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隐奸(1 / 1)

人头在地上滚了几圈,一直撞到王小刚的靴子才停了下来。

赵名医双目大张,惊恐至极的表情就这么永远凝固在了脸上。

地上无头尸体的脖颈间还在涓涓的向外流着血水,王小刚面无表情,将手中沾满血液的钢刀插回了家仆的刀鞘中。

「处理干净。」

他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地上的尸体,只留下一句吩咐便转身离去。

回屋将身上染血的衣物换去,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

一路来到师娘的房门口,只见那房门虚掩着,并没有关牢,王小刚也就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只见一个身着松花色细褶绣裙的女子正背对着门口,跪坐在地上捡着碎成几块的瓷器碎片。

如桃子般丰满的蜜臀沉甸甸的压在后脚跟上,因为跪坐的姿势,撑得那褒博的裙摆都显得有些紧绷。

「师娘,这种事情叫丫鬟们来干就行了。」

听到王小刚的声音。

慕星河浑身微微一颤,瞬间回头看向了门口的王小刚。

「呀!」

她纤眉轻蹙,口中痛呼一声,手中的一块瓷器碎片掉到了地上。

「怎么了?」

王小刚快步走向慕星河,蹲下身子伸手捉住了师娘的柔夷,举到眼前一看。

纤白的食指上被锋利的瓷片给割开了一道小口,正往外泌着血珠。

「你……」

师娘俏脸有些微红,看着王小刚支支吾吾有些说不出话来。

王小刚直接将师娘那根葱白的细指含入了嘴中,舔舐吸吮着指间的伤口。

慕星河美目大睁,出神的看着眼前吸吮的动作,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连耳根上都带上了一抹浅粉。

「我……我没事!小刚你不用这样!」

她将手指从王小刚的口中抽了出来,捂在自己丰满的胸口。

「都出血了怎么能叫没事?我等会去叫人给您那点金疮药来,要是留疤可就不好了。」

慕星河没有说话。

她双眼死死的盯着王小刚的脸庞,仔细的端详了一会。

「嗯?师娘这么看着我作甚?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王小刚佯装疑惑,眼神纯净无比,没有流露出半点不对劲的地方。

「没……没什么事情。」

慕星河收回目光,脸上的红潮退去,原本蹙起的细眉也松了开来。

「小刚,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王小刚正了正神色,认真的与慕星河的双眼对视着,语气十分的诚恳。

「我是来找师娘求亲的。」

慕星河微微一愣,旋即了然般的点了点头。

她站起身子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双手交迭在腰间,坐回了房间内的太师椅上,双腿斜并拢,仪态端庄。

「是可欣的事对吧?」

语气温柔和煦,但是王小刚听来,其中还隐隐藏着些许羞恼的意味。

他走上前去,朝着坐在上座的师娘躬身一拜。

「正是!」

慕星河凝眸看着座下的王小刚,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事情。

两人之间沉默良久,她才缓缓开口道:「小刚你虽然平日有些跳脱,不喜循规蹈矩,按部就班,但是我知道你为人善良仁厚,礼敬师长。」

王小刚听的都愣住在了原地,他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慕星河。

善良仁厚?而且还礼敬师长?原来师娘是这么看自己的?可真是慧眼识珠!就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还有这种优点。

慕星河看着王小刚惊讶的表情,素手微抬,捂嘴一笑,接着说道:「别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师娘我在王家也住了这么多时日,与吴姐姐相谈甚欢,她将你的事迹都说与了我听。」

「像是吴姐姐这样的温婉的女子,教导出来的孩子也一定没有什么坏心。」

她彷佛是对王小刚的性子了若指掌,接着说道:「就连这宅里的丫鬟们也一个个对你钦佩的很,说你从来不曾为难过下人,哪怕是不小心打碎了价值千金的琉璃器皿,你也不曾与她们动过怒。」

「可欣要是嫁过来我也是放心的,不过……」

慕星河话锋一转,面色也严肃了起来。

「虽说我们叶家确实是的小门小姓,可欣嫁你也算是高攀了,但是你要是让她做妾,我可断然不会答应!」

王小刚缓缓点头,他还以为是什么要求,这不是什么问题。

「师娘放心好了,我会以平妻的名义娶她过门。」

都说三妻四妾,虽然正妻只能有一位,但是同时也能娶两位平妻,身份和地位都要比可以随意转让的妾室高了很多。

有了王小刚的允诺,慕星河蹙起蛾眉随之舒展。

全国上下最富庶的地方就是江南,江南最有势力的便是四大家族,四大家族里执牛耳者,便是这异军突起的王家。

王小刚的正妻一定得是门当户对的门阀之女,他能同意娶做平妻,已经展现了极大的诚意。

慕星河垂睫敛眉,樱唇轻抿,其中目光流转,低头思索了一番。

「那我就没有什么意见了,不过我一个妇道人家也做不得主,等你师傅走镖回来,还要在于他商量一下。」

「师娘先同意就好,不过我还有件事!」

王小刚朝着慕星河竖起两根手指,嬉笑道:「师娘你看,平妻可以娶两位,我师姐师妹也正好有两人,你说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慕星河闻言一愣。

虽然猜到了他想做什么,但是依旧是凤眸微张,惊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小刚收敛起笑容,又朝慕星河拱了供手。

「实不相瞒,我除了可欣师妹,还想娶青青师姐。」

「青青!?」慕星河失声喊道。

「这……这……你们不是一直关系不和,见面就要吵起来吗?怎么会....这事青青她知道吗?」

王小刚道:「师姐自然是知晓的,不如说就是她们姐妹两人让我来向师娘您求亲的。」

「……」

慕星河双手不由得抓紧了太师椅两边的扶手,双眼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王小刚,纤眉紧锁。

「师娘你看,可欣与青青一直情同姐妹,谁也离不开是谁,一起嫁过来这不是亲上加亲?」

慕星河垂下螓首,闭上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她就像是泄了气一般放松了身子。

原本握着扶手的柔夷松开,身子后倾,躺倒在太师椅的椅背上,接着又抬起两根葱白的细指按揉着两边的太阳穴。

「我知道了,只要她们自己没有意见就好了。」

王小刚见慕星河没有意见,躬身喜道:「那小婿就告辞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但是他前脚还没跨出门栏,后脚就被师娘叫住。

「等等!」

王小刚回头疑惑的看向慕星河。

「师娘还有什么事?」

....

慕星河沉吟了一会,又说:「在成亲前,不许与她们做出违背礼法的事情!」

「遵命!」

「去吧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她扶额挥了挥手,看起来好像头疼无比。

王小刚恭敬的退出房间,缓缓将那两扇镂空凋花的梨花木门关上。

虽然慕星简简单单就答应了王小刚的请求,但婚姻大事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觉得决定的,不仅要父母之言还要媒妁之命。

离开师娘的屋子后,王小刚顺路去了一趟父亲的书房。

他向着逗鸟赏花的王进财说了自己的打算,立马就把王进财乐的合不拢嘴,连连点头答应。

按常理来说以王小刚的年纪早就应该娶妻生子了,王进财虽然放任儿子自己定夺婚姻大事,但是早就对抱孙子这件事渴望无比,哪里会有半点反对的意思。

既然告诉了父亲,那吴娘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他在内院兜兜转转,又跑到吴清怡的房门口。

轻轻推开半掩的房门,只见房间里坐着两人,分别是吴娘与陆湘云。

她们两人都围在小圆桌旁边,桌上的琉璃果盘里还摆着陆湘云上午亲自去果园里摘的果子。

「吴姐姐,我跟你讲你家儿子到底有多过分!动不动就没事找事欺负我!就今天早....」

陆湘云滔滔不绝的向着吴清怡诉说着王小刚的各种不是,而且其中各种添油加醋,说的王小刚简直是十恶不赦,罄竹难书。

她说到一半又觉得有些口渴。

便拉起宽大的袖口,露出其下纤白皓腕,伸手取了一颗红澄澄的果子,就像是发泄着心中的不满,狠狠的咬了一口,将脆甜的果肉在嘴里咬的咔嚓作响。

嘴里还鼓鼓囊囊塞着东西,嘴上却嘟嘟囔囔说着坏话。

而吴清怡坐在一旁,如葱般的兰花细指间夹着一根绣花银针,正恬静的低头在绢帕上刺着绣,她安静的听着陆湘云的抱怨,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

陆湘云见吴清怡不说话,放下手中的果子,双手拉着她的胳膊摇来晃去。

「吴姐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你儿子他老是针对我!」

「哎呀~我听着呢!我要是个鸡蛋都得被你摇散黄了!」

吴清怡被晃得不能刺绣,只好放下了手上的活计,笑着撇向一旁受了气没处发,正嘟着樱唇的陆湘云。

「湘云要是不高兴,我等会说说他就是了。」

「说说哪里够啊!他脸皮厚的很!吴姐姐~慈母多败儿你知不知道,你得这样!这样!狠狠的揍他!」

陆湘云气不过,直接从圆凳上站了起来,挥舞着小手朝着空气比划着,就好像王小刚就在自己眼前一般,浑然没有感觉到自己身后逐渐走来的危机。

吴清怡诧异的看了一眼陆湘云的身后,又收回目光,捂着嘴轻笑道:「那好,我等就把他叫过来,叫你打几下出出气。」

「好呀好呀!我就知道吴姐姐最好了!」

「你说要打谁?」

王小刚的声音从陆湘云身后幽幽响起,让她身子一绷,直接愣在了原地。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自己的后颈被命运般的大手掐住,让她动弹不得。

陆湘云脸.上的笑容随之凝固,如同夏日多变的天气,转瞬之间就由晴转阴,由喜转悲。

「小刚!不许欺负你小姨!」

吴清怡看陆湘云瘪着嘴,都要被吓哭了,赶紧出声阻止。

王小刚无奈的耸了耸肩,松开了抓着陆湘云纤长的后颈。

「我哪有欺负,只是和她玩闹一下罢了!」

刚刚松手,陆湘云瞬间就跑到了吴清怡身边。

她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里,双手环着吴清怡的细腰,仰头泪光盈盈,委屈说道:「吴姐姐你看他!」

吴清怡只好摸着陆湘云的秀发安抚着,嘴上帮她训斥着王小刚的不是。

「你是男人嘛!下手没轻没重,女儿家是水做的,就要好好呵护。」

「吴娘教训的是。」

见吴娘都帮陆湘云说话,王小刚也只好低头认错,陆湘云有了吴清怡的庇护,这才从怀里钻了出来,重新坐回了座位上,得意的双手抱胸,还翘着二郎腿。

尖头小鞋一晃一晃,在绣花裙摆下露出一小节嫩白的小腿,嘴角挂起了嚣张的微笑,看的王小刚捏紧了拳头。

「听到没有!」陆湘云道。

王小刚朝她翻了个白眼,不再去理会这小人得志的陆湘云。

笑!接着笑!到了床上有你哭的时候!他转头看向正含笑看着自己地吴清怡,「吴娘,我向师娘求亲了。」

「求亲?!」

吴清怡双眸微张,看着王小刚的眼神有些愣愣出神。

「是哪一位?青青还是可欣?」

「都是。」

吴清怡发着呆,脸上却没有什么欣喜的样子。

王小刚微微一愣。以前没有事的时候不是天天劝着自己早日娶妻生子,怎么今天真的要娶妻了,反而不见她高兴?

「诶!那岂不是我要有儿媳妇了!」

一旁的陆湘云却很兴奋,因为自己好歹也是王小刚名义上的义母,一想到以后会有人来给她端茶送水请安,她就莫名的开心。终于不是家里地位最低的那个了!

「我去见见她们!」

她捋平了衣裙的下摆,直接走出了房门,这是要去给自己未来的儿媳立立规矩去了。

房间内只留下了王小刚与吴清怡两人。

陆湘云走了,位子也就空了出来,王小刚坐到了吴娘的身边,伸手抓住了吴清怡搭在腿上的一只柔夷。

他柔声道:「吴娘不高兴吗?是对她们不满意?」

「没,哪有不满意。」

吴清怡螓首轻摇,「青青和可欣都是懂事又乖巧的好姑娘,以前没事还经常来厨房帮我,我也喜欢的很。」

「那吴娘为什么不高兴?」

「不高兴?有....有吗?」

吴清怡扯起一个牵强的微笑,但是蛾眉依旧轻蹙。

「有!」

王小刚认真的点了点头。

吴清怡垂首沉默了一会,垂睫敛眉,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再次抬头时,脸上又重新恢复温婉的微笑。

她伸手摸着王小刚的侧脸,葱白的纤指摩挲着脸颊,目中似有追忆。

「好快呀,原本小小一个,现在都这么大了,都要娶妻生子了,娘很高兴。以前还天天跟在娘的身后,怎么赶都赶不走,就是不知道现在有了媳妇后会不会忘了娘。」

王小刚抓紧了吴娘柔弱无骨的小手。

「吴娘,你都在说什么!我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

「谁知道呢?不然怎么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

吴清怡将头撇了过去。

王小刚犹豫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吴娘精巧的下颌,将自己的脸凑的极近,两人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扑打在自己的脸上。

吴清怡看着近在咫尺的养子,睫羽轻颤,眸中尽是慌乱与迷离。

最终她选择了放弃了思考,螓首微扬,闭上了眼睛,任由摆布。

王小刚盯着吴娘饱满丰润的红唇,呼吸变得有些沉重,虽说他已经与吴娘有过鱼水之欢,但是并没有接过吻。

他没有犹豫,直接贴了上去,两唇相接,吴清怡惊得睁开了眼睛,但又缓缓闭合。

王小刚牙齿微合,轻咬了一下吴清怡的柔嫩下唇,细细品尝着其中的滋味,紧接着又将舌头钻进了秀口之中,不费吹灰之力便撬开了细密的贝齿。

「嗯~」

吴清怡秀靥上已经遍是红霞,她慵懒的轻哼一声,腿上的裙摆已经被她攥的皱在了一起。

王小刚一手揽住了吴娘的纤细的柳腰,一手攀上了那在衣裙包裹下,依旧硕大如蜜瓜的丰乳,五指轻抓便隔着衣物深深陷了下去,沉甸绵密而又厚实。

「呜呜~」

吴清怡纤腰微扭,丰腴的双腿在裙下并拢摩擦,馥郁的芳香直往王小刚的鼻尖钻去。

王小刚的舌头肆意在吴娘口腔中搜刮着甜津,追着丁香小舌反复逗弄。

吴娘已经很尽力的再躲闪着,但是依旧被王小刚的追上,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其中香津暗渡,黏腻异常。

「呼~」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一直到吴清怡头脑有些发白,王小刚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饱满的红唇。

一道极细的银丝从两人的唇间拉出,唇上尽是泛着微光的水渍。

吴清怡樱唇微张,小口小口的喘着,眸中似有一片满溢的春水,波光粼粼,其中再也不见慌乱与迷离,只有柔情蜜意与无尽的怜惜宠溺。

「吴娘……这是洋人母子之间表达爱意的仪式。」

「嗯。」

吴娘轻嗯一声,玲珑的耳珠都已经变得粉红。

王小刚看见吴娘含笑望着自己,就算他平日撒谎都面不改色,如今都难得觉得心虚。

「那我走了?」

吴清怡螓首微颔,笑意盈盈的目送着王小刚的离去。

房门闭合。

她抬手将鬓角垂落的青丝挽到耳后,双眼依旧看着王小刚离去的方向,嘴角甜蜜的翘起。

「真当为娘是傻子不成?」

书房。

王小刚从吴娘的屋子匆匆赶回,在主桌前坐定之后他才有空细细回想之前与吴娘说的话。

「竟然这都信了?」

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随口编的借口有多么的拙劣,不过既然吴娘信了就好,也就没有接着细想。

王小刚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日头依旧高悬,不见丝毫落下的迹象。

「怎么时间过的这么慢?」

他不满的皱了皱眉,因为今晚还有.件极为值得期待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但日升日落终究是急不得的,王小刚只好从抽屉中抽出黄允生的那迭稿纸,再次研究起来。

过了傍午后,巧儿提着食盒来到书房给他送饭。

在巧儿嘴对嘴的侍奉下吃完了晚饭,原本那大丫鬟已经双目含春,娇小玲珑的身子窝在少爷的怀抱中,只等王小刚酒足饭饱之后熄灯疼爱。

但是王小刚却拿起丝绸巾帕擦了擦嘴,将怀里的巧儿姐重新放下。

「巧儿姐收拾完东西就回去吧,我今晚还有事。」

「啊~」

巧儿不满的嘟囔了一声。

明明在自己衣裙之下已经穿好了少爷送给自己的冰丝凉袜,而且肚兜与亵裤一件没穿,没想到竟然出师未捷身先死。

不过既然少爷都已经发话,她也只好收拾完桌上的食盒,推门而去。

王小刚在巧儿姐走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仰头靠在上等黄梨花木制的宽大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双手五指交叉迭放在小腹,神情安逸且自得。

待桌上的鲸油熬制的明烛消融一半,他才缓缓睁开双眼望向窗外。

皓月已然当空,整座王府都已经酣然入睡,王小刚便知道时候已经差不多了。

他伸长了手脚,慵懒伸了个懒腰,接着又椅子上悠然站起,熟门熟路的打开房间内密道的开关。

只听几声机关咔咔作响,房间内的床榻再次挪开,露出其下幽黑的小道。

随着他的身影逐渐没入密道,床榻挪回原位,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唯有桌上的明烛依旧摇曳着火光,烛泪顺杆流下,像是对即将被玷污的女子的同情。

另一间房内。

王小刚自时钟后隐藏的通道内徐徐走出,他再次来到了慕星河的屋子里。

上次是无意而为的失误,但是这一次他是故意的。

屋内的陈设一如先前,王小刚蹑手蹑脚的走到红木大床旁,伸手撩开薄纱帷幕,一具凹凸妙曼的熟妇身躯盖在轻薄的蚕丝棉被之下。

被褥很薄,慕星河又是背对着床沿侧躺着,优雅的线条在丰乳之下急速收窄,又在那饱满的臀部逐渐上升,如同此起彼伏的山峦,远近高低各有不同。

寂静的房间内传出簌簌的轻响,王小刚在床边脱去了所有的衣服,就这么赤身裸体的钻进了师娘的被褥中。

吱呀~木床发出一声轻响,但是却没有唤醒睡梦中的慕星河,依旧背对着王小刚酣睡着。

「师妹!师妹醒醒!」

他异常大胆的推着身前慕星河的后背,唯恐她不清醒。

「鸣....嗯?」

慕星河被推的悠悠转醒,迷茫的回头看去。

「师妹是我!诶诶!推我作甚?」

王小刚微笑着感受到师娘蹭的一下转过了身子,那双细腻的柔夷按在自己胸口,拼命的想要将自己推下床,但是又不发出半点声音。

这如他设想的一模一样,也是他敢再次半夜抹黑来师娘房间的原因。

既然上一次师娘没有发声阻止,那么这一次就更加不会,要是现在出声暴露身份,那么先前给自己含萧弄棒的事情就会全部白费。

「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你娘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此话一出,慕星河不断推搡的小手也停了下来,虽说屋内一片漆黑,但是她低垂着脑袋,就怕被看去了长相。

「你娘还说在婚礼之前不能破了身子,放心,我肯定说道做到。」

「嗯?」

听到师娘疑惑的声音,王小刚知道先前师娘与自己说的是不能违背礼法,但是却故意曲解成了不能破了身子。

「怎么样?高兴吗?」

「那是不是应该给相公一点奖励?」

王小刚刚一问完,房间瞬间有恢复成了原先的寂静氛围。

他也不急,只是安静的看着师娘在黑夜中模煳的小脸,等待着师娘的回复。

慕星河低头犹豫了许久,就好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仰头朝着王小刚的侧脸贴去,软弹温热的触觉在侧脸一闪即逝。

紧接着她就如同受惊的鹌鹑一般,掀起被子将自己整个脑袋盖住,只从被中伸出一直白嫩的裸足,用力踢踹着王小刚的腰部。

王小刚微微一愣,摸了摸自己方才被师娘亲吻的侧脸,嘿嘿一笑。

「就亲一下?这哪够?」

他一手抓住师娘纤细的足腕,直接将整条蚕丝薄被掀开。

慕星河上身只穿着一件的轻薄的里衣与肚兜,下身是一件极短的亵裤,纤白丰腴的双腿在黑夜中都白的发亮。

「呜!」

被子被掀开,她慌张的将双臂捂在胸前,双腿紧闭,不给王小刚可趁之机。

*********

与此同时,在荒野一间破庙内。

庙里四处透风,中间泥胎木塑的佛像少了整个上半身,只剩一个满是灰尘的莲台与双腿。

叶穆靠坐在莲台旁边,他身上原本贴熨整齐的黑色劲装已经变成了褴褛的破布,混杂着已经干涸的汗液与血水黏连在伤口上,只要轻轻一动就会有几乎撕裂般的疼痛。

只剩半截的秋水雁翎刀斜插在身边的泥地里,可见先前战斗之激烈。

他的胸膛上下起伏,虽说已经是夜晚,但是依旧没有升起篝火,因为阴魂不散的敌人依旧环绕在周遭,他现在只是暂时摆脱了敌人的追踪。

庙宇的屋顶破了一个大洞,只要抬头就能看见漫天的繁星闪烁。

他看着那一小块星空,只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眼熟,往事再一次依稀浮上心头。

依旧是那一座满是红漆与琉璃瓦片的堂皇宫殿。

宫外之人最为向往其中皇子皇孙们奢华无度的生活,而这对有些人来说只不过是用来饲养金丝雀,终身暗无天日的牢笼。

那日公主上着浅黄藜罗衫,下着五色花罗裙,外套一件鎏金银泥云披,青丝之间斜插着一根凤口含珠的流苏金簪,被四名太监抬着小轿子走在回寝宫的路上。

轿子一摇一晃,插在发间的璀璨步摇也跟着微微晃悠。

哪怕万人拥簇,又如此贵不可言,但是慕星河那绝美的娇靥上也满是愁容,紧锁的黛眉之间有着浓郁到化不开的阴郁。

到了寝宫门前,一名蓝衣小太监立马跪爬在地上,让轿上务必尊崇的公主可以踩着他的后背下来。

到了门前,自有左右宫女为她推开大门,跪伏于两边恭迎主子进门。

慕星河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径直向着寝宫内有着的秋千的小院的走去,只有那原本跪伏于地的蓝衣小太监低头跟了上去。

「小叶子,你说外面的寻常女子,是怎么个活法?」

她坐在园中的石桌旁,一手支着香腮,视线越过那高不可攀的朱红宫墙,向着那无垠的蓝天看去,纯净的眸子好似一汪平静的春水,平静中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愁思。

「公主,寻常女子也是如你这般,长年深居闺中,等到了年岁就由长辈安排婚事,相夫教子,素手调羹。」

「哼,都是他们叫你这么说的?他们也叫你来劝我?」

慕星河黛眉紧蹙,好像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我不!我不想嫁人!尤其是嫁到草原上去当什么联姻的工具!」

她咻的一下站起,拖着五色的裙摆在院内走来走去,俏脸上愁容依旧,最后绕着院子走了几圈后,她才泄了气般坐了回去,娇软无力的趴伏在桌上。

「我就是不想,又能怎么办呢?这宫里谁又能帮我?」

一旁的叶穆忽然抬起了头,嘴唇嗫嚅,好像是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又闭上了嘴巴,重新将脸庞埋藏于阴影之中。

「哎~要是我能在江南就好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多美呀!」

公主自言自语道,但是院中没人回应她的话语,一如既往的陷入了无比孤寂的沉默中。

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脆响在夜晚显得的额外的明显。

透过半透的薄纱帷幕,隐隐能看见两具交迭在一起的赤裸身躯,一位身材丰满卓越的美妇正被男子压在身下。

「师妹,爽不爽?嗯?」

那男子双臂撑着上半身,而腰部则是一刻不停的上下摆动,胯部与身下白花花的娇躯重合再分离。

粗长的肉棒裹着厚厚的一层浆液从师娘紧密的臀缝拔出半根,在两人交合处拉出道道无色的淫丝,紧接着又啪的一声整根没入,将浑圆的白臀压得扁平,如此循环往复。

「呜呜……嗯……啊……」

王小刚放肆的笑着,他的腹部一次又一次大力击打在慕星河软弹的圆臀上,每一次砸下都如同大浪拍击着崖石,打的那雪白肉浪阵阵翻滚。

粗长的肉棒插进了由松软肥腻的白虎美鲍与两侧丰腴肉腿一起夹成的肉穴中,虽说不是真插入穴中,但是其中湿滑紧致也不输小穴。

趴在下面的慕星河黛眉紧皱,将螓首深深的埋在了软枕之中,满头青丝写意的铺撒在光洁雪背之上,贝齿紧咬着被褥的一角,嘴角流涎,两眼微微翻白,但是努力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嘎吱——嘎吱——

「嗯……呜……嗯……」

王小刚的动作极其的粗暴,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把师娘软绵的娇躯顶撞的向前耸动,喉咙间挤出一声不知是舒爽还是羞涩的轻吟,就连原本坚固的木床都随之作响。

炙热的肉棒没有任何阻隔的紧贴着师娘湿滑肥嫩的穴口,棱角分明的龟头每一次插拔都会挤开原本闭合的两瓣肥厚阴唇,刮擦着顶端已经挺立的娇嫩粉珠与黏滑的穴口。

每当刮过玉珠,慕星河的身子就会轻颤一下,粉嫩穴肉一阵收缩搅动,穴口如哭似泣一般吐出股股清浆,这些温热黏滑清浆被肉棒里挟着带出,又带着些许空气插了回来,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慕星河双颊酡红,眼神迷离,螓首乱摇。

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臀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她身子绷的笔挺,十根晶莹的玉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如同十根圆润可爱的蚌珠。

王小刚双目赤红的看着身下婉转呻吟的娇娇师娘,他就好像真的操到了慕星河一般,插入的力气一次比一次用力,粗长的肉棒挤进那夹紧的温热肉穴,欺霜赛雪的白嫩软臀被他拍打的微微发红。

「师妹再夹紧一点!」

他捉住了了慕星河的一双藕臂,就如同骑马拉起缰绳一般将师娘原本趴在床上的.上半身反曲拉起,慕星河的身体异常的柔软,轻易的就做出了这个难度极高的动作。

「嗯?啊……嗯……」

她短暂的疑惑了一下,又立马变成了娇滴滴的呻吟。

王小刚每一次的撞击,就会顶的慕星河胸前那对丰满的双乳上下抛飞,薄薄的香汗凝聚成露滴,顺着那两团雪腻之间顺流而下。

他一只手抓住了师娘被反剪的双手,腾出右手向着慕星河胸口伸出。

软绵厚重的乳肉被王小刚一把捞入了手中,入手还有些许汗液的黏腻感觉,细腻触觉就好像这乳肉随时都会融化一般。

慕星河小口小口的呻吟着,鬓角的青丝被细汗黏在绝美的脸颊上,随着右乳被人抓在手心,那顶端的粉嫩乳珠极其敏感的挺起而起。

王小刚的食指与拇指相合,捏住师娘充血的乳头,细细的捻着娇嫩的乳尖。

「呜呜……」

慕星河被拽的只能挺直了上身,扬颈酥颤,下身的蜜液如溃堤般涌出身下的床铺被濡成更深的颜色,绵软的圆臀上也被涂满了湿滑的蜜液,每一次拍击,就会伴随着拍击声水花飞溅。

轰隆隆!破庙外忽然打起了响雷,一闪而过电光将黑夜照的通明,映出庙里里面一男一女的容颜。

大风平地升起,直达九天,卷的乌云翻滚,雷声阵阵。

「小叶子,你……你流血了!」

慕星河身上原本华贵的衣物如今沾染上了不少泥土的脏污,柔顺的青丝凌乱,沾在那绝美的秀靥之上。

她凤目圆睁,语气十分的慌乱。

「不碍事的。」

叶穆捂着肚子,手中拄着长剑强行撑起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到窗边,向着窗外窥视而去。

「他们没有追上来。」他回头说道。

「怎么会不碍事!你会死的!」

她看着那一块衣物逐渐被血液晕染而开,脚都在打着哆嗦,差点没有一个脚软,摔倒在地。

「我们回去吧!我不去江南了!你也不用死了!」

「没用的,我回去一样要被处死,从我们逃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蓝衣小太监的面色平静,只是皱紧的眉头看得出来他在强忍着疼痛。

公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夺眶而出,无论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哭的身子都在一抽一抽。

「呜呜呜,都....都是我不好....是我任....非要跑出来...都怪我....」

「不,不是公主的错,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蓝衣小太监面色苍白,极为怜惜的看向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公主。

她是这么的纯洁善良,竟然会因为自己的受伤而哭泣,原本以为自己会在某一次任务中死在漆黑阴暗的角落,从此无人问津,无人记得,死的如同路边的野狗。

但是如今却不一样了,有人再为自己之将死而伤心,有人会记得自己。

他头一次在麻木的杀人生活中感受到了生的温暖。

公主就是自己活下去的全部意义,就算是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呵护好这朵娇弱美好的小白花,不能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师妹,让师兄进去好不好?」

慕星河被翻转了个身子,此时她仰面朝天,汗津津的雪乳微微摊开,顶上的乳珠挺立,乳晕周围还带了一圈细密的齿痕。

纤长的玉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缓缓分开。

那无毛的白虎美鲍以极为羞耻的姿势朝天展露,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浆液与搅出的白沫,鼓鼓囊囊冒着蒸腾的热气,如馒头般白腻蓬软,粉唇紧闭,蜜汁外溢。

她就像是喝醉了一般满脸酡红,眼神迷离,小口小口的喘着香气。

「让师兄进去好不好?」

王小刚双目赤红,他又急促的问了一遍,什么约定不约定早就被他抛之脑后。

红肿的龟头抵住软鲍的穴口,挤开两瓣肥腻的阴唇,上下慢慢的摩挲着湿滑的软肉。

「嘤……」

慕星河贝齿轻咬着下唇,甜腻的呻吟让他发狂。

王小刚握住肉棒的根部,慢慢向前挺腰,将小半个龟头塞进了那挤进师娘柔滑嫩妙的穴口之中,彷佛进入一团凝膏玉脂,龟头被润滑柔腻的穴肉紧紧包裹。