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霍彤最有女人味的一个技能,那就是这一手地道的按摩术了。
倒不是她专门学过怎么伺候别人,而是习武之人对于这些是触类旁通,在熟悉人类穴道加上会点推宫过血的手法,按起来比他娘的所谓专业按摩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徐菲趴在了张文斌的胸口,亲吻着男人坚硬的胸肌,用舌头开始舔起了男人一样敏感的乳头,轻声说:“臭主人,知道你是为我们好。不过你不用忍的辛苦……人家又不是没办法伺候你射出来。”
“徐老师现在那么有自信!”
张文斌闭上眼晴,舒服的哼了一声。
“人家一个人没自信。不过有彤妹妹在的话,起码她能帮一帮忙对吧,我也不想影响果果打坐修炼。”
霍彤一边舔着男人的乳头,一边脱去张文斌身上唯一的裤衩,其实裤衩已经顶起了一个大帐篷穿与不穿意义都不大了。
巨大的肉棒弹跳而出,霍彤忍不住看了过去感觉呼吸一滞,比一般男人的大一些,更为关键的是那跳动的力度,让人一下就能感觉到,它一定有着钢铁般惊人的硬度。
男性浓郁的气息,加之有一种说不出的狂野力量的感觉,让霍彤感觉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心志坚强的她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这突然的心动而停下来。
徐菲依旧妖娆的舔着男人的乳头,如痴如醉的模样。
而她的一只玉手已经往下,轻车熟路的抓住了张文斌的肉棒,套弄起来,含糊不清的哼道:“主人,其实彤妹妹很爱你的,为什么就不能先收了她……人家也想看高冷凌厉的女警官,在您胯下叫起床,是怎么样的。”
即便只是用手,但她现在对张文斌的身体很是了解,知道自己的男人喜欢什么样的节奏和手法,玉手上下挽弄之间节奏轻柔却带来无比舒服的快感。
张文斌不禁哼了一声,神色有点复杂的间:“你们相信嘛,人命里会注定有一些东西,但这些东西会不会出现就不一定了,这就是常说的计画没有变化快。”
“主人您继续说啊,我就喜欢听您教诲。”
徐菲依旧舔着男人的乳头,撒娇的说着。
张文斌直说道:“按照我的修为,普通的女人长的再漂亮我去上地都没好处,不只会害人还会折损自己的修为,老师你可以说是一个例外。你连阴女都不是,不是那时帮你把鬼婴培养成熟的话,可能我们这辈子都注定无缘了,这就是人力的干渉。”
此一时,彼一时,好歹拿下张轻雪姐妹的时候没这限制。
当然这和她们身上虽然稀薄,但和自己一脉同宗也有关系。
曰了她们的同学那个大奶妹和平胸妹,其实张文斌也是在做实验,没有推动阴阳双修,但也证明了对她们感觉兴趣不大,纯是性欲的发泄,并没有多少的快感。
“臭主人,应该浪漫点说这就是缘分,要么就说您为了上我费尽了心机,这样我才在妹妹面前有面子啊。”
徐菲娇嗔了一声,笑说:“那霍妹妹昵,她是什么情况。”
这一说,霍彤心里顿时一沉,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又来了。
即便这样想有点贱,但如果没机缘的话,是不是自己一辈子都不能用身体来回报这份恩情。
“她?连阴女入门的门槛标准都没有。”
张文斌说道:“她的生辰八字我起了四柱,看着觉得有点古怪,她的八字一点都不属阴是葵火离相,多少有点克夫的嫌弃,老公没死的话证明八字也不错,但还有一个更奇怪的地方。”
霍彤这时也一脸的好奇。
不过她乖巧的没有开口,而是在等待着属于自己的答案。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行,人生中有特别多的关口很重要,你的选择和家里人的影响会改变一些注定的事。我想应该和地从警有关,主要是她的出色确实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所以昵就出现了两个极是奇怪的变数。”
“一是柳依依不该死,按照她的命格就不该是横死之人。二就是按照霍彤的命数,地本该是儿女双全之人。现在只生了一个女儿,所以说人的命运变数是不可估算的。”
张文斌笑说:“当然,我这分析比较粗浅说不出个大概也说不出未来,真正厉害例如麻衣神算之类的,问清楚一切再按照每一年不同的运势,才可以推断出未来的定数。”
徐菲感兴趣的间:“还有那么厉害的啊,那去哪找他们算命。”
“想都别想,能真正传承的人少之又少,凤毛麟角比妖怪还要难找。”
张文斌笑说:“现在就算找到一个,你要他给你算命也不可能,不是有缘人他绝对不会开金口,哪怕是你要杀他做威胁都不行,因为这一类人推演天数本身就是逆天之举。”
“算我没说。”
徐菲顽皮的吐了一下舌头,又问道:“主人,那霍妹妹现在昵,连阴女都不是,岂不是一辈子都与你无缘了????”
这一说,霍彤的心立刻悬了起来,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事。
张文斌想了一下,说:“阴女大多是天生有基础的,未来的升阶手段也不少,像养蛊物或克死爹妈之类的,其实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是可以拼机遇不过大多数是刻意为之。”
“要说后天的话,办法不是没有!”
“霍彤的命里本该是儿女双全,倒不是说只能生两个,而是最少应该是两个孩子。可她只有柳依依一个孩子就证明命运改变了,可人的生辰八字一出世,有的东西记载在生死簿雷根本改不了,这应该算是地府留给凡人一点做手脚的一线生机。”
这都是那位刺头大爷怒骂的话,骂地府装逼,什么阎王要你三更死不可留人到五更。
既然地府规矩森严古板又不近人情,可又给那些凡间有大能耐者,留下了这种bug,这样的地府根本没一点的公允。
张文斌说道:“说白了也简单,霍彤命里注定一子一女是个关键,从这地方下手就可以了。”
“只要女儿的三魂七魄齐全,她就是阳丧,没了生育的能力导致命里注定,还有一子以上不可能出现,就是阴丧,阴阳双丧的母亲从命理上来说,起码到了阴女入门的门槛了。”
说着张文斌睁开了眼睛,问道:“霍警官,我这样擅作主张,你不会怪我吧。”
“前辈您别逗我了,我怎么可能怪你,我感激你都来不及。”
霍彤精神一振,神色严肃的说:“我现在只有依依一个女儿,忙于工作忽略了对她的保护,让她落到了这样的田地是我做母亲的失职,只要能把她救回来别说是生孩子那样的事,就是要我的命都可以。”
对于她的态度,张文斌赞许的一笑:“人是有福缘的,做这种邪法需要福缘加持,那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等你女儿魂魄齐全你成双丧之体时,其实还会有借来的福缘需要你去报答。”
“主人,这是什么意思?”徐菲不禁抬起头问了一声。
张文斌想了想,说:“通俗点来说,人出生时八字里注定会有一点福气。这种福气是不是能享受到,其实也和自己的际遇有关,并不是说八字里就有的东西一定准确。”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简单点说你出生注定这样但可以改变,因为除非有特殊的机缘,不然你没法决定你投胎在哪,父母是谁周围的人都是谁。有时候蝴蝶煽动一下翅膀都会带来很大的改变,命里注定有的时候,只会在有恰当机会的时候,才会助你一番风顺,这就是三衰六旺里的六旺。”
“像果果这样的八字,本该一生平和,结果成了阴女这就是变数。而要帮她把命数恢复,多少需要借点别人的福气,巧的是杨强的官缘福气就可以拿来用,他原本当之壮年可以再进一步,这个福气被我拿走以后顶多就是当正局长当到头了。”
张文斌不禁嘲讽的笑着:“你们说,是不是冥冥中就自有定数。”
徐菲一下反应过来了:“主人,您说的这种福气,作用和润滑剂差不多啊。”
“对的,看似不起眼。不过特别的重要,会让成功率大大的増加。”
张文斌伸了一下懒腰,手一抬伸出了两根手指,霍彤一时有点错愕,徐菲扑哧的笑说:“妹妹,主人这是想抽一下烟。”
“好好,对不起,我,我真不知道!”
霍彤有点慌乱的拿来了烟,她是不太熟练,又赶紧给张文斌点上。
张文斌看着她若有所思,这会已经坐了起来靠着墙,徐菲这妖精昵也知道适可而止,小嘴一路温柔的往下吻去,抓着男人坚硬的肉棒开始用舌头舔了起来。
不得不说徐老师特别的用功夫,那柔嫩的小软舌,包裹着龟头来回游走的美妙,让张文斌舒服的哼了一声。
霍彤第一次看这样的春宫戏。
即便没参与其中但多少有点慌乱,做了多少的心理准备不等同于有经验。
徐菲用嫩舌舔着龟头,昵喃道:“主人……人家胸还有点痛,要不你去玩彤妹妹的奶子吧,真的很有弹性的。”
说着她朝霍彤使着眼色,霍彤面露恳求的看着张文斌,这个高高在上的罪恶克星第一次有这样楚楚可怜的姿态。
她立刻坐的很端正,不懂风情不知道该怎么勾引男人是一回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即便是努力的学习但在这方面完全没女人该有的天赋。
再一个就是敬畏,她对张文斌是实打实的敬畏,崇敬之情有如对待神明,在她看来不得到张文斌准许的话,自己任何冒失的举动都是冒犯。
看着她柔软的模样,张文斌笑了笑朝她一伸手,说:“过来!”
“是,前辈!”
霍彤是喜笑溢于言表,有点笨手笨脚的躺到了张文斌的怀里,肉贴肉的感觉着男人强壮的身体,她的手臂微微的抬起来犹豫着是不是要抱过去。
这时张文斌笑了一下,一手环过她的后背猛的抓住了她一颗浑圆饱满的乳球,入手弹性十足十分的结实,完全不似是成熟女性那种水一般的柔软。
用手一揉手感也是特别的惊人,常年的锻炼让她的美乳形态完美不说,那种柔软中带着力量弹性的手感,甚至刷新了张文斌对女人乳房的认知。
“确实是好宝贝啊!”
张文斌爱不释手的揉着,手指也不客气的夹住了乳头轻轻的玩弄起来,感觉她连乳头都是硬硬的特别的有趣。
霍彤没和张文斌交欢过,不会受张文斌体质的影响而变得极敏感。
不过这会也是轻哼了一声,颤声说;“前辈喜欢就好,前辈我用不用调整一下姿势,这样您玩的方便吗??”
张文斌没回答她的话,而是笑呵呵的抬起了她的下巴,这个动作轻佻无比而又老套。
若是以前有哪个男人敢这么做,不等他碰到自己霍彤绝对要教他做人。
而现在却是让她兴奋得心跳加快,血液升温甚至有点想晕厥的感觉。
张文斌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吻,她从来不用口红,嘴唇是一种自然又健康的嫣红,此时微微发涩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兴奋。
“前辈……可以,可以抱您嘛……”
霍彤颤颤娓娓的说着,比之徐菲现在已经生出情愫的温柔体贴。
现在地还是保持着敬畏的态度。
她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无处安放,不管因为紧张还是兴奋都有点不舒服,张文斌笑了一下开始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靠着墙坐了起来,动作缓慢是因为照顾着徐菲,徐老师嘴里始终含着阳物吸吮呑吐着,张文斌一挪她就跟着挪没有放开,把凌乱的秀发一礼,更是认真的用樱桃小口取悦自己的男人。
啧啧的呑吐声此刻没有中断过,霍彤坐在了身旁,张文斌顺手把她一楼,魔爪就抓上了她胸前这一对手感惊人的美乳,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
不得不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如此惊人的弹性着实让张文斌惊艳了一把。
这一揉霍彤不禁轻哼了一声。
这时张文斌低下头开始咬起了她发红的小耳朵,用舌头一边舔着一边说:“霍警官,你多久没有高潮过了……”
这一间,霍彤混身一个哆嗦,比被袭胸还要紧张,身体甚至是略微的僵硬。
她深吸了一口大气,颤抖着声音说:“秉告前辈……霍彤其实,早上就自慰过一次了。”
“早上,为什么啊?”
张文斌一听有点亢奋。
徐菲都抬起头来,好奇的观望着,霍彤的羞耻心在隐隐作祟,她还是咬着牙说:“因为抱着前辈一起睡……早上起来内裤湿透了,去洗澡以后,觉得摸着摸着就有点受不了。”
“这样就受不了啊,以前也会吗。”
张文斌直接含住了她的耳朵舔了起来,双手掌握住她弹性惊人的美乳,用手指肆意的玩弄着她已经硬立起来的乳头。
“以前,不会……我,我以前不想这些事,好几年没自慰过了。”
“是么,那是怎么自慰的??我想看看哦。”
张文斌戏谴的笑着,慢慢的亲起了她的脸说:“上次你可是没办法高潮……现在有我和徐老师一起监督你,能高潮了嘛。”
“我,我不知道!”
霍彤也是有羞耻心的,这一说顿时有点紧张。
“只要你自慰高潮了,我会给你一点奖励的峨。”
张文斌在地耳边诱导着。
现在这个男人让她敬畏又有说不出的情愫,耳边的话如是靡靡的魔音让她无法拒絶绝,之前的犹豫只是因为还有一个徐菲在,可一想到这个女人对她的好,霍彤顿时觉得自己的犹豫简直是一种罪过。
胸前乳头被一捏,一阵过电般的快感让她顿时一个哆嗦,一直无处安放的小手轻轻的去拽拉自己的内裤,这是最后的一层遮羞,其实以霍彤爽朗的性格早就觉得这东西很多余。
不过这时她被张文斌抱在怀里,姿势有点别扭动作不是很灵活。
这时徐菲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慢慢的往上,让她一个哆嗦之余呼吸有点急促。
徐菲这时吐出了肉棒,舔了几下龟头后说:“讨厌的臭主人,你故意不射的,你就是想戏弄彤妹妹。”
“知道还不帮忙!”
张文斌坏笑了一下。
徐菲一听直接把霍彤的内裤脱了下来,霍彤下意识的夹紧大腿,马上又一咬银牙分开了双腿,让有了巨大改变的羞涩地彻底展露在二人的面前,腿间的一凉也让她感觉脑子更加迷离。
之前她还有明毛,阴唇是蝴蝶般的展开有点褐色的沉淀。
而现在明部一根体毛都没有成了名副其实的白虎,这变化让她很是高兴,因为徐菲说过阴女必是白虎。
而小穴的形状变成了肥美的馒头穴,只有中间一条小缝可见粉色的嫩肉,稚嫩得如是小女孩的阴部一样。
徐菲一手握着肉棒套弄,一手忍不住摸了上去,说:“好湿啊,彤妹妹原来是这样敏感的人,之前她可是说了自己可能有点性冷淡。”
“还是主人厉害,性冷淡碰上您就变成了荡女了。”
说罢她咯咯的笑了起来,用手指按住了微微露出的阴蒂开始揉弄着。
“姐姐……不要!”
霍彤羞耻的哼了一声,说:“前辈,要看的是我自慰,我,我自己来。”
这一板一眼一根筋……徐菲是哭笑不得。
不过这也是霍彤的可爱之处,朝张文斌眨了个调皮的眼色以后她就直起身来。
霍彤一咬牙,双手一起伸到了胯下,一手按着自己的阴蒂,一手慢慢的伸入到了阴户内扣弄,这一弄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又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张文斌让她躺了下来,趴在她身上吻了下去。
霍彤顿时激动的鸣了一声,主动的张开樱桃小口,香舌笨拙的迎合上来,对她来说这似乎是足够她惊喜的一个奖励。
她笨拙得如是处女一般,但特别的热情也特别的激动,甚至可以感觉到她手上的动作都在加重。
张文斌一手揉着她的乳房,一手则有点按摩不住的摸着她的腹部,不似一般女性那样柔软,马甲线加之若有若无的腹肌手感,完美的权释了这是一副与与不同的性感身躯。
张文斌这时候是趴在她身上,双腿跪着有点像是女人被后入的姿势一样。
这时徐菲看得也是眼冒春水,咯咯一笑凑上前来抓住硬得惊人的肉棒套弄起来。
这姿势口交起来别扭也不会很舒服,徐菲知道主人这时候也很亢奋,索性一手套弄着一手摸起了男人的睾丸,一低头亲吻着张文斌的屁股,感受着男人屁股肌肉的结实。
特殊的汗味让她微微陶醉,情不自禁的扒开了男人的屁股,开始小猫舔食般的舔起了带有异味的菊花。
对于她来说这男人身上任何的气息都是最好的春药。
而且越浓郁她越喜欢。
徐菲吃得是如痴如醉很是情动,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她现在有点后悔自己干嘛要做好人拱火啊。
现在连自慰都不行特别的难受。
张文斌的手一路往下,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和她的双手凑在一块,霍彤顿时混身一僵,被多管齐下的挑逗她已经被弄得神智有点不清了。
吻得几乎窒息间小嘴合不上满面的迷离,张文斌舒服的享受着徐菲的服务,突然灵机一动坏笑说;“霍警官,让我来帮帮你吧……”
“前辈……我是您的,您想怎么样,都可以,都是我的荣幸。”
霍彤开始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她的声线漫长并不淫秽,轻轻的叫着宛如猫儿唤春一般,一听就让人心痒,大概没人会想到,这高冷的警花美妇叫起床来,是如此的撩人。
别说张文斌听得肉棒直跳,徐菲都打了个冷战,不由的想到了真做爱的时候,听着这样自然不做作,但又摄人心魄的叫床声,该是种什么样的享受。
这时张文斌的魔手已经攻城掠池,一路往下来到了霍彤的腿间,慢慢的与她的双收融合在一起,这一瞬间霍彤忍不住啊了一声。
即便没看见但能清楚的感觉到这细节依旧是极大的刺激。
她被吻得几乎窒息,猛的男人的嘴一离开,呼吸一上来就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那么敏感,被多管齐下的挑逗下快感竟然是如此的强烈,仿佛每一个细胞都是单独的活物,却能贡献给自己源源不断的快乐。
“真是敏感的小可爱啊!”
张文斌埋头在她胸前,抓起一颗美乳揉了起来,用牙齿轻轻去咬已经很硬的小乳头,与此同时作孽的贼手也按耐不住的朝继续往下摸去。
越过了她湿淋淋的阴户,抹了一手的爱液以后来到了她的嫩菊处,轻轻的摸了起来。
霍彤感觉自己要疯了,叫声逐渐的高亢:“不要啊……前辈,那里脏……您想玩等我洗了以后……再给您随便玩好不好啊。”
如此说对于性爱方面她已经放下羞耻心,但对与排泄方面可就不一样了。
对于女人这种别扭的生物来说,这是比性爱更为隐私的一方面,就如大多女人在床上可以和你解锁各类姿势,口交或乳交之类的,但鸳鸯戏水反而是一个更难实现的目标。
她的身体微微的扭着是本能的挣扎,但马上又不敢忤逆张文斌的意思。
这时她一咬牙微微的拱着腰让自己的屁股抬高一些,方便男人能更肆无忌惮的玩弄那羞耻的地方。
“很棒!”
张文斌赞许的说了一声,手指就延着她的嫩菊猛的插入扣弄起来。
这一下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样,霍彤的身体瞬间抽搐起来,似是痛苦的啊了一声下意识的拱着腰挺高了下身。
“这不会是……”
张文斌灵机一动,想起了某着爱情动作片里的名场面,猛的拉开了她挡住阴户的手后直起身来,仔细的看着她高潮来临的反应。
“不行……控制不住,要尿!!”
霍彤咬起了下唇,剩余的一手,狠狠的按着自己的阴蒂快速的揉搓起来。
这时徐菲也停下了动作好奇的看了过来。
明知道有两人在看着,但快感侵袭下的霍彤,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啊啊的叫了起来身体泛着红开始剧烈的痉挛。
就见她的外明唇鼓鼓的,里边的嫩肉蠕动似是花蕊要盛开一样,猛的一股晶莹的液体喷了出来。
正好徐菲把脑袋凑了过来,就喷在了她的脸上。
“啊……”霍彤抽搐了两三分钟,体力过人的她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支撑着无力的身体坐起来,几乎要哭的道歉着:“对不起啊姐姐,我,我控制不住……”
“有什么对不起的,是你的爱液又不是尿!!”
徐菲抹了一下脸上的东西,大方的含到嘴里吸吮了一下,又目不转晴的盯着她微微发颤的阴户,笑说:“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好地方,主人还不能享用。”
说罢她突然低下头去,抱着霍彤的大腿埋首在地的腿间,啧啧的舔吸起来给于她高潮的爱抚。
“姐姐……不要了!”
霍彤很是羞耻,但阻止不了徐菲的动作。
徐菲也是一心两用,一边为地口交着,一边玉手还在不停的套弄着男人的肉棒。
“都潮吹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性冷淡!”张文斌戏谴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