有点尴尬的点了一下头,又叹息道:“轻雪的爹从小木讷内向,可以说这俩孩子都是我一手带大的,她们什么心思我当然看得出来,就算有刻意的回避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们已经长大了怎么选我也没法干涉,我岁数大了能不拖累她们已经不错了,哪还有资格去管她们的事,哎……”
“其实我也问了,这次手术压根不是免费的,一共花了十多万,她俩还在读书哪来这钱我猜都猜出来了,不管杂说比起那些所谓亲戚,你是实打实的心疼她们这就够了,话既然说开了其实没什么不好的。”
“你孙女和外孙女涉世未深可是被我一起骗了,你不生气?”
张文斌有点玩味,心力有点诧异老太太的开明。
老太太慈祥的一笑,说:“没什么好生气的,她们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这些年什么苦我没吃过,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乡下人立不淳朴,她家接连的遭遇不幸没得到别人的同情,反而是成为了所有人避之不及的瘟神。
不只是小姐妹俩受到歧视,就连她的馄饨摊生意都受影响,所以离开那样的环境她觉得没什么可惜的,所谓故土难离的惆慑一点都没有反而觉得是解脱了。
张文斌笑了笑,说:“这俩孩子挺懂事的,她们也是不想让你担心。”
“这几天你先好好的养着,去医院复查的时候我会派人过来接你们。”
张文斌想了想,说:“至于钱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张轻雪和林宁做了我的女人我自然会安顿好她们,她们说过很希望有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我会先琢磨一下。”
“好,孩子她叔您多操心了。”
看着这慈祥的老太太,张文斌不禁摇起了头,心里还是觉得古怪的犯起了嘀咕。
其实这位老太太苦难见多了,和她说关于秦兰的事让她解气一下也不错,不过目前她的眼睛刚恢复情绪不能大起大落更不能落泪,为了她的健康着想还是以后再谈吧。
对于这位老太太,借助系统力万千干爹的能力,一向自认无所不能的张文斌心力犯起了嘀咕,没有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主要是给她八字腿的四柱。
再联想一下她的惨状,这他娘的也太不科学了,别说一切都是巧合了,就算有人故意害她也不至于惨到这地步吧。
除非的犯了天条,要不一个人的命理就算走歪了,也不至于从撒哈拉大沙漠几步就歪到了南极去。
带着满腔的疑惑,张文斌来到了市郊一处山清水秀的庄园,陈伯很是恭敬不敢让徒弟来迎,而是怀抱着老龟亲自等在了门口将张文斌迎了进去。
小桥流水人家,古色古香的书房内,张文斌和他拿着同一个八字一起推演四柱,推演了几次得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这是一个有福之人的八字。
即便出了变故也不可能家破人亡,除非真犯了天条或是在过去沾上了什么诛九族的大罪。
“不可能啊!”陈伯都是一脸的疑虑,眉头紧皱的看着手上的四柱。
小老头论起修为和妖孽级别的张文递不在一个层次,但论起这命理推演之道,张文斌那些干坏事更在行不会老实赚钱的干爹们和他一比就不行了,全是半吊子就值皮毛,更高深一些的根本静不下心去揣摩。
所以说术业有专攻,即便张文斌强得让他恐惧,避而远之怕老妖怪一时兴起用沾寿大法之类是手段搞他个生不如死,但说起这方面的能力老东西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两人一直推演到了晚上,一头的汗彼此抬起头来还是面色迷茫。
除了正常的命理说,陈伯用起了比较偏门的六爻数术反其道而行之推演得更细,而张文斌也尝试用一些比较冷门的数术奇门来破解,依旧是看不破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辈,您确定这八字是对的?”陈伯都有点没信心了。
张文斌肯定的点着头,说:“肯定是对的,过去都有襁褓力塞长生符的做法,长生符记录着小孩的生辰八字,绝对错不了。”
没错的话就有鬼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专业性,从周易玄学的角度来说一点都不科学。
“60年前,一个甲子!”
老灵龟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我记得那一年是闰年。”
陈伯说道:“我知道是闰年,不过有准确的生辰八字,是不是闰年的话影响不大啊。”
老灵龟说:“不对,我隐约记得那一年不是好年头,而且四处兵慌马乱天像都有点乱了,你们最好能找一下当年的老黄历好好查一下。”
六十年前的老黄历,说的轻巧但那东西谁会保留啊,估计过不了两年就会当柴火烧掉或是卖废纸,这种东西收藏多少年都和古董不沾边。
俩人分头行动,地头蛇陈伯的管道很多就到处问,张文斌则去了旧书市场,也去了趟鬼市。
说到底还是地头蛇比较管用,还真被陈伯掏到了一本六十年前的老黄历,虽然有残缺但重要部分都保存完好可以用得上。
翻起了老黄历,两人还没推演就知道了问题的所在,这一年不只是普通的闰年,还很特殊的有两个六月。
回到别墅,徐菲母女出去探购食材了,来干活的工人们在二楼主卧忙活着,一副热火朝天的模样。
正好她们不在张文斌把霍彤了过来,畿闷的说:“霍警官,失算了,原本以为能借那老太太的福气一用,现在看来是我打了眼啊。”
“这是什么意思?”看着新推演出来的四柱,霍彤是一头的雾水,她可看不懂这些东西。
“我越想越不对劲,就找陈伯帮忙还找了60年前的老黄历,果然老太太之前的八字是真的但大有问题。那一年是闰年但不是普通的闰年,居然个两个六月,六月一向号称鬼月,六月半是百鬼行人间的特殊时候。”
“两个六月都属阴时,但九星连珠的那第二个六月绝对称的上是极明,这个月份被视为不吉,是阴阳造化控制不了的一个变故,对于一些邪修来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时候,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在这个月份出生的话,命理就会大大的异于常人。”
“老太太压根不是有福之人,她出生在极端的明六月就算了,还是阴时阴刻,这样的命理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年幼克死父母成家克死丈夫,等到差不多了再克死儿女……”
张文斌有点头疼,说:“好在啊,孙子一辈不受影响,要不那俩小妞也早就挂了。”
“哦哦,那就是说她压根就没什么福气可以给依依用了?”霍彤一听就听出了关键。
“是啊,失算了,奶奶的,没想到六十年前还有个阴鬼月,这他娘的上哪说理去。”
张文斌看她保持着笑吟吟的样子,没好气的笑说:“霍警官,怎么你一点都不失望啊,这可事关你女儿的还阳。”
霍彤站在后边帮张文斌捏起了头,笑说:“前辈,这有什么可失望的,毕竟人算不如天算有失误的时候是正常的,一切都顺风顺水我觉得也不太可能。再说了您一直在帮依依操心着,有您的这份心我就够高兴了,以您的能力给了这村还有一个店,时间有的是还怕找不到下一个合通的嘛。”
张文斌不禁笑了起来:“你倒是看得开,话说和你徐姐姐在一起这嘴都变甜了,居然反过来安慰我。”
“我觉得我该向徐姐姐学习当一个好女人,不然的话对不起前辈对我们母女俩的疼爱。”霍彤一脸认真的说着。
张文斌则是邪恶的一笑:“你干嘛要想的那么美好,我可是心怀鬼胎,等着你女儿复活以后和你们玩母女双飞的。”
“咯咯,到时候我和依依都是您的人,怎么做都是我们的本份。”
嬉笑间霍彤突然问道:“对了主人,按照您这说法,那个老太太岂不是阴女了?”
“确实是阴女,不过天煞孤星一个很克夫,她这情况再找老伴的话老头子会死的不知道怎么死,当然现在这高龄了也生不了孩子,这一点倒是不用去同情了。”
霍彤犹豫了一下,说:“主人,您说过和阴女做爱对您有益,那怕不怕那个什么,孤星的影响。”
“我八字纯阳,命硬得很不怕那东西,鬼阴月的天煞孤星又怎么样,命再硬还不是得老实的在老子胯下变软……不对!”
张文斌一下反应过来了,笑骂道:“你是在找死啊,那老太太都已经60了,我多他娘的饥不择食才会朝她下手,我说你现在胆子也够大了居然敢戏弄我。”
霍彤赶紧低下头,唯唯诺诺道:“我没那意思,就是听您说的她应该是很极品的女人,所以就多嘴嘛。”
“鬼阴女……百年难得一遇的天煞孤星,确实很极品,奈何年岁确实大了。”
张文斌想起自己要提升修为的事,心想那么极品也年轻不了啊,首先闰就不多见,这闰六月估计两三百年才有一次,还生成了阴女成了天煞孤星,那更是世所难寻。
这样的极品阴女即便不是处子之身采她阴元也绝对大补,甚至比杨乐果母女俩加一起效应还好。
妈的,要是年纪小一点,稍微丑那么一些老子一闭眼也强上了,毕竟好处摆在那,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可那是个饱经沧桑的老身,才60看着就和七老八十差不多。
就算是熟妇爱好者,也没办法一咬牙下去吊吧……
可惜了……张文斌不禁叹了一下,霍彤捕捉到了这一丝情绪的波动,问道:“前辈,我是有点失望不过对于谦卑您来说那算是一个鼎炉了吧,难道就不能想想办法让她返老还童,变年轻一些再……”
“返老还童,谈何容易啊!”张文斌头疼万分,被她这一说也是有点心动。
确实是大补之物,说不心动是假的,问题是就这状态怎么日啊,这绝对称得上是鸡肋了。
霍彤提醒道:“前辈,雪女完成传承不是能让千草太太变年轻嘛,不然的话您也没兴趣对吧,咱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啊。”
“对啊!”张文斌这才想起还有这办法,还真是个门路啊,到时候摸索一下没准真有办法。
见张文斌难得很欣喜,霍彤低下头来,大着胆子舔着张文斌的耳朵说:“前辈,而且母女双飞您有我们了,祖孙三飞不是更刺激,一个外孙女一个亲孙……”
“你倒是学坏了。”
被她一提醒,张文斌也是欲火高涨,想着那样邪恶的画面一时间是有点亢奋了。
“对了霍警官,刚才和你说的事你要保密。”
张文斌摸着下巴,说:“岁数大的人坚毅但又刻板,要被她知道自己是这种命格克死了亲人和子女的话,没准她脑子一热担心还会连累自己的孙女会自尽。”
“我明白!”
霍彤面色严肃的点头,她自然知道那是多么可怕的一种痛苦。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但却害死了自己所有的亲人,父母,丈夫……女儿无一幸免,一直深受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如果被她知道真相的话,恐怕谁都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满满的内疚作祟或许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张文斌摸起了下巴:“看样子,是得琢磨个办法了。”
三楼客厅的冰块融化了不到三分之一,融化的速度是越来越慢,张文斌感觉自己的预计是有点乐观了,按照这速度来看等到传承完成的话起码是一个月以上。
让张家老太太返老还童的办法?张文斌心力隐隐的期待,因为那位老太太五官精致,慈眉善目,即便是被生活折磨得有点沧桑,也可以看出年轻时绝对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
张轻雪说过,两个姑姑年轻时都很漂亮,是十力八乡数一数二的美人,奈何都是红颜薄命,按照这说法来说她家的遗传基因应该很不错,老太太返老还童以后肯定也很迷人。
傍晚时分,徐菲母女俩回来了,跟着一些送食材过来的工人,霍彤一看赶紧过去帮忙。
现在她也摸清了张文斌的口味,一般是没有要求一点都不挑食,不过对于食物有个古板得很的讲究,就是不管你什么花力胡哨东西必须新鲜。
唯一的大门紧闭,窗帘也拉上了,灯光下小萝莉的身体雪白无暇,肉肉的却特别的均匀透着青春无敌的可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原还有股牛奶般的淡香。
“爸爸,怎么样,人家很努力吧!”她微微睁开眼睛,撒娇着来了一句。
张文斌也是一丝不挂,坐在她身后手掌按在她的后背上,缓缓的收回了手后赞许的笑说:“不错,我的小宝贝特别的努力,你的经脉迥圈得很好马上就够标准了。”
“那说好的,爸爸陪我一起洗澡!”光着屁股的小萝莉欢呼了一声,回头一看男人的肉棒已经半硬了,欢呼了一声拉着张文斌就进了卫生间。
温热的花洒之下,两人面对面的抱着,她抬着头献吻,沉浸在她最喜爱的这个方式之中。
吻得意乱情迷,加上男人的贼手作孽,洗的差不多她身上瘫软几乎没力气站稳了,轻喘间身体软得和棉花一样无力。
抱着她一起泡进了浴缸,杨乐果才娇声说:“臭爸爸,我听小姨说她的案子下个月要开庭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啊。”
“实在不行,卖了这房子也够那钱,不过明知道圈套还花这么多钱不甘心啊。”
张文斌抱着她娇小的身躯上下其手,弄得小萝莉气喘吁吁,想了想说;“这样,我找人理解一下是怎么回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我就知道爸爸对我最好了。”
小萝莉再次抬头索吻,得到的自然是宠溺的回应再一次把她吻得混身酥软。
“老实和爸爸说,你是不是特别想和你小姨爱爱……”张文斌兴奋的问着。
杨乐果难得的羞涩,说:“爸爸听了不许生气。”
“放心,爸爸不生气。”
张文斌把玩着她一手堪堪可握的小美乳,开始玩弄起了她敏感的小乳头,可爱又特别的可口让人想一口吞下。
“果果从小就和姨妈最亲了,她好漂亮身体好美,而且很温柔不像妈妈对我那么严厉,小时候她抱我睡我都要吸她的奶,抱着她的才能睡着,她的乳房我觉得比妈妈还漂亮……”
“呵呵,果果真是个乖孩子,看样子你真喜欢你小姨。”
“恩,小姨最漂亮了,等爸爸看到她以后肯定会喜欢的。不过她现在好可怜啊,爸爸要救一下小姨,然后让她也变成爸爸的女人……”小萝莉一边呻吟一边说着。
“为什么啊?”张文斌有心逗她,一转头咬住了她的小耳朵,一手玩弄着她的嫩乳,一手慢慢的伸到她的两腿之间,小萝莉配合的张开了双腿,敏感的羞沿地被男人肆意的玩弄让她不禁呻吟出声。
“这样……妈妈,小姨一起陪爸爸上床,我也可以一起……”
“你这小色女!”
“人家就是色,就喜欢色色的东西,就喜欢和爸爸在一起……可恶啊,什么时候才能和爸爸爱爱。”
自己是惦记着姐妹,母女的三飞,她是想父母加母亲姐妹一起双飞,本质上是一样的邪恶,谁又能想到这个软萌甜美的小萝莉在没经改造之前应该已经是黑化的女同了。
在男人的玩弄下不到五分钟她就来了高潮,这体质可以说特别的敏感不符合她的年龄,但事实就是张文斌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春药,仅是一接触他幼小的身体就亢奋得不行。
张文斌亲吻着她,待到娇小的身躯小怀力被吻得逐渐软了下来,才让她转过去趴在浴缸旁边,双手抚着她圆润可爱的小美臀。
“爸爸,不能爱爱……人家好生气啊,要不你弄我后边吧……”
“宝贝,没润滑和准备的话弄你后边你会受伤的……你妈妈都说了她都受不了,爸爸怎么拾得你受苦。”
张文斌说着趴了下来,看着她肥美可爱的白虎嫩穴,低下头亲吻了几下开始舔了起来,一点异味都没有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迷离异香。
“啊……爸爸……没事,果果不怕疼!!爸爸的那儿那么大,肯定会疼的,果果是个勇敢的孩子。”
她喜欢女人又有点恋父,这种似是小孩子撒娇的话让张文斌是兽性大起,亲的更是用力,双手使劲的胎开了她可爱的嫩臀,让自己可以更肆无忌惮的玩弄她可爱紧凑的小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